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道,一面淫笑說:「有老公還要找男人玩一夜情,還跟老公一起3P,我玩女人這麼多年也沒看過這麼下賤的女人,不是母狗是什麼?」
說完還以手掌拍打楠楠雪白的屁股,粉嫩的臀肉上頓時留下兩個紅印。
我怒火中燒,從案頭拿起金屬製的檯燈,不分由說地朝著老外的頭就轟去:「你老母才是母狗!」
「不要!」
楠楠回頭驚呼大叫,但已瘋狂的我不顧一切,只拼命地以檯燈揮向老外的頭頂。我最愛的女人給你玩了,還要被你罵是狗?就是拼了我的命也要討回楠楠的名聲。
老外被我打得頭破血流,不懂反抗,只以雙手掩著腦袋躲避我的攻擊。
「阿聰,不要,這樣他會死的!」
楠楠哭著大叫,但我卻沒有停手,為了楠楠,我巴不得現在就把這個老外當場殺死。
最後事情驚動酒店,有關方面要求報警,但仍清醒的老外卻要求息事寧人,原來他是某所國際名校派來視察的高階教授,如果3P的醜聞見報,他必定會失掉高薪工作,故此雖然被我打得滿頭鮮血,也堅持不予追究。
「呸!還說什麼為人師表,還不是禽獸一名!」
回程路上,我吐著口水,仍是憤憤不平的說。
楠楠跟在我背後,不作一聲,我回頭問她:「嚇到你了嗎?」
楠楠小聲說:「你剛才太沖動了,為什麼要動手打人啊?」
「但他罵你是母狗唷!」
「做愛時說的話怎能當真?我被他幹得不斷叫『要死了』,現在還不是好好的?你這種是嚴重傷害他人身體,要坐牢的啊!」
楠楠半泣著說。
「我可不管!反正罵你就是他不對!坐牢便坐牢,我才不怕呢!」
我生氣的叫著。
這時楠楠淚眼一溼,牢牢地抱緊我:「傻瓜,你坐牢了我怎麼辦?」
說著一時感慨更放聲哭了出來:「是我不好,我以後再也不找男人了!是我不好」
我擁著前妻,兩人已有多少年頭沒有這樣擁抱過了。那一陣暖意來自心頭,就是外間千萬女人的身軀,也不及楠楠的來得溫暖。
隔了好一會兒,我才戰戰兢兢的問:「楠楠,你願意跟我一起嗎?」
楠楠抬頭望我,點一點頭,但隨即無奈地說:「但我不知怎麼跟阿輝交待,這兩年來他待我很好,所謂有情有義,我雖跟他沒有夫妻之名,但有夫妻之實,現在突然要舍他而去,我不知他會有什麼反應。」
我平靜地回答:「這個我明白,如果如你所說,他對你也是真心一片,沒可能因為我來了就不問原由的捨棄他,大家給點時間冷靜下來再說吧!」
楠楠點一點頭:「我會盡快找個機會跟他說清楚的。」
「但你可否答應我」
說到這裡我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說了出來:「他今晚回來,你不要跟她有房事。」
楠楠一聽,滿面通紅,吞吞吐吐的嘟囔著:「我現在跟他還是以老公老婆相稱,晚上同睡一床,如果他有要求,你叫人家怎麼拒絕啊?」
說著又噘著小嘴:「剛才人家跟別個男人上床你都看光了,怎麼又來小器?」
我不好意思的說:「你前晚說,心還在他那兒時不會跟我做愛,那現在心在我這兒了,是否應該也不跟他做愛?」
楠楠耳根紅透的嬌嗔:「原來還在生氣我前晚不給你啊?剛才如果不是你動粗,人家早給你了。大男人不要那麼小器好不好?」
我無可奈何地說:「好了好了,都知道你一定要跟他做,那麼就是做,也不要叫得那麼兇。」
「人家也不知怎樣才算兇耶,感到舒服就叫嘛!」
說著親吻我一口:「反正就是被他的玩意插著時,我也只想著你一個,滿意了麼?」
我沒好氣說:「隨你喜歡吧,小淫娃。」
「你才是小淫公,急色鬼!」
嬉鬧聲中,我把楠楠送到家門。昨晚搞了一夜,妻子也沒睡好,道她好好休息後,我便自行離去。
回到家中,心裡又是快樂又是傷感,雖然某程度上是奪回楠楠芳心,但想到今夜她又會睡在別人懷裡,甚至最終可能還是捨不得現在男友,便覺忐忑不安。
晚上12時,我完成了手上工作,望望大鐘,想著楠楠現在大概正與阿輝燕好,就不禁掏出出陽具擼弄。
「啊啊好老公,你操死我了」
憶起楠楠昨夜的淫姿,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