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惜。
夏荷沒好氣地白她一眼,見她光著肩膀,不由嗔道:“又沒穿衣服?”
“瞎說!”火兒拉開房門以示清白,挺起高聳的胸脯道。“夏姐你看。”
她穿了一件粉色肚兜。下身是一條薄紗般的睡褲。腳下則是一雙唐老鴨的拖鞋,十分可愛。夏荷掃她一眼,忙不迭將她推入房間,苛責道:“穿這麼少別站在外面,擔心感冒。”
“嘻嘻。”火兒眉開眼笑。說道。“夏姐,你最近老跟那個帥帥的輔導員在一起哦。是不是喜歡他?”
“別胡說八道。”夏荷坐在沙發上,接過火兒遞來的牛奶也知道他是輔導員。而我是他的學生。理論上來說,我們是師生關係。”
“小龍女跟楊過就是師徒。”火兒仰起嬰兒肥的臉蛋,滿面憧憬。“但他們愛得驚天動地。”
夏荷埋怨道:“你又偷看小說。”
“哎呀夏姐。人家功課又不差。偶爾看看沒事的啦。”火兒奶聲奶氣地說道。“夏姐,我跟你放滿水了,去洗澡吧;
。身上好大的酒味。臭臭的!”
夏荷面一紅,用力掐了掐她的臉蛋,柳眉倒豎:“嫌棄夏姐了?”
“不敢啦。”火兒咯咯笑道。
夏荷上樓洗澡。火兒則趴在沙發上看電視。胸前風光無限好,白白嫩嫩。
看了一會,無聊的火兒托起下巴,喃喃自語:“他為什麼天天纏著夏姐?”
大大圓圓的眼睛裡閃過一絲不符合她外表的疑慮。但迅速便藏匿起來。噔噔跑上樓,衝浴室喊道:“夏姐。我去睡覺啦。”
“好的。”
火兒鑽進臥室。咔嚓鎖起房門。
楚河回到宿舍已是深夜。拉開單薄的窗簾。扭開酒壺灌了兩口。
八年了。
他離開這座城市八年。八年能讓呱呱落地的小嬰兒替媽媽打醬油。八年能讓大學畢業的嫩頭青結婚生子。八年亦能讓一事無成的年輕人功成名就。但這八年,楚河孤身一人。嘗夠了酸甜苦辣,領略了人生最極端的孤獨與痛楚。
就這麼靜靜地凝視夜空。楚河那雙大而有神的眸子光彩跳躍,最終定格成痛苦。
微微皺眉,楚河抬起右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