劉將軍要幫的也只有自己的女兒而已,所以他與皇后的關係不適合一再的惡化。
“娘娘可放心,皇上一向跟後宮中的主子有一套很好的相處方式。昨晚皇上跟皇后娘娘相處得很愉快,他們歡歌載舞的,直到今天上早朝的時候,皇上看時間尚早就陪皇后娘娘在鳳儀宮中轉了一圈,然後就遇到了被小喜子刻意安排出現的春兒姑姑。聽小喜子說皇上當時表現得很好,那被嚇到的不悅之情表現得十分恰到好處,沉著臉,他就命令人將春兒帶走,帶離鳳儀宮,說是不想以後再被嚇倒。皇后娘娘心裡也**白皇上這一著是為了你的,可是皇上都已經如此,她亦不好執著,所以沒有表現不開心。”慈念溫宛的笑語,說話的時候小心的盯著我。
“皇后娘娘是誰?是什麼來的?”一旁的婷妃忽然開口,輕聲的笑問,眨著好奇的大眼。
關於皇后,段若辰並沒有提到。
只是她之前不是知道什麼是皇上的嗎?怎麼就不知道皇后?
“皇后,我好像聽過,這。。。。。。是皇上的夫人,是不是?”看我們不語,她想了一下,又笑了起來,隨後又收起了笑:“皇上不是說,我是他的元配夫人嗎?元配就是真正的大夫人,是不是?那皇后又是誰?”
這下,她倒是很會分析呢!
我與慈念苦惱的對視著,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是的,本來皇后這個位置是作為元配夫人的婷妃娘娘你的,可是在五年前你意外墜海,我們都以為你。。。。。。不在了。所以皇上在大半年前就答應太后的安排,立現在的皇后為皇后。所以,就這樣的。”慈念倒是能應付,溫和的笑著,說得可簡單的,但這也的確是如此簡單。
“原來是這樣,那為什麼?”她明白的用力點頭,可是嘴裡仍在問。
“什麼為什麼?”看著她,我不禁被逗笑了。
步下床,張開雙手,已開始習慣讓人侍候著穿衣。
“為什麼我會墜下海的?我們為什麼出海?我又為什麼會這麼不小心墜下海的?還有,太醫天天來給我施針,到底我要什麼時候才記起從前的事啊?我不想一直被困在那個房間裡,真的很悶,很難受。”婷妃越說,越不滿,一下子如小孩子般的嘟起了紅唇。
無語的看她,她的問題亦牽起了我的關心。
轉頭看向慈念,我亦跟著問:“對了,當初婷妃是怎麼會墜下海去的?你們出海總不會如此危險沒有半點提防吧!她就那樣因為意外墜海?還是另有原因的?”
“你們不要問慈唸了,慈念又怎麼會知道嗎?當時慈念並沒有跟隨出海,而且,可能就是意外,沒有尋根究底的必要。”慈念若無其事的笑著,轉到我的背後,繼續的為我處理著身上的衣裳。
當穿好了,才牽著我走到那銅鏡前,要給我梳妝。
平靜的看著銅鏡中的她,我亦無心去多問那些與我無關的事。
相反,看著銅鏡中那不清晰的倒影,我發現自己總是控制不住的想起春兒的臉。
她那充滿恨意的眼眸讓我的心跳很無力,像是受驚,又像是內疚。。。。。。
“娘娘。”門外,忽然傳來了聲音,說話的是芬芳。
慈念聽著,立即一急,轉身示意婷妃不要多話,然後要帶著婷妃往寢宮內的那扇門走去。
“什麼事了?”看著慈唸的動作及婷妃臉上那不情願表情,我只好拖著時間的應聲問。
“星兒,是我來了,我來看你。”溫和的笑語,這聲音軟而輕柔,特別的悅耳。
怔了一下,再看慈念,示意她快一些,不敢拖慢的應聲:“是玲兒啊?你等一會,我剛在換衣裳,很快了。”
“我在等呢!”玲貴人溫柔的笑著,說。
眼看慈念已快快的走到門邊去開門,我才站起,裝著剛剛走到銅鏡前坐下,帶笑的轉頭看向玲貴人:“珍兒,你坐一會,我先梳理一下頭髮。”
“沒事,你慢著,我又不是誰,不必如此緊張的,我在這裡看著你梳頭髮也可以的。”玲貴人笑著,走到我的身邊坐下。
慈念臉上溫和的笑,手上動作靈活,開始在給我編著頭髮。
在臥龍宮多年,她說除了自己的頭髮,這些年她很少侍候主子梳髮,可是最近卻在努力的學著,為我跟婷妃梳著各種的款式,手工倒是不錯。
“玲兒,你怎麼走這麼遠過來了?從你那邊過來可有點遠呢!你往後如果想見我,就讓人通傳一聲,讓我過去你那裡啊!”看著銅鏡,我笑對著站在銅鏡旁的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