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人來得快去得也快,不過片刻就沒有了蹤影,現在只留下青木堂一波受傷的人和已經死掉的霸刀。
陳志遠帶著猴子和虎子靜悄悄的來到酒場,三人還沒開門,同時眉頭一皺,因為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從酒場內傳來,虎子瞬間護在陳志遠面前,等酒場門開啟,裡面慘況慘不忍睹,而霸刀已經斷了氣,猴子找了幾個青木堂的人問是怎麼回事,可他們都不知道情況。
陳志遠站在原地眉頭微皺,難道是青木堂被其他仇家尋仇?可這麼大的手筆,上海又有幾個幫會能夠幹得出來呢?陳志遠覺得這件事情似乎並不簡單,青木堂的人並不少,要在短時間內幹掉這麼多的人,他不相信是一個人辦到的,可如果說人數很多,現在又沒有留下任何證據,這得是什麼樣的組織?
“老大,現在怎麼辦?”這種場面猴子已經見多了,竟然如人間煉獄一般,卻絲毫沒有在這傢伙心裡掀起任何的風浪。
“走吧,霸刀已經死了,留在這裡也沒有用。”陳志遠淡淡的說道。
三人很快離開現場,在回泰山酒吧的路上,陳志遠一路沉思也想不出是什麼人乾的,閻王嗎?他還在醫院裡,而且就算是他手下人做的,也絕對做不到這麼幹淨,霸刀的死陳志遠注意到了,身上沒有任何的傷痕,嘴角溢位一絲血跡,脖子上有手恰過的痕跡,說明他是直接被人掐死的,而且只是瞬間,不然的話,霸刀的表情應該面露猙獰,可他一臉安詳,什麼人有這樣的手法。
“虎子,有什麼想法?”陳志遠對虎子問道,虎子絕對是殺人方面的專家,那些殺手在他眼裡都不值一提,問他絕對是正確的選擇。
“人數肯定在青木堂之上,而且對付霸刀的人必定是練內功好手,勁力直接掐斷了霸刀的脖子。”虎子眼神有些犀利的說道,當他看到剛才那種場面的時候,虎子便有些熱血,血腥總是能夠讓他興奮起來,特別是這樣的高手。
“可惜你不知道上海有什麼內功高手,不然的話,你估計能夠猜到是誰幹的。”陳志遠說這番話並沒有失望,只是覺得有些可惜。
“黃寅。”虎子突然說道。
陳志遠眉頭一跳,道:“黃寅?為什麼這麼說。”
“我並不是這件事情是黃寅乾的,而是黃寅就是內功高手,上次交手我注意到那傢伙出手快狠準,全是寸勁爆發而出,沒有深厚的內功底蘊,是做不到的。”虎子對陳志遠解釋道。
陳志遠無奈一笑,道:“我還以為你看出這件事情是黃寅乾的呢,他是天狼的人,我沒有叫他插手這件事情,他怎麼可能會這麼做。”
不管這件事情是誰出手的,陳志遠至少少了一個麻煩,青木堂就此在上海消失,一個囂張了幾個月的幫會,即便存在期間做事高調,在一個禮拜之後,這個幫派也漸漸被人淡忘。
陳志遠自從見過司徒美之後,就頻繁的在腦海裡想起她的身影,這個女人就如同有魔力一般,讓陳志遠時刻無法把她從腦海之中揮去,不過陳志遠也知道,這個女人並不是一般女人那麼好搞的,哪怕是官羽也比不上她冷漠,她的冷漠,是從骨子裡透露出對男人的不屑,這一點陳志遠也能理解,司徒美這樣高傲的女人有今天這樣的成就,又是多少男人能夠比擬的呢?所以她對男人的冷漠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情。
陳志遠這段時間去了美女公寓,和官羽翻雲覆雨了幾次,也去了傑西卡的家,不過因為次次都有柳彥博在,所以並沒有和傑西卡發生進一步的關係,可不管陳志遠在做什麼,似乎腦子裡都存在著另一個女人的身影,這並非是他花心,而是司徒美給他的印象太深,讓他無法不聯想到這個女人。
外灘,是一個比泰山酒吧高檔幾倍,火爆幾倍的地方,而且能夠來這裡消費的人,一般都是有身價底蘊的人,並非打工族發了一個月的薪水就能夠裝逼的地方,陳志遠這是第二次來這裡,因為他沒有穿名牌的習慣,所以陳志遠知道,那些服務生對自己散漫的態度是正常人,這樣的場合,兜裡沒幾個錢誰鳥你?陳志遠對此也不介意,因為他來這裡可不是要喝酒的,最主要的目的是來找司徒美,可在外灘逛了一圈也沒有看到司徒美,莫非她今晚不在這裡?可從那天晚上盤賬的情景,陳志遠看得出來,她對這種事情必定是親力親為的,不可能不會來結賬的,陳志遠突然想到一個地方,莫非她是去那了?
陳志遠趕忙走出外灘,朝著那條河走去,上次他在河邊看到司徒美喝風,有可能這次也在那裡,果不其然,當陳志遠到的時候,竟然還真的發現了司徒美的身影,獨自一人,抽著煙,跟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