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智琳癱軟地坐在了地上。
兩人相擁著來到床上,陰立仁點燃一支雪茄。他左手摟著蔡智琳,右手扶著雪茄,吐一口菸圈,說道:“寶貝,今天舒服嗎?”
“舒服,太舒服了。那會兒就是讓我死我都願意。”
蔡智琳一邊說著,一邊撫摸著陰立仁的胸部。
“在公安局裡,你沒有亂說吧?”
陰立仁再一次問道。
“沒有。”
蔡智琳說,“我就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說申子強的不是,什麼打我啊,抽大煙啊。”
“我都是為了你好,你不要狗咬呂洞賓哦。”
“怎麼會呢,我生是陰總的人死是陰總的鬼,怎麼會出賣陰總呢。”
“以後就死心塌地地跟著我,再不要找男人了。”
“一次就夠傷心的了,還找啊?能找到比陰總好的嗎?我是鐵了心了。從今以後,我,我的身子只屬於陰總。”
“是嗎?”
陰立仁說著掐掉雪茄,一口叼住蔡智琳的嘴,雙手又在她的小乳房上揉搓開來。
蔡智琳一邊迎合著他,一邊撫摸他的腹部、陰部,故意大驚小怪地問:“陰總,你的又硬了?”
“是啊。”
陰立仁反問,“想不想再來啊?”
“想,想死了。”
蔡智琳亟不可待的樣子。
陰立仁翻身起床,然後滿屋子找東西。
“你找什麼啊?”
蔡智琳問。
“繩子。”
陰立仁說。
“幹什麼啊?”
“跟你玩點刺激的。”
“我知道在什麼地方。”
蔡智琳找出一卷尼龍繩遞到陰立仁手裡。
陰立仁讓蔡智琳張開四肢平躺在床上,然後把她的四肢捆上。這時他重新點燃一支雪茄叼在嘴上,抽出自己的皮帶拿在手上舞動了幾下。他顯得異常的興奮。嘴裡說著,“你是我的。”
然後“啪”地一下抽在蔡智琳的身上。嘴裡又說,“你的身子是我的。”
然後又“啪”地一下抽在蔡智琳的身上。不一會兒,蔡智琳粉嫩的身子便佈滿了血痕。
蔡智琳頭和身子不停地擺動,四肢不停地掙扎,鼻子發出哼哼的聲音。
陰立仁的下身顯得異常的堅挺,他粗暴地插入蔡智琳的身體。蔡智琳“啊”了一聲,便很默契地配合著陰立仁。
陰立仁抽送了一會,停下來,抽口雪茄,吐個菸圈,然後又掄起了鞭子。
蔡智琳掙扎得更加厲害。不知過了多久,她的鼻子裡的聲音慢慢地從痛苦變成了歡暢,嘴巴嗚嗚地,頭也開始不停地甩動。陰立仁又一次粗暴地插入,蔡智琳失控地尖叫起來——nul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你敢搞綁架?(上)
那天,我們選了J湖邊的一家粵菜館,挑了一間臨糊的包廂。進了包廂,沙胖子他們忙著點菜,我徑直走到落地窗前。眼前是一片炫媚的燈光,燈光的那頭是鋼筋水泥堆砌的城市。因為有了J湖風情線,這一帶的夜晚也算入時。隱約可見暗流的湖水,波光瀲灩,繞著氤氳。這夏日的夜晚,J糊多了熱烈,少了浮躁;多了妖豔,少了樸拙,正好是一個辯證體。望著這夜的J湖,人彷彿一下子脫離了城市的喧囂與匆忙,脫離了慾望的召喚與掙扎,脫離了資本主義的拜金與腐朽。
冷盤齊,沙胖子他們一下子開了3瓶“東方紅”一人先滿滿地倒了一大杯。在喝酒上我從不輸給哥幾個,能吃、能喝、能睡、能忙、能搞,曾經我就是這樣的“五能男人”與所謂的“吃、喝、嫖、賭、抽”之“五毒男人”還是有區別的。很多人講我們這樣年齡的男人要有“三氣”——霸氣、匪氣、牛氣,這“三氣”我也是基本具備了的。
所以,當沙胖子他們打算用小杯子喝酒,準備以敬酒為名對我實施車輪戰的時候,我不容置疑地說:“用大杯子,先一人半斤,各掃門前雪,然後再敬酒划拳行令。”
哥幾個可能是有點饞酒,紛紛表示同意。酒倒好,按照慣例我們要學習軍人的“三大條令”就是連幹3杯。我說:“兄弟們,咱們好久沒有在一起痛飲了,今天是個難得的好機會,我講3句話,一是感謝大家前一段盡心盡責的工作;二是希望大家再接再厲;三是祝願‘奧運寶貝’的明天更美好。本來3句話3杯酒,既然換了大杯子,咱們就就杯中酒,分3次喝完。”
大家紛紛說好。王剛提議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