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車停好了,就從車裡下來一對年輕男女。
男的一身休閒裝,戴著墨鏡,這時摘下來拿到手中,瞅了李小滿眼,就拉住那穿紅花長裙女人走了。
啥玩意兒?
那眼神中的鄙夷李小滿哪能感受不到,吐了口唾沫,等他倆走遠,拾了塊碎磚,往那車後燈上一拍,轉身就跑。
到得遠處,就蹲在電話亭旁邊瞅,那男的跑出來,臉色大變,指著尾燈就大聲罵:“那個天殺的敢砸老子尾燈,讓我抓到了,我殺了他孃的。”
嘿嘿,你能抓得到再說吧,李小滿這才高興起來,就往黃港有名的步行街走去。
快到街頭,有人就瞅見了他。
情姐挽著箇中年人眼睛盯住他,這不那對面會所的鴨皇嗎?怎的沒做事,倒跑來逛街了?難不成還有假放?這頭牌跟鴨皇可都是緊俏貨,哪有休息的。
再說,他休息,咋就一個人?
也不順帶梢個老孃兒們?那一邊逛街還能一邊賺錢,不是好事。
“情情,你瞅哪兒呢?”
中年人用胳膊肘頂了下情姐的**問。
“瞅熟人呢,王局,上回我不跟你說,有個寶器跟四道河鄉招商辦的過來店裡嗎?”
王局一拍腦門,想直這件事來了。
說那寶器是掛兩斤,比大車輪就差一籌,是難得一見的大傢伙,情情都快吃不消。
他心胸寬,才會找情姐做情人,她也愛拿店裡的事跟他說,他聽過就笑笑。跟這女人也就玩玩,當不得真,那也管不上她的事。
可這寶器,他就上心了,咋還真有這樣的男人?
“你給我指指。”
情姐往李小滿那邊一指,王局就說:“咋瞅他有些面熟?”
“不是哪家的孩子吧?”
情姐一怔。
這要是哪家放到下面鍛鍊的,那天的做法就有點不對了,咋的也得把功夫全用上才是。討他個好,那還不能多份保障?
這王局那頭也不牢靠,要真出事,他能幫得上忙就幫,幫不上忙他也沒用。
“我想起來了,那是上次牛欄縣搞書法大賽的冠軍。”
王局那回也去了,他是市書法協會的,下去調研,就順便做了評審。李小滿給他印象還挺深,就幾個月不見了,一時沒想起來。
“他還會寫書法?”
情姐怔愣了下,還以為就床上生猛呢。
“還寫得不差,是個好苗子,我瞧書協裡好些都比不上他。”
王局把目光收回來,“你上回不說他還會些鬼門道嗎?”
“可不是,他那手掐得我這渾身都燙起來,我也猜不出他是哪門子的手法,要不我哪能被他弄得頭暈,後來兩天了才緩過神。”
情姐說這也沒啥好羞的,王局反倒聽得興致勃勃:“連你都快不成了,那他還真是鴨皇?”
“我也是猜的,你說他是書法冠軍,哪能真去做那事,回頭我再問問。”
“成,你就去問問,他跟四道河招商辦上來,不定還是跟那邊有些關係。”
王局砸摸著就攬住情姐的腰,笑說:“被你這一說,我這倒想日你了,也不用回你那,就在這邊找個酒店開房吧。”
“就知你起了心,這眼神都有味了。”
情姐吃吃的笑著,把**貼得他更近,讓他能蹭個舒服。
李小滿走到步行街裡,咋瞧就咋新鮮,這到底是市裡,那擺在店裡的貨咋的都比鄉上縣裡要漂亮。像那家賣玩具的,也不知那些都是啥東西,那麼些人擠在裡頭,東西都陌生得很。
還有那家店,咋奶罩子胸圍子褲衩都穿在假人身上,就放在店門口賣,也不怕羞死人?
想著就在店門口望了會兒,就有個漂亮的女店員上來問:“先生,您是要買內衣嗎?是給女朋友嗎?”
瞅李小滿那樣,土啦巴嘰的,她原不想過來,可想著能做成筆生意就是一筆,這月業績還沒達標呢,哪能把人往外趕。
再說,這包子有肉不在褶子上,那些土包子成棟成棟買樓,用現金買豪華車的事還少了?
保不準人家是個土豪呢,家有良田千頃,還有美婢百名,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玩一女的不帶重樣的。
最次也得是個土霸王吧,在村裡能橫著走,看誰家媳婦漂亮就睡哪家。
“這個咋賣?”
李小滿被領到店裡,就一陣眼暈,這些各種顏色的奶罩子褲衩一排排的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