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
溫雅哽咽,聲音破碎,“你愛她嗎?”
“我愛她。”
“你要吻你的妻子嗎?”
凌煜低頭,在溫雅唇上印下一吻,熟悉的氣息,還有一味鹹澀。
凌煜脖頸上青筋暴起,停留片刻,退開,離開。
晚
安雀把飯菜端到書房,在凌煜面前放下,看著凌煜昏黃燈光下,昏暗不明的面孔,輕聲開口,“少爺,這是夫人離開前給你做的,讓你嚐嚐。”
凌煜眼簾微動,卻沒回應。
安雀無聲的嘆了口氣,默默的退了下去。
良久,凌煜看著眼前的飯菜,拿起筷子,夾起,放入口中,一種淡淡的鹹澀味道在口中蔓延開來。就似她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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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雅回去以後,什麼也沒說,就像是她真的又去旅遊了一圈一樣,每天仍然樂此不疲的跟著溫姥姥學做菜,每天變著花樣的吃。
對此,兩位老人倒是樂見其成。可知道內情的安嗜眉頭卻是越皺越緊,只感覺溫雅已經病了。忍不住含蓄的提醒,溫雅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溫雅聽了,看了安嗜一眼,爽快的答應了。從此,往醫院跑的更勤了。
日子就這樣在看似平靜中度過。轉眼三個月過去了。春去秋來,天氣漸涼。溫雅看著鏡子裡圓潤的自己,嘴角第一次揚起一抹真切的笑意。這樣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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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溫雅那裡平靜,可凌家動盪卻是越來越大。
趙妍失蹤,凌稟宏失蹤,溫雅完全不問世事。瞬時煜日就像是成了無主的肥肉,惹得凌家一眾人明爭暗鬥不斷。
除了煜日這塊肥肉,凌家當家人的位置,現在空置著。引得凌家的男人沒有一個不盯著的。相互之間暗中的爭鬥,打壓更是不少。
只是這些溫雅都不知道,安嗜也從來沒有向溫雅提起過。卻不著痕跡的增添了保護溫雅的人。也開始隱晦的提醒,最近不太平,希望溫雅最近最好不要外出。溫雅聽了,沒多問,既除非必要,她幾乎待在家裡不出去。
只是有些人有心,千方百計的想要算計你。有的時候就算小心再小心還是躲不過。
就如現在。
溫雅坐在車裡,看著身邊許久未見的王嬸,目光沉沉,嘴角揚起一抹沉冷笑意,“好久不見,沒想到王嬸竟然給這麼大一個驚喜。”
王嬸聽了眼眸微閃,看著溫雅神色複雜。
溫雅看著,目光沉冷。下午,剛從醫院出來,巧遇一臉驚喜的王嬸,興奮的跑到她跟前,激動的跟她說著話,問她好不好,關心著,傷感著,連眼淚都掉下來了。
場面當時一定很感人,感人連安嗜,安琳對這個從小就伺候凌煜的老僕人都降低了戒心。就是溫雅自己也沒想過防備她。然而,就是那一時的大意,結果她被劫持了。
想當時王嬸流著淚,對凌煜的死表著傷心,然後把一把槍抵在了她的額頭上。而在她回過神準備反擊的時候,竟然發現王嬸也是個練家子。
安琳和安嗜反應快一步,可卻顧忌她的安危,不敢妄動,就在那瞬間,她被王嬸的同夥人拉入車內,飛快的驅車離開了。在那樣的人流,還能開出那樣的速度,能無所顧忌的開槍掃射,真是有一股不成功便成仁,破釜沉舟的味道呀!人橫不可怕,怕的就是不要命呀!
“夫人,我我是迫不得已的”王嬸眼裡滿是苦澀。
溫雅聽了,不知為何忽然想笑。為什麼算計她的人,總是都有迫不得已的理由呢?
溫雅垂眸,轉了轉上手腕上的手錶,只要她按下按鈕,讓王嬸倒下絕對沒問題。只是。抬眸,看了一眼前面開車的人,麻醉他也沒問題。只是,他突然倒了,誰來控車?
看看,這已經達到一百八十邁的低空飛行速度,恐怕方向盤一離手,大概就是一個車毀人亡的結果。這種自救太冒險,不亞於自殺。
溫雅想著,手默默的離開了手腕處。轉眸,看向外面,景色飛逝,連影相都模糊不清,看不清這是什麼鳥地方。只希望,安嗜,安琳能夠找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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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雅被劫持,還是在醫院門口,在眼皮子底下被人劫走。安琳,安嗜心裡那種自責,憤怒自是不必說。
同樣的,嚴冽臉色也難看的可以。孃的,竟然在他的門口讓溫雅被人給劫了。該死的
只是現在不是述說心情的時候,也不是自責,憤怒的時候。趕緊找到溫雅才是當務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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