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全部藥汁都被她統統吞下肚,施辰嘯才心滿意足的放開她。
“就這樣!如果你想要這樣,大可繼續不老實!”看向她的眼神,還帶有一抹凌厲。
“不要。”伊人趕緊搖搖頭。
“知道就好,在□□躺好。”施辰嘯腦子裡,盡數都是她的唇瓣,那麼嬌嫩,那麼香甜,那麼讓人捨不得。
遠遠沒有吃夠
女人一聽到躺好,立馬鑽到薄被裡,規規矩矩的仰面躺著。
“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會為難你。”
伊人紅腫的唇瓣,微微張著,上面被吻得泛著水光,嫩嫩的,就像晶瑩的果凍一般。
還想吃,怎麼辦?
“嗯。”伊人這會學乖了,連答應帶點頭。
“那麼我現在可以在嘴巴上抹藥膏嗎?”女人心想不抹藥,真的好的很慢誒。
“不許,我要你好好記住這個教訓。”厲聲道。
“可是”被瞪了一眼,伊人嚥了一大口唾沫,但還是壯著膽子說了出來“人家說會留疤,會很難看。”
施辰嘯沒說話,像是在仔細的想些什麼,突然抬起頭,對著女人:“臉上留下了難看的傷疤,你還會跑嗎?”
臉上的疤,跟跑不跑有什麼關係,再說了自己哪裡跑得了。
“嗯?什麼意思?”
“就是說,你若是毀容了,沒有男人要你了,你是不是就安安穩穩的留在我身邊?”
男人臉上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表情,奇怪的很。
“這兩樣有什麼關係嗎?”她還是覺得把這兩件事扯在一起,很沒道理。
“我長得好看點,你不高興嗎?”
施辰嘯愣了一下,她想要保持好看的臉蛋,是為了讓我高興?
真的嗎?她這麼說,是不是就說明,她在乎自己的感受?
“好,可以擦藥。”話音剛落,就拿起旁邊的藥瓶,走到女人身邊。
“來,我給你抹。”
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酒
伊人真是不懂了,大腦混亂一片,糊塗了。
剛剛不是還那麼堅定的說,不可以嗎?
還問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
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快。
男人的手臂舉到眼前,像是想起了什麼,女人猛地看向他的手臂,已經拆了密密的紗布,只貼了創口貼。
“疼嗎?”情不自禁的小手摸上去。
“你說呢?”女人手涼涼的,摸在面板上,很舒服。
“肯定很疼,你是怎麼弄得?”
她居然問他是怎麼傷到的,天哪!
這是個什麼女人!
施辰嘯要崩潰了,好像這都是自己的錯似得,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的,難看的很。
看男人這個樣子,伊人也愣住了,自己問了什麼不該問的話嗎?
壓了壓怒氣,一雙眼勾著女人。
“你真的不記得了?”聲音不大,卻帶著絲絲殺氣。
緊張的氣氛縈繞在她身邊,緊皺著眉,努力思考著。
突然,女人想到了什麼,倒抽了一口冷氣,眼神驚詫的盯著男人。
“是那天嗎?”想起那天的事,終究是自己不對,很沒有底氣,她試探性的問道。
“嗯。”輕描淡寫的,就一個簡單的音節。
“那是那天什麼時候傷到的?”伊人抱有一絲希望,希望不是因為自己的原因,不然他豈不是會讓她死無葬身之地,永世不得超生。
“跳車的時候。”施辰嘯也是不願提起那一天的,一提到那件事,就不得不想起當時那種揪心的感覺,很難受。
也再一次的提醒他,面前的女人是寧願死都不願跟自己在一起。
相比較身上的傷,心口的上更痛,更久。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那天不是故意的都是早上的那杯酒真的對不起”伊人口不擇言的解釋,稀里嘩啦說了一推。
聽到女人道歉,施辰嘯倒是覺得愧疚。
自己那天做的實在是不好,明明是擔心女人才不想讓她開車的,可歸於自己傲氣的自尊,只是以簡單的方式拒絕。
至於酒,什麼酒?
“什麼酒,那天的什麼酒?”施辰嘯茫然。
女人本以為會是一頓當頭棒喝,沒想到男人突然問了這個問題。
“就是放在臥房門外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