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導演呢?”
葉璇璣下意識地向他們身後看。
怎麼看不到劇組的其他工作人員,也看不到攝像機什麼的
那男子卻愣了一愣,咬牙:“你胡說什麼?!”
大掌一伸,握住了她的肩頭,森然道:“何雲煙,這一輩子你休想逃出本候的掌握!你再敢耍花樣,我就滅你何家滿門!”
混蛋!你抓疼我了
那男子卻愣了一愣,咬牙:“你胡說什麼?!”
大掌一伸,握住了她的肩頭,森然道:“何雲煙,這一輩子你休想逃出本候的掌握!你再敢耍花樣,我就滅你何家滿門!”
他的動作快如閃電,葉璇璣又在重傷之下,根本躲避不開。
只覺他的手掌如一把鐵鉗,幾乎捏碎她的骨頭,
疼得她臉色煞白。
幾乎想也不想,抬起手臂啪地一聲給了他一巴掌:“混蛋!你抓疼我了!”
這一掌打的脆生生的,十分的清脆響亮。
所有的人全部震住,大氣也不敢喘。
葉璇璣那一掌用的力氣不小,那男子半邊俊臉立即浮出五根清晰的掌印。
他也似有些懵了。
手勁總算小了些,卻不肯鬆開。
眸底閃過一抹痛楚:“何雲煙,算你狠!”
二人的距離極近,幾乎喘息相聞。
在這麼近的距離下,葉璇璣終於察覺出不對勁!
這男子發上所束的白玉冠根本不是普通的白玉。
而是品相俱佳的羊脂白玉,還是籽料的!
玉冠上鑲嵌著一顆鴿蛋大小的明珠。
圓潤而晶瑩,可稱極品,價值連城。
穿著紫色衣袍,袍內露出銀色鏤空木槿花的鑲邊。
腰間的玉帶上鑲嵌著兩顆碧綠的極品翡翠,其價值更是無從估算。
他身上的行頭根本不是戲裝!
沒有人有這個經濟實力弄這樣的戲裝!
周圍又沒有攝影機什麼的,這些人又這麼入戲
唯一的可能是——
他們是真的!真的古人——
她很狗血地趕了一把時髦——
好死不死地穿越了!
這位候爺夠悶騷的
她睜大眸子,看著眼前這個神情頗為糾結的帥哥一眼。
撫了撫額頭,很淡定地問了一句:“你是誰?”
那男子英挺地眉毛一挑。
皺眉,有絲絲不耐:“何雲煙,你鬧什麼玄虛?”
原來我這一世的名字是叫何雲煙
咦,不對!她剛剛爬上岸的時候,明明穿的是自己那個年代的衣服。
也就是說她是身穿,不是魂穿。
怎麼會被錯認?
除非——
她低頭瞧了瞧身上剛剛換上衣裙,
這身行頭不會就是那位何雲煙的吧?!
而自己十有八九和她相貌差不多,所以才會被這幫人錯認
在這剎那間,葉璇璣已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猜的差不多。
她下意識地向水中看了一看。
江水滔滔,再看不到一個人影。
這江水這麼洶湧,那位何雲煙未必有自己這樣的好運,會被衝上岸
“候候爺,你是候爺吧?你認錯人了”
葉璇璣覺得自己有義務提醒一下他。
讓他尋找那位真正的何雲煙。
“你你說什麼?!”
那男子扣住她的手腕,陰鷙的眸子現出一絲惱怒:“何雲煙,你覺得這樣很好玩是不是??你就是燒成灰本候也認得你的骨頭!休要再耍花樣!來人,備車,送何姨娘回府!”
不虧是富甲天下的安樂侯。
一聲令下,很快一輛超級拉風的馬車就駛了過來,停在沙灘上。
葉璇璣暗暗嘆氣,向水裡看了一眼。
唉,何小姐,我已經盡力解釋,可你這位豬頭郎君不相信,我也沒法子哈。
自己一身的傷,身上又分文沒帶。
眼前這位候爺看上去家世很好的樣子。
不帶走半片雲彩——
自己一身的傷,身上又分文沒帶。
眼前這位候爺看上去家世很好的樣子,
如果能冒充一下她,去他府上養傷倒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上車!”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