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不會這麼看不起我吧,以我的腦子,要加入天狼還不簡單嗎?”柳彥博笑著道。
“說說看,你有什麼法寶?”傑西卡笑著問道。
“嘿嘿。”柳彥博一笑,道:“其實我就是幫助其他的天狼兄弟,讓他給我介紹的。”
“幫助?恐怕沒這麼簡單吧,沒想到你這小子現在也學會玩頭腦了。”傑西卡瞪著柳彥博說道。
“好了,姐,再說下去飯菜都涼了,趕緊吃飯吧。”柳彥博說道。
傑西卡點了點頭,幾年來,如此溫馨的家庭菜早就離她遠去了,這個熟悉的味道對她來說是很有紀念意義的,兩人一頓飯吃了接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期間兩人說了很多過去的事情,還有這幾天所發生的一切,不過大多數時候都是柳彥博說,傑西卡聽,因為傑西卡的經歷,並不適合來告訴柳彥博。
“彥博,等會兒跟我去一趟泰山酒吧?”傑西卡對柳彥博說道。
“姐,你要去找致遠哥?”柳彥博問道。
傑西卡點了點頭,道:“這麼長時間沒見了,也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我。”
“志遠哥怎麼會不記得你呢,不過你今天去,恐怕是見不到他的。”柳彥博說道。
“怎麼回事?”傑西卡疑惑的看著柳彥博。
“志遠哥回家了,而且這幾天都不會在上海,這可是內幕訊息,一般人我不告訴他的。”柳彥博笑著道。
“你個小樣兒,得瑟什麼,不就是天狼的一個小混混嘛。”傑西卡一臉無奈的看著柳彥博。
“姐,你是不知道,現在能夠成為天狼兄弟,那是一件說出去都值得驕傲的事情,你知道有多少人夢寐以求加入天狼可無門可入嗎?”柳彥博說這番話的時候還真是有點自豪,不過現在天狼兄弟的想法也都是大致如此,加入天狼,的確是一個身份的象徵,特別是在上海,只要聽到天狼這兩個字,誰還敢胡亂放肆?
“你別扯虎皮拉大旗,把陳志遠的名聲搞臭了。”傑西卡說道。
“這一點你可以放心,不光是我,所有的天狼兄弟都不會這麼做的,我們維護志遠哥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去做有損他名聲的事情呢。”柳彥博笑著道。
“他真的這麼民心所向?”傑西卡疑惑道,這又不是什麼宗教組織,哪有這麼讓他誠服的,而且個個都此般真心對待,讓傑西卡覺得有些不太現實。
“以前情況沒有這麼嚴重,不過自從天墓園和天樂苑建立之後,每個天狼兄弟就都有了這樣的想法,現在的黑道老大,有誰是處處為了自己的小弟著想的,既然老大這般真心對待,我們這些做小弟的,自然也要付出真心了。”柳彥博說道,他現在是完全站在一個天狼兄弟的立場來說這番話,而且毫無虛言,可以這麼說,現在的天狼兄弟,幾乎都是這樣的想法。
傑西卡有些訝異的點了點頭,道:“沒想到他還真有手段,能夠把黑幫發展到這種程度,世上還真是沒有幾個人啊。”
不能說還真是沒有幾個,應該確切的說只有他一個,也只有陳志遠才會去這麼做,因為他是發自內心的把天狼兄弟當作自己的手足,而非有利用之心,這就是陳志遠為人處事的好處和弊端,待人真心,有時候能夠獲取到意想不到的好處,可同時,因為這種真心,陳志遠也很容易落入別人的圈套。
“姐,志遠哥這不是什麼手段,那都是真心的。”柳彥博聽到傑西卡的話,立馬反駁道。
“得得得,我不說你的志遠哥,這行了吧,看你那忠心的樣子,生怕別人懷疑你對天狼不利似的。”傑西卡一陣無語道。
“那是,要是在古代,我就是名臣,忠臣。”柳彥博笑著道,把傑西卡的嘲諷順勢的變成了讚賞。
“今天既然不能去泰山酒吧,就陪我去逛街吧,我要買點衣服。”傑西卡說道。
“恩。”
蔣家別墅後山,雖然現在陳志遠和周瑜兩人已經下山,不過周瑜還是心有餘悸,特別是看到陳志遠那滿身的傷痕,更是有種說不出的懼怕,他無法想象陳志遠究竟是擁有什麼樣的膽量,才敢徒手和黑瞎子搏鬥,這壓根就不是人能夠做出來的事情啊。
“還在害怕?”陳志遠看到周瑜神情慌張的模樣,笑著道。
周瑜也不否認,在陳志遠面前,他覺得自己沒有必要為了那點面子去裝作若無其事,對陳志遠說道:“陳哥,你難道就不怕死嗎?”
“怕啊,怎麼會不怕,是人都怕死的。”陳志遠淡淡的說道。
“那你為什麼還敢這麼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