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大。
“何謂破世?”楚河問了一句小蘿莉之前問過的話語。
“師傅說過。在一場戰鬥中踏上極限巔峰。勉強可以稱為破世。”小蘿莉歪著頭慶子應該就是師傅所說的這類人。”
楚河悠悠道:“將世界比作一幅畫。有那麼一刻踏上極限巔峰。頂多算是畫中強者。”
“大叔,這個比喻太溫柔了。不夠霸氣。”小蘿莉很抗拒楚河的比喻。
“起碼還有更大的空間去形容。”楚河微笑道。“畫中最強便是破世?那破畫而出的強者應該怎麼稱呼呢?”
小蘿莉呆呆地望著天花板,覺得楚河的描述太深奧了。她的小腦袋有些繞不過彎。
武道沒有盡頭。老傢伙一次醉酒後曾豪言:“所謂巔峰,不過是一種假象。人永遠不知道自己的巔峰在何時。人永遠有進步的空間。巔峰?別鬧。我還可以再喝一斤!”
在楚河的印象中,老傢伙永遠遊走在賭場與酒館之間。可他始終堅信一點。能成為白城軍區第一任青龍的自己的父親,絕不是自己所見到的那般墮落。他的過去不說輝煌得讓人覺得刺眼。但也不至於讓自己失望。
“老傢伙。你當年有上山嗎?”
在聽他述說了二十八年前的那一戰之後,楚河曾好奇地問他。
當年的楚河希望自己的父親是個超級大英雄。希望他也是上山一員。是那名動天下的超級強者。
可老傢伙卻是醉眼微醺的回答:“沉迷於畫中風景。如何破畫而出?”
聽起來很文雅,可楚河哪兒聽得懂。只覺得他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掩蓋自己的無能。
“我懂了!”
小蘿莉忽地抓住楚河的胳膊,興奮地叫道。
“懂什麼?”楚河莫名。
“第一次達到極限巔峰的高手稱之為破世強者。但許多人終其一生,也只能達到這麼有限的一次。因為他們的思維已經固定了。認為這便是自己能站的最高位置。以及內心的不夠自信!”
“武道講究不進則退。一旦認為達到了自己的極限。那在往後的日子裡,便只有下坡路可走;
。”
“很簡單的道理。但懂的人不多。”
“大叔你卻懂了。”
“你能打敗譚慶子。但你沒用現有的實力去打敗他。而是——選擇突破!”
“這是嘗試。也是一種極限的挑戰。不管你是否真正得到了提高。可對譚慶子來說——你徹底打垮了他的自信。因為你做出他覺得不可能的事兒!”
楚河似笑非笑地瞥一眼小蘿莉:“丫頭。你應該去做傳銷。”
“為什麼?”
“被你這麼一誇。我忽然覺得我已天下無敵。”
“嘻嘻。那還不給我去煮麵?”
“——”
砰!
砰砰!
砰砰砰!
密集的鐵拳瘋狂朝四王爺打去。後者接得十分吃力。也震驚萬分!
這世上除了門主。誰有這等實力?
他的雙臂因不斷抵擋秦天寶的攻擊而痛得發麻。甚至於——在秦天寶那如猛虎般的攻擊下,他連出劍的機會都沒有!
震驚的不止是四王爺。還有在一旁觀戰的二王爺!
秦天寶是他親手教出來的。可秦天寶所展現的實力遠遠超出了二王爺的預估!
噔噔。
那曾登頂珠穆朗瑪的二王爺迅速往後飄去。早已丟了初出場的飄逸灑脫。狼狽不堪地拔出了貼身劍鋒!
嗖!
色澤暗黑的長劍甫一拔出。登時劍光大作。迅猛無匹地朝秦天寶刺去!
這一戰。他絕不能輸!
叮!
長劍甫一刺出,那臉龐醜陋的秦天寶便倏然抬起右臂。猛地往前一探。硬生生抓住了那鋒利無雙的長劍!
“劍?”
嘶嘶!
秦天寶往前踏出兩步,那長劍竟是被他盡數拉扯成一團鐵球——
砰砰砰!
驚詫萬分的四王爺凌空三腳。從頭踢到小腹。卻是盡數被站立原地的秦天寶硬生生擋住。
“太花哨了;
。”
嘶啞慘烈的聲音自秦天寶口中溢位。但見他直白地往前一踏,右臂便迅猛地搭在了四王爺肩頭。
嘿!
二王爺肩頭一蕩,似乎往後退去。
“想走?”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