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來一局如何?”許君威笑著說道,再次邁步向前拿過籃球,“很想念當年的那種感覺,你永遠都是那麼好勝不言敗。每次總是我被你打敗。”
“那是因為你技術太差了。”文靜一臉不屑的說道。
許君威不以為意的抿唇一笑:“你就沒想過,是我故意讓著你?只是想讓你開心而已。”
文靜寞然的斜他一眼,冷笑:“讓?你覺的我是那種需要人讓的嗎?”
“既然如此,那就再來一局。這次,我一定不會再讓著你,就算你不開心,我也不會讓著你。我要讓你知道,只要我願意,我就可以很輕鬆的將你打敗。”
文靜不屑的一抿唇:“是嗎?那拭目以待,我也很想知道你到底的多大的能力。”
籃球場上,兩人就這麼毫無顧忌又拼盡全力的你奪我搶的打著籃球。
半小時後,許君威明顯有些喘了,但是文靜卻依然中氣十足,半點沒有喘氣的樣子。
許君威投籃,籃球在那鐵圈上轉了一個圈,最終沒有進,而是掉下。文靜接過籃球,右手很輕鬆的一舉又一投,籃球穩穩當當的丟進。
“呵。”許君威看著那籃球架,然後視線落在那滾落到一旁的籃球上,悻悻然的說道,“看來我不得不服輸啊。”
文靜轉身,與他面對面,凌厲的雙眸如利刀一般的直視著他,冷聲道:“你一直都處在輸的那條線上,不是因為你技術不行,而是你選擇站錯了位置。我說過,我從來都不需要別人讓人,只要是我想做的事情,就沒有一件是做不到的。”
“是嗎?”許君威冷笑,“真的這麼自信?比如呢?”
“許君威,你是瞭解我的,我向來說到做到。所以,千萬別挑戰我的底線。說吧,江納海在哪?你把他怎麼樣了?許君威,這是我給你最後的一次機會,不然,你可別怪我不給你留情面!”劍去了剛才老朋友見面時的那一抹情意,文靜一臉陰鬱的直視著許君威,說著霸氣十足的話語。
“哦?”許君威輕笑,雙臂往胸前一環,身子往那籃球架上輕輕一側斜,似笑非笑的看著文靜,“文靜,我也沒見你有給我留過情面了。你要是真給我留情面,你會對我這麼趕盡殺絕?”
“許君威,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你自己心裡清楚。我做的都是我該做的,你別以為把所有的事情的找了個替死鬼讓他背上了,我就拿你沒辦法了。你遲早都要為你自己的所做所為負上責任的。許君威,你當初的壯志呢?你對得起你曾經穿過的那一身軍裝?你也吃過國家飯,你現在做著什麼?你做著喪盡天良的事情!你要是還有一份良知,你就收手!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七年前,你對大川做過什麼嗎?如果不是你,自強那孩子會沒有?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卑鄙無恥了?你一方面害死了自強那孩子,另一方面,你卻讓賀自立為你賣命!你這如意算盤打的真是好啊!許君威!”
“啪—啪—啪!”許君威淺笑著拍手,臉上的笑容並沒有因為文靜的指責而消去,反而笑容更加大了。那雙如鷹般的利眸眯成了條細線,直視著文靜,“很好,既然你這問了,我倒也是想問問你。你的原則呢?你曾經那麼堅定原則,卻是在遇到江納海不過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就徹底的被打垮了。我為了你口中的原則,那麼努力朝著你要的方向前進。你為什麼沒有看到?所以,別跟我提所謂的原則,在我看來,那都不過是一堆狗屁而已。既然你喜歡商人,那我就做一個成功的商人給你看。你現不是看到了嗎?我現在有多成功,他能給你的,我一樣能給你。”
“成功?”文靜一臉鄙夷的斜視著他,“我沒看到,我只看到一個背信棄義出賣國家和自己的卑鄙小人而已。既然道不同,我也不想跟你多廢唇舌。江納海在哪?別逼我對你動手!”
面不改色的看著文靜,勾唇神秘一笑:“你覺得呢?你瞭解我,不如猜猜看,我會如何對付他?你知道的,我這輩子最恨的兩個人,就是他們父子倆。既然七年前和七年後都解決不了你兒子,那麼不如先解決了他如何?”
“許君威,你試試看!”文靜大怒,直接朝著許君威出手。
丁寧沒有跟司馬追風一起去醫院看楊小妞和她家的兩隻孩子。而是直接開車去了許家打丁淨初。
媽和江川都不想她為難,但是她不是傻子,知道自己該怎麼做。爺爺奶奶還不知道,年紀大了,都沒有告訴他們。早上,一如既往的出門,笑嘻嘻的說去公司,但是卻驅車前去許家。
如果這事真與她有關,那她一定不會原諒她。
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