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嗎?不會弄錯吧。”
我問。
“絕對不會錯,我的鷹眼還能有錯,何況還K過她。J市的江蘇婊子非常少,她一說話我就認出了她。”
王剛說,“這女人見的男人多了,她一點都沒認出我,把我當P客,一點警惕性都沒有。”
沙胖子調侃地說:“你本身就是P客嘛,沒有乘機”王剛的臉一下紅了,“沒,沒有,她告了我們的兄弟白健全,我恨不得把她掐死,哪有心情搞她。”
“這種心態可不好,讓你找她是有目的的,她是有用處的。”
我說。
“我知道,首長,我的腦子這個彎還是轉得過來嘛。”
王剛頗為得意,“那婊子問我是不是想打炮,我說想啊,然後假裝一摸包說帶的錢不夠今天就算了,小姐長得這麼漂亮,下次一定搞你。”
然後就跑回來向首長報告了。
“這就對了。”
我表揚了王剛。
然後我們一起研究如何從江蘇婊子身上開啟缺口救白健全。郭胖說那還不簡單,帶一把假槍或者帶一把真刀,架在那婊子的脖子上,然後逼他撤訴。王剛說實在不行給她幾萬元錢,讓她撤訴算了。
我沉思了一下說,從理論上講這兩種方法都是可行的。但是我們還是要把事情想得複雜一點,把事情辦得周全一點。你用槍對著她、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當時她可能因為害怕答應撤訴,但過後她可以跑可以躲。你用錢引誘她撤訴,她拿錢後同樣可以跑可以躲。到時候我們怎麼辦,我們就會沒有一點退路,白健全就有可能坐牢,甚至可能會連累你們。所以,我們必須有備無患。
沙胖子和王剛連連說,還是首長站得高,看得遠,想得深,謀得細。
我接連踱了五、六個圈,思忖了足有五、六分鐘,終於有了辦法。我說,必須弄到這婊子是雞的直接證據。簡單地錄音還不行,上了法庭法官不一定採信。如果要錄影的話又有一定難度,因為在洗頭屋裡沒法錄影,如果是到誰家裡的話這女人不一定肯去,她最近應該還是很警覺的,終歸有一場官司在等著她,不能讓她聯想到了什麼。這樣吧,還是由王剛出面,約她在某個賓館幹事,然後由沙胖子負責偷偷地錄影。
我說:“王剛你就得犧牲一點J液了。”
王剛說:“沒事的,那玩藝兒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何況是為了咱們的白健全兄弟,搞兩次我都願意。”
“最好能搞兩次,萬一是第一次效果不好怎麼辦呢?”
沙胖子說。
“你個沙胖子,看老子讓你搞十次。”
王剛說著開始追打沙胖子。
我把手輕輕一抬,示意他們停止,然後說:“我們把她賣淫的證據搞到手後,然後再威肋她撤訴也好,用錢買通她撤訴也好,實在不行與她打官司也好,哪一條行得通就用哪一條。另外,對與她在同一個洗頭屋賣淫的洗頭妹的行蹤,最近也要很好地掌控,關鍵時刻她們可是有力的證人。”
沙胖子和王剛說,是,首長,我們保證完成好任務。
就在這時劉佳慌慌張張地跑進來,氣喘吁吁地說:“曠總,不好了,有兩個醉漢在鬧事。他們開始要包廂,聽說沒有包廂就要拉溫莎去陪他們唱歌。我好不容易給他們騰出了一個包廂,進了包廂後他們又要找小姐,說沒有小姐的話就讓我和溫莎去陪他們。”
“什麼?那來的混混,敢在我這裡鬧事。”
我一聽肺泡都氣起來了。
“走,我們去會會他們。”
王剛說。
“走。”
沙胖子也說。
我們跟著劉佳就往外走——
正文 第二十三章 溫莎氣得臉色粉紅(上)
當我們跟著劉佳往倆醉漢的包廂急走的時候,發現他們已經搖搖晃晃地出來了,聲音很大地叫嚷著找小姐呢,彈鋼琴的怎麼還在彈?怎麼還不進去陪爺們?
溫莎很投入地彈著鋼琴,五線譜似乎把她帶入了另一個美妙的世界。就在這時兩隻髒手突然放在了她那柔弱的肩膀上。溫莎一驚,驀地站了起來。
醉漢們說:走,陪爺們玩玩去。
溫莎嘴裡罵著流氓,流氓,流氓,起身就要往別處走。
倆個流氓一人抓住了她的一隻手,一個說陪我們玩會給你很多錢的,另一個說“沙妹”的手好白好美喲,說著“叭”地在溫莎的手上親了一口。
全場的人都被這突如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