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八指打我朋友。”楚河坦白交代。
“所以你打了他一頓?”仇天反問。
河聳肩。
仇天簡略瞭解局面,揮手道:“跟我走一趟吧。”
夏荷蠢蠢欲動,卻被仇天瞪了回去;
“仇隊,我能先處理點私事嗎?也就一分鐘。處理完了就跟您走。”楚河微笑道。
看在夏荷的面子,他點了點頭。
楚河舒展一下雙臂,朝李八指走去。
這個行為讓李八指敏感起來。他身後小弟也有了動靜。可礙於仇天在,當下也不敢放肆。只是暗中提高了警惕。
楚河逼近,李八指不由自主後退一步,冷冷道:“你想怎樣?”
楚河笑了笑,指了指齊白身邊的祁紅:“她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兄弟的妻子。現在她的腿斷了。我想替她報仇。”
“跟我有什麼關係?”李八指不屑道。
“你以前不是白河的?”楚河眯起眸子。
“關你屁事?”
“白河有點資歷的。不會不認識齊白。哪怕他退出來了。也不會無緣無故找他麻煩。”楚河說道。“白城飆車的很多,但拿這個掙錢的很少。小刀是白河資歷最深的。如今他進去了。我不知道他因為什麼事進去的。但你冒出來了。”
“所以呢?這能說明什麼問題嗎?”李八指嘲弄道。
“沒什麼。當年白城大大小小混子我認識不少。至於你的名字,我沒聽過。所以很好奇你為什麼忽然冒出來了。”楚河點了一支菸,淡淡道。“當然,冒出來也許是你有本事。但王溝對你的態度——”
楚河扭過頭,朝狗哥道:“狗哥。你不是那種捨己為人的人,對嗎?”
狗哥臉色微變,正欲說什麼,卻被楚河打斷:“李八指。七年前一次車禍。你還記得嗎?”
“我不知道你在胡說什——咔!”
他跪下了。
雙腿跪地。痛得青筋暴露。冷汗直冒。
楚河全力一腳,當場踢碎了李八指的左膝。
仇天見狀,震怒吼道:“你在幹什麼!?”飛速衝過去。
與此同時,四周冒出數十餘警員。將大排檔圍得水洩不通。
楚河置若罔聞,將菸頭掐滅。回頭朝王溝道:“等我出來了給我一個答案。”
狗哥脊樑骨發冷。哪怕楚河口吻再平靜,也掩飾不住骨子裡滲出的那一抹殺機。
對楚河頗為了解的狗哥顫聲道:“明白了,楚少。”
咔嚓。
仇天親手取出手銬,將楚河扭送上了警車。
齊白夫婦欲跟去,卻被楚河搖頭阻止:“收攤吧;
。回家好好休息。”頓了頓,楚河又道。“祁紅。你這條腿,怨我。”
祁紅雙眼通紅,哽咽道:“楚少。別這麼說。是我們沒出息。”
上了警車。夏荷偷偷拉住面無表情的仇天,壓低聲音道:“仇叔。這事兒會怎麼處理?”
“你們認識?”仇天口吻生硬道。
“他是我輔導員。”夏荷無奈道。
“輔導員?”仇天眉頭一挑。這天底下,哪有楚河這種暴力殘忍的輔導員?
“恩——”夏荷苦澀道。“他之前一直挺斯文和藹。我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這一晚,楚河帶給她太多負面訊息。也虧得她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過幾年,否則那顆還沒被汙染的小心臟哪兒承受得住?
“離他遠點。”仇天扔出一句話,便上了警車。
夏荷愕然。
離他遠點?
恰恰相反,夏荷不止沒因為楚河今晚的行為而害怕。反而激起了興趣。
沒錯,以楚河的行為來看,他的確是一個極度危險人物。但夏荷不怕。一點兒也不怕。尤其是他人畜無害衝自己笑時。
但她知道仇天是為自己著想。這樣的男人,的確不應該走得太近。即便不為自己,也得替火兒考慮。她還小,經不起這樣的殘酷現實。
而事實上,夏荷並不認為以後還有機會與楚河見面。
以他今晚所作的出格事兒,白大還會留下他?
也許,將他當成在生命中留下過濃濃一筆的過客是最好的選擇?
苦笑一聲,夏荷忽然覺得有些冷。
初秋的夜,寒風刺骨。夏荷穿得並不多,只想快些回到那個勉強稱得上不冷的家。
就在這時,小蘿莉火兒的溫暖小手握住她,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