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由於大舅媽的原因,導致張萍和張華山,張華遠幾姊妹很少走動,大舅媽有點看不起張萍和張華山,就更別提這些外侄子後生了,所以劉一飛記得自己長這麼大,才來過大舅家2次。但大舅對劉一飛還是很好,以前劉一飛在江口上高中的時候,張華遠跑車到江口,經常會帶著他去打打牙祭或是給劉一飛幾十塊零花錢,還叫劉一飛不要亂說出來,更不能讓張萍知道,免得到時候張萍把錢退給大舅媽趙四妹,這樣大舅和大舅媽又會吵架。
到了大舅家大門口,劉一飛看大有錢人的房子就是不一樣,高大的圍牆、大門,一棟4層高的大別墅,貼著白色的瓷磚在雪光的發射下白光閃閃的,相當氣派。
劉一飛揹著背篼拉著胡媚兒的小手走進大門,看到院子裡停著兩輛小車,一臺30幾萬的大眾和一臺長城越野車H6,大舅一家人正在一樓客廳打牌。
張華遠見到一個覺得很眼熟年輕帥氣的小夥子拉著一個漂亮的像仙女似的一個女孩子走進來,於是就馬上走出來。
劉一飛看到張華遠走出來,隔著一段距離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就大聲的叫道:“大舅,我和我女朋友來給你拜年來了。”
張華遠聽到劉一飛叫自己大舅,這才敢相認,沒想到這小子幾年沒見竟然變化如此之大,比以前高了不少,也壯實了很多,特別是找到那麼漂亮的女朋友,也替這小子高興。
哈哈!“原來是小飛啊,老舅差點認不出來你了,快到屋裡面烤火,”張華遠一陣爽朗的笑聲過後說道。
“大舅新年好。”胡媚兒有些羞澀的叫到。
“閨女你好,快到裡面坐。”
張華元帶著劉一飛和胡媚兒走到一樓,劉一飛把背篼放下後,看到大舅媽趙四妹正在勾毛線拖鞋,表哥張靖陽和表姐張亞亞兩人正拿著牌,張華遠離開後,兩人應該正在等他出牌,三人應該是在鬥地主。
“舅媽,表哥,表姐,新年好。”劉一飛拉著胡媚兒的手叫道。
“哦,小飛來啦”趙四妹一句不冷不熱的話崩出來,好像很不歡迎劉一飛一樣。
不過劉一飛並不介意,知道舅媽是那種人,再加上她是長輩,也懶得和她計較。
張亞亞則高興的說道:“哇!老表你幾年沒見變的帥氣多了,快坐。”,張亞亞記得還是讀高中的時候經常見到劉一飛,那時候張亞亞比劉一飛高兩級。都快九年沒見過劉一飛了。
“你小子來了也不打個電話,我好開車來接你啊,那段山路下雪天很不好走,快坐。”張靖陽也把手裡的牌放下站起來高興的說道。
透過介紹,大家都認識了胡媚兒,於是張亞亞則和胡媚兒兩人嘰嘰喳喳的聊個不停。
“老表現在也沒事,乾脆我們打一下地主。”張靖陽說道。
“好啊”
於是,張靖陽,張亞亞,劉一飛三人開始摸牌,張華遠和胡媚兒就在一邊押寶。
打了幾把過後,張靖陽說道:“老表,聽說你和安妮子很熟悉,她在民和鄉投資那麼大,興辦工廠,現在正在動工,我想去找點小工程做,只是沒有熟人介紹,老表你能不能幫介紹一下,”
雖然劉一飛和安妮子在江口市的動作很大,但知道的人也只是侷限於政府的高官人員,龍騰集團很多人是知道的,但是不知道劉一飛就是龍騰集團的當家人,都還以為是安妮子的集團,所以張靖陽不知道也不足為奇。
劉一飛聽到表哥張靖陽說起這事,看來表哥應該也是個小的包工頭什麼的。
“那表哥你能做什麼什麼?都有那些裝置?”
“哎!我們這些小工頭能有那什麼裝置,去年貸款和分期支付,買了一臺挖機和一臺剷車,包點小工程混日子,但是現在沒有實力,沒有關係也很難接到工程,都還是你大舅的關係勉強混了半年,今年的工程都還沒有著落,過了年又要支付挖機那些錢,愁死人了。”張靖陽心不在焉的出了一把牌說道。
“沒問題,等下你有時間的話,和我一起去我家,安妮子正在我家裡做客,到時候你自己和他當面聊,我對工程不懂,呵呵!”
什麼?張靖陽激動的站起來,當年安妮子和劉一飛的事情自己也知道一些,老爸還瞞這老媽找人託關係花錢去保劉一飛,沒想到安妮子現在正在劉一飛家裡做客,只要劉一飛幫說上幾句,成了的話那今年的工程就有的做了。
“老表,現在我們就去你家好不好,”張靖陽激動的說道。
“我說哥你激動個啥啊?老表走那麼遠的路到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