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她。
都怪我那顆高傲的自尊,把自己的感情弄得一塌糊塗,抱歉,我不該給你任何的希望的。希望你好自為之,也希望你真心找個好男人過日子,我們是不可能的了。既然那幢別墅我已經給了你,我是不會要回來的,你的錢你自己收好,我不需要。”
聽起來就是一段很平常的話,葉梓卻覺得字字殘忍,絲毫沒給她留任何的餘地。
聽起來就是讓人心酸,蟄疼得教人難受。
“呵呵呵呵”葉梓自嘲地笑了笑,她的笑容夾滿了苦澀,微翹的長眼睫也泛了晶瑩的亮白,澀澀的痛楚在她心間盪開,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駭。
良久,她才又不死心地輕逸出,“我們真的不可能了嗎?”
“嗯,我心裡全是白流蘇了,恐怕這輩子都會是這樣子。或許到我死了,我都不能忘了她,我會把我和她的記憶一起帶走。”
沒有了火~藥味的氣氛還是那麼的沉悶,甚至一度凝滯。
讓人好不習慣!
葉梓深嘆氣,那張僵硬的臉全溢滿了失望和痛苦,她的眼神也空洞迷茫。
瞼了一下眼,咻地,她起來了,落寞的轉身走了。
想不到她努力了幾年,弄得與好友反目成仇,到頭來,她還是一無所有。
就連原本還值得憐憫的親情,她也沒有了。
那個男人,壓根就沒有把心放過在她身上,他喜歡的只是她的乖巧而已。
因為她非常的瞭解他,他們本來就是同一型別的人,都太自戀了,都太自以為是了!
葉梓走後不久,霍雲霆也起身拄著柺杖走出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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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緩和了疼痛,顧易年才失魂落魄地走回自己的臥室。
深邃的眸愣愣盯著一切。
白流蘇收拾得很乾淨了,她帶走了屬於她和帥帥的東西。
頓時,整幢別墅裡清冷得他沒有來由地打了一個冷顫,那種教人難受的感覺,他說不出來,也無法形容,就是感覺要死的那樣。
顧易年極是煩躁地扯了扯領帶,然後走去酒櫃那拿了一瓶白蘭地和一個杯子,又折了回來坐在沙發上。
給自己倒上一杯,拿起仰頭一口乾完杯中的辛辣酒液,他沒有皺眉,也沒有嘆氣。
重重地放下酒杯,隨即,他掏出煙盒,隨意挑了根菸叼在嘴邊,點燃後抽了起來。
緊抿的唇線一鬆,驀地,一股繚繞的煙霧傾吐了出來,他的煩躁依然沒能帶走,心情也沒有好轉,心只有空蕩蕩的感覺。
深不可測的眼眸微眯,隨後,他給景譽撥了通電話。
“景譽,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年哥,我已經把這起緋聞壓了下來了,各大網站已經撤下了報道,就連今天已經出街的報紙雜誌,通通回收回來了。此外,我也跟海城的各大媒體打過招呼了,他們都承認了,是有人主動報料讓他們乾的,還給了錢。
那個人就是卡露露!我也查過她的行蹤了,今天一早,她坐私人飛機回紐約了。還有,我們查過那些高畫質圖,是卡露露請的模特兒借位拍的,包括網上瘋傳的不雅短視~頻,也是出自那對與你們的特徵很像的模特兒拍的。”
狹長的眼眯了起來,顧易年那張冷漠的俊臉還是讓人讀不出任何情緒。
手指彈了彈菸灰,吸了一口煙才緩緩地說:“景譽,你告訴阿離,不管用什麼方法,今天之內必須把朗逸傳媒的股價炒低,務必讓它元氣大傷。讓它即便是生,就連喘息都是困難的,等我回去慢慢收拾他們。”
那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敢無視他的警告,還在他與白流蘇之間搞出個這麼大的誤會,說什麼他也不能放過她,他也絕不手軟。
很快,他就動身回曼哈頓了,是時候連根拔起了。
顧易年擰了擰眉,精銳的眸閃動了一下,他又繼續吩咐了,“還有,你讓阿離發一個告示,取消路易斯家族與姚氏家族的聯姻,讓他立即辦,我一刻都不想等了。”
“是,我馬上通知他。”
放下手機,顧易年又給自己倒了杯酒,然後他又是一仰頭幹完了杯中的酒液。
除了心痛之外,他現在的頭腦異常冷靜的。
他的思路非常的清晰,他十分清楚他現在該做什麼,一步一步全都是有備而來。
一根菸抽完了,他起身走進浴室,和著衣服,沁涼的水嘩啦啦地從頭到腳灑在他身上。
他伸出手,緩緩地閉上眼睛,然後,雙手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