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譏諷,嘲笑,甚至帶著辱罵的問她,我在床上是是不是比張局厲害,但是她只是迴避,根本沒有回答我,我扯著她的胳膊將她推進了單間,身體愈發的靠近,卻因為指尖一步小心觸碰到了她胸前的柔軟,一發不可收拾。
下身漲的難受,我一隻手抓著她的手,另外一隻手扯開下身的拉鍊,她的一個言語之後,處於本能,我拉著他的手放在了我的堅硬上,看著她的瞳孔迅的放大,我終於滿意的笑了。
我明白我是什麼心思了,總之,看著跟自己躺在一張床上的女人和自己有著肌膚接觸,我的心底瞬間得到了滿足,握住她的手,更深一層的撫摸在我的堅硬上。
她越是害怕,我越是開心,也更加祛除我心底羞恥感,帶來了一陣陣的快感。
可是我怎麼忘記了,這個看似小白兔一樣的女人,心底不知道掩藏著多大的小心思,我見她的眼珠微微一轉,就知道她又要有行動了。
果然,她抵著腦袋朝我推開,以為自己練起了鐵頭功,可惜,無功而返。
她推進,我推出,我們兩人一來一回,她的手指又一次被我按在了我的堅硬上,光是如此我並不滿足,她的臉靠在我的腰上,我用力壓下去,讓她的嘴巴對準了我的老二。
我感覺自己硬了。雖然她的嘴巴沒有張開,只是觸碰到她柔軟的唇瓣,我就忍不住硬了起來,她苦苦求饒,可是我不準備放過她,手指迅的伸到了她的禮服下,抓住那層雪白,用力的揉捏起來。
她似乎沒有捏的有了反應,但是脖子還是被我按在了老二旁,溼潤柔軟的唇瓣和手掌下雪白的柔軟讓我的身體劇烈的反應起來,我命令她張開嘴。
她顯然不同意。
她對男女之事如此陌生,對我的老二也十分排斥,但是正因為如此,更加激起了我心底的感覺,我一邊哄著她,一邊用指尖揉捏著他的雪尖,原本柔軟的雪尖變得越來越硬,眼看著我就要被送到頂峰,她居然給了我一口。
這的確重口,也不能訴說,畢竟男女在各有所需時出現這種事情並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我有些生氣,她卻後退一點,輕聲求饒。
我真的很想問她,你跟張優澤做的時候會這樣嗎?他會向我這樣按著你要求用口,還是直接將你拉到視窗解決?但是我說不出口,我寧願相信是她就只有我一個男人。
一個讓她折服的男人。
我想讓我憤怒的不僅如此,張優澤居然也進了這間洗手間,他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今晚,明輝要試探張優澤。
林多多的言語似乎帶著懼怕張優澤知道她現在的處境似的,連哄帶騙的將張優澤說走,又急著想要出去。
她的眼神讓我也沒有了興趣,於是我問她,你的第一次是什麼時候?實際上,我是在提醒這個女人,她的第一次,是跟我。如果想要爬上張優澤床,至少這一點是不能抹掉的。
可是她說的時候語氣裡帶著羞恥感,並希望我不要再提及此事,這一點,也惹怒了我,我在考慮一件事,這個時候讓她回去,是否真的能夠測試出我需要的東西。
在我看來,對於這個笨女人,真的沒有任何需要測試的部分,他頂多就是張優澤試圖靠近的女人,不過他的目的當然不是她,而是我。
可惜他也不知道,我對這個嫌棄我的女人,也充滿著嫌棄。
拎上褲子,我轉身朝門外走去,心裡面一片說不出的失落。
走到電梯口時看到了張優澤落寞離開的模樣,這才想到明輝可能已經開始行動了,不過此時我一丁點想參與的興趣都沒有,轉過身站在走廊盡頭,無比煩躁。
我之所以覺得她笨,當然不是單單的因為她對張優澤那種在危險時刻拋下她而且讓她自己也做夢以為化局這樣的官員會看上她,而是因為室內已經響起了大鬧的聲音,她還踩著高跟急忙的奔了過去。
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推開了包廂的門。
作為一個笨女人,她還有一點十分不討人喜歡,就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就算現場出現了江湖仇殺,她奔去,有什麼作用?
我透著門縫看著她愣在那裡不知所措,心底一陣煩躁。
我已經明白了一點,從她的口,最多能夠問出一加一等於幾,其他的,不會有進展。
可是明輝手下的兩人並不知道,晃悠著刀柄淫笑的看著她,我完全能夠想象,他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我煩躁的扔掉手的煙,用力的踩了一腳,踹開門去,走到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