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胖子趕緊表態:“是,首長。”
李味、王剛想了想也紛紛說,是,首長。
接著,我和大家一起研究了營救白健全的方案。第一步,趕快搞錢打通關節,以減輕對白健全的審訊力度。由於開辦“奧運寶貝”目前我們資金非常緊張,急需搞到一筆錢,實在不行就只有向我的老戰友、陰氏黑幫老大陰立仁借高利貸了。第二步,搜遍白健全住處附近髮廊,尋找那個江蘇婊子,千方百計找到她賣淫的證據,以便在關鍵時刻開脫白健全。第三步,如果進入法院審判程式,就要聘請全市最好的律師為白健全辯護。這幾件事都很重要,但最關鍵的是錢,有了錢什麼事都好辦。搞錢的事由沙胖子和王剛主要負責,兩天之內必須拿出方案。尋找江蘇婊子的事由李味負責,時間上是越快越好。聘請律師的事視案情的發展再定。
大家各自受令,分頭實施去了。
其實,我的內心也是非常的惶恐,只是故作鎮靜。大家一走,我才發現我的全身都已溼透。想到這件事這麼棘手,我異常的煩躁,在屋子裡走了幾圈,然後順手抓起一個不知是誰喝過的茶杯,狠狠地砸了下去。茶杯四分五裂,如我橫七豎八的心情。
我衝了一個涼,換了一身衣服,心情才稍有好轉——
正文 第八章 想法證明白健全只是嫖娼(下)
夏日的陽光燦爛地照射進我的屋子,它明媚而又妖冶,一如女人性感的胴體。它在我的屋子裡駐足,赤裸裸地引誘我、挑逗我。
這時,我接到了一個“沙姐”的電話,這個“沙姐”就是溫莎宿舍的梁娟娟。
“曠總嗎?我是梁娟娟呀。”
梁娟娟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鄉土味道。鄉土養人,誰說土地裡長不出美人呢。
我說:“是啊,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託你的事怎麼樣了?”
“託我什麼事?”
“就是到你那裡打工的事呵。”
“哪有這麼快啦。”
梁娟娟說她要見我,要當面再一次向我表達她的求職願望。我說我有事,以後再說。梁娟娟很不情願地掛了電話。
可過了一會兒,梁娟娟又打來電話,說她沒見到我心裡不踏實。我百無聊賴,心想送到嘴邊的饅頭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而且我最近對處女有不可竭止的渴望,梁娟娟應該還是一個雛吧?我在心裡問著自己。
我約梁娟娟在“晶熙”大酒店見了面。這“沙姐”穿著一件廉價的白色連衣裙,倒顯得清純靚麗。我們點了幾樣菜,要了一瓶冰白。梁娟娟能吃能喝,也不象一般的農村孩子那麼靦腆,話挺多的,一再說感謝曠總的盛情款待,工作的事就請曠總多費心了,我家裡窮,不找一份工作大學就上不下去了,既然已經出來了我就再不願回到農村裡去了。
我心想你這黃毛丫頭不知山有多高水有多深,看我怎麼把你搞定。於是說:“哪我們就找個地方談談你工作的事吧?”
梁娟娟不諳世事的樣子:“好啊!”
我們來到“乾都”卡拉ok量販,剛進包廂,梁娟娟便說太熱了,曠總你熱把衣服脫了吧。這“沙姐”說著就來脫我的衣服,兩個高地頂住了我的山峰,我渾身頓時一熱,猛地一把將她摟住。梁娟娟嘴裡說著,曠總,不要,嘴卻亂晃著貼了上來。
我心想,這“沙姐”看來還是個老手,不過這念頭轉瞬即逝,因為在最初時刻我明顯地感覺到了她渾身不經意的顫慄。
“我把我的初吻都給了你,曠總,你一定要幫我這個忙。”
梁娟娟說著站起來脫掉了連衣裙。這“沙姐”身體雖然不是很白晰,但黝黑的面板恰給人一種降的美感,特別是那優美的曲線確實無可挑剔。一種強大的衝動頓時瀰漫我的全身。
梁娟娟再一次倒入我懷中的時候,我幾乎變成了一頭狂野的獅子。她略顯笨拙地配合著我,夢囈般地說著:“我要做你的情人我要做你的情人只要只要。”
她嘴裡的“錢”字雖沒出口,但我還象被電擊了一樣,一把將她推開。
這“沙姐”迷惑地看著我問:“怎麼啦,曠總?”
她問這話時臉一點也不紅。
“你又不是妓女。”
我狠狠地說,“穿上你的衣服,快滾。”
她很不情願地穿著衣服,嘴裡怯怯地說著:“曠總,那我工作的事”
我板著臉,“你要賣還不容易,J市賓館、花雨大酒店,生意肯定很好。”
“那不是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