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老狗和小李子陸續叼著個麵餅如臨大敵從裡面走出來的時候,天空中傳來了那種直升機的轟鳴聲。
我抬起頭看天上,只見一架小型偵查直升機在這一片上面徘徊,然後好像選了點一樣,轟隆著就降落在我們酒吧門口。
我們都是第一次看見真的直升機,雖然沒電視上那種武裝帶導彈的牛逼,但是好歹也是塗了數碼迷彩有八一標誌的真貨,感謝市政工程處把路修的這麼寬,感謝政府把電線全埋在了地下,感謝房地產開發商把樓蓋的這麼低。
這時候,從這架四人座直升機上下來一個人,大概四十歲,肩膀上璀璨的黃底三顆星,直接把陳胖子肩膀上那一顆星給比下去了。
他走到我們面前,目光犀利,表情鋒利:“誰是楊雲?”
我搶過老狗手上的半塊餅,咬了一口,舉手道:“我是,我是。組織上有什麼要求?”
他用不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後開口道:“跟我走。”
我沒搭理他,看了看陳胖子。
陳胖子好像也不怎麼願搭理這個上校,回頭跟我說:“王老頭昨天發的緊急命令,說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把你帶到,用的是衛星通道,我早上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電話一直打不通。你先跟他去,這邊的事兒我來給你解決。”
我衝他點點頭,這時老狗上前,用手抹了一下嘴:“我們要不要一塊去?”
“拉倒吧,你沒見這小飛機才多大點地方。你們老實待著,我可金剛不敗不是。”我見王老二那邊可能出了什麼事兒,我去去就好,老狗他們還是不要去的好,萬一有什麼三長兩短的,以後抽誰的煙去啊。
我見小月和糖醋魚還有話要說,我用眼神制止了她們,然後一轉身就跟著那個上校鑽進了小飛機,學著電視裡帶上降噪器,衝底下的人招招手。然後直升機就緩緩的飛了起來,沒多一會兒就看不清楚地上的人的臉了。
飛機在半空中全速前進,我大聲問那個上校:“我們這是去哪?”
他連頭也沒回,靜靜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眼睛看著前方。
我又問了一遍:“我們這是去哪?”
他摘下降噪器,用很嚴厲的口氣對我說:“不要問一些沒有意義的問題。我不知道振國叔為什麼要找你,但是我很明確的告訴你,我看不起你們這些仗著自己有點特殊之處就狂妄自滿的人。”
聽了他的話我大致明白了,這個傢伙不是王老二的兵,而且很抵制那些超能力兵種,果然陳胖子跟他不對路是有原因的。
我摸了一下鼻子:“你當你多高尚呢?都幹一樣的事兒,你還騎兵笑步兵。德行!”
他冷笑:“你們這些怪物,本來就不應該在這世界上的。”
我抓著他的後座椅,用力一扳,整個靠背被硬生生的折斷,然後我掐著他的脖子把他往後一拉,半弓著背踩在他身上:“你他媽再說一句怪物給我聽聽?”
他在飛機狹小的空間裡被我踩住動彈不得,但是依然很迅速的把腰上的手槍掏出來對著我,我一把搶過他的手槍,對著自己腦袋連開三槍,然後把槍管塞到他嘴邊:“你他媽再說一句怪物!說!”
“怪物!”他眼睛突出,青筋暴起的看著我惡狠狠的又說了句。
我笑了一下,反手握著槍管,用槍把狠狠給他腦袋上砸了一下:“再說!”
他額頭上的血順著臉頰往下滴,然後硬咬著牙:“怪物!”
我把他鬆開了,把槍塞回他的槍套,拍拍他身上的土:“你還挺有骨氣啊,你頭上那傷算我的,你想怎麼著都行。我睡會兒,看著你就煩。”
說完,我甩開那種突然出現的暴虐感,眼不見為淨,不管還倒在地上的上校,自顧自的靠在座位上閉目養神。不過這駕駛員確實很牛逼,從頭到尾連帶我開槍,他都好像沒聽到一樣。
應該飛了有八個或者十個小時吧,中途好像還加了幾次油,迷迷糊糊中,我感覺好像螺旋槳的聲音沒了,睜開眼睛,發現飛機停在一個荒涼的山頂上,周圍除了樹還是樹,什麼都沒有,而且那個被我揍了一頓的上校也不知道去哪了,只剩下我和正在校對錶盤的駕駛員。
那個駕駛員見我醒了,摘下頭盔:“哎喲,哥們兒,真解氣哎,那孫子老跟我們擺譜,說看不起什麼特殊能力的。丫就一傻逼。”
我差點沒忍住笑,原來這傢伙見我揍那個上校,悶頭在那樂和,真是一損人。
“他為啥看不起那些高功能的?”我確實有點好奇這個問題,這按理來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