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被藍色光照耀著,堅毅下巴微微抬起指著幻燈片上人繼續說道:“其中之一是釋名公司董事長林楠,和死者家族積怨已深,商場上兩公司鬥爭從未停止,前段時間因為林楠導致死者兒子尤文公司破產,死者不得不轉賣股權替尤文揹債。今日拿到口供上寫了,案發當日林楠應了一個奇怪人邀請,說是有重大秘密,但是神秘人遲遲未出現,林楠當日去向沒有證人能證明,所以嫌疑很大。其次”
說完,他又轉到下一張幻燈片,上面是一個陌生面孔,只見他一手握著筆搭桌子上面露笑意,五官端正氣質儒雅,相比之前見過林楠,他長相讓人捉摸不透,表面上看起來儒雅紳士,但董墨能猜想此人一定不簡單。
“此人孔率,伶間坊老闆,44歲,此人還沒有進行筆錄,但他是半月之前死者季文萱情夫。所以,今天他口供烏杭你負責,還有董”
“我和中隊就好。”
宋寧第一時間打斷溫隊話主動請纓。
溫行遠看了一眼董墨,隨後點點頭。
當溫行遠簡單介紹了下這個名叫孔率人時,座位下已經有好些人思想已經蠢蠢欲動,各自都猜測著這副隊尤然背後家庭關係,有些暗自感嘆,有些暗自恍然。而董墨沒能把這當做重點,所有心思都撲了幻燈片上,當溫隊把幻燈片轉移到第三個嫌疑人時候,董墨赫然記起這張臉就是案發當日她別墅內花圃園裡見到人。
“他是別墅內尤管家,據悉當日他被死者指派到市區一家餐館買食品,說是有客人要來,發現死者和報警都是他。”溫行遠繼續對著幻燈片有條不絮說著,宋寧卻突然想到什麼似率先開口道:“我注意到當日死者桌子上好想留了一個字,是個‘木’,這難道和林楠有關?”
宋寧突然提出疑問,隨後見到溫行遠視線往這邊投注過來時候,她得到肯定繼續說道:“可能有兩個原因,一是有人故意想栽贓林楠,二是死者留下兇手證據,我覺得我們可以從這裡入手著手調查一下。”
宋寧剛說完,董墨就想起當日她看到場景,死者是受槍傷而死,並沒有時間留下證據。所以她緊接著宋寧開口:“死者致命傷是槍傷,可以認定短短几十秒內立即斃命,所以不會有時間留下字。”
宋寧看向董墨:“難道是栽贓嗎?”於是大家紛紛開始了當日猜測。
而溫行遠心裡頭大致梳理了一遍,後打斷他們話:“具體等拿到孔率口供再說,烏杭宋寧,你們待會就去,務必。再過一會聞那邊就會出來,此案影響很大,結果沒有出來之前不能向外界媒體透露任何一個猜測,誰知道他們媒體那邊會怎麼寫。警惕起來!”
他交代之後又分析了好幾處,散會之後他單獨把董墨叫到了一間小房子裡。
“董墨。”他招呼董墨坐自己面前:“案發當天尤文去向你得去查出來知道嗎?孔率那邊是個麻煩,烏杭他們搞不定,我會過去,你如果有困難記得隨時打我電話。”
“尤文?”董墨有些詫異:“他作為死者兒子不應該早就和警方交涉過了嗎?”她剛說完就突然反應過來對方是尤文,按照他性子怎麼可能會配合警方提問。
“他是此案重大嫌疑人。”
溫行遠見到事已至此,已經沒有隱瞞必要了,之前是顧忌尤然所以他對關於尤然家裡一切都閉口不談,但是涉及到現案子他不得不抬上來,就連尤然都已經做好向大家公佈家裡關係準備。
董墨有些愕然看著溫行遠:“他不是死者兒子嗎?怎麼會?”管她知道尤文性子是怎樣,但是還是無法將兇手和他聯絡一起。但仔細想想,很多案子都是從不可能中衍生出來,只要有一絲絲可能,哪怕是萬分之一聯絡,都不能放過,沒準就是那萬分之一讓真相與現實交織錯臂。
“尤文事情我會找時間和你說清楚,現你只要記住你目前任務就是讓尤文開口說清案發當天他動向,尤然已經查過了,案發當天他並沒有回他公寓。而是今天凌晨見到他林楠會所裡。”尤然說現能近尤文身只有董墨一個人,他自然是相信。
董墨側臉想了想,點了點頭:“他哪裡?”
“別墅。”他告訴董墨,她聽後就要抬腳行動,畢竟事情越解決越好。然而她剛抬腳,手就被溫行遠拽住。她疑惑回頭,只見溫行遠一字一句再次囑咐:“有事一定要給我打電話。”
他那一瞬間也摸不清自己腦子裡面想法,明明他知道尤文雖然很人渣,但是不會這個節骨眼上對董墨做什麼,而且別墅那邊還有警員巡邏不會發生什麼大事。再說董墨體能很好,雖然這是她正式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