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道。“楚帥你可真是好擔待。”
楚河正琢磨著想個法子再接近徐微雨。可應欽對她的態度楚河一清二楚。不想惹麻煩又要說服徐微雨。楚河覺得壓力好大。最頭疼的是換學校跟換班對火兒來說毫無意義。連慶餘這個董事局股東也沒用身份來壓徐微雨改變初衷。可見這個美女教師是很有主見且立場很堅定的女人。一輩子沒服軟向誰低頭說好話的楚河一時間倒真想不出一個兩全其美的好法子。
這邊廂楚河抓破頭皮想法子。那邊廂嘉豪對低聲衝喝了一圈的應欽道:“應少。那小子似乎對徐美人有些意思。看那雙賊眼,太不老實了。”
應欽點了一支菸,姿態優雅地抽了兩口,微笑道:“我會找一個無人問津的女人?”
嘉豪一怔,卻是豎起大拇指:“應少霸氣。”
男人是否有本事從挑女人的標準便能劃分得一清二楚。出眾的男人不管是女友還是老婆,均是一等一的極品。而能力不足的男人則是希望找個漂亮女友。賢惠持家,帶出去還能帶回家的老婆。一方面是自信缺乏,另一方面是連漂亮女友也未必勾搭得上,況且是託付終身過日子的老婆?沒點能耐本事,基本沒戲。
機會察言觀色的嘉豪見應欽這般說,眼中卻不意間閃現惡毒之色。空閒的左手伸進口袋,發了一條簡訊出去。
徐微雨平日裡不喜參加類似的晚宴聯誼會什麼的,主要就是會出現此刻的狀況。
膽子大的異性竄過來便是一陣胡言亂語,敬酒不說,口頭上還頗有幾分輕佻。也虧得參加聯誼會的均是一群被打上靈魂工程師標籤的教育工作者。平日裡打交道的多是學生老師,即便鼓足勇氣搭訕也不太放得開。可縱使是如此,當徐微雨應酬完第三批慕名而來的男性之後,亦是臉上略有幾分疲憊。起了離場之心。
她本就不勝酒力,方才面對幾批上前打招呼的男子雖說沒像對方牛飲,卻也總是要喝點,此番下來,她那白皙晶瑩的臉蛋上便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紅暈。煞是好看。
作為晚宴最美女人,徐微雨自是得到了最大程度的關注。而作為俊美出眾的楚河——他收穫的青睞沒徐微雨熱烈,卻也是男性之最。連身份不俗的應欽也無法跟他相提並論。
帥的誰都見過。但帥成楚河這樣的,真心罕見。加上楚河那看上去頗為稚嫩的面龐,更是讓不少母愛氾濫的女性蠢蠢欲動。也虧得女性終究要比男性矜持內斂,否則楚河別說想法子靠近徐微雨,連應付那些窺覬他美色的女性也難以應付。
這是聯誼會,說得通俗點便是給員工們多些認識新面孔的機會。否則來的也不會多是打光棍的男女。既然潛規則便默許了認識結交陌生異性,這幫女性自是不會客氣。卻是苦了滿頭大汗的楚河。
“哎呀;
。你這人怎麼回事兒?聊天就聊天,幹嘛動手動腳?”
忽地。一道與現場氛圍極不符合的女音響起。
眾人紛紛回頭望去,不正是楚河這邊嗎?
只見一個長相湊合的女人按住自己肩帶,面色慍怒地瞪視楚河。一副看錯人的表情。
王家男女本來見楚河被女人圍攻,好心離開給他發揮的空間。不料沒離開幾分鐘,便響起這般話語,不由加快腳步走了過去。
看那女子捂住的部位,很容易讓人聯想楚河猴急拉人家肩帶。可這動作未免太大了吧?
不少男性見楚河陷入尷尬局面,心中均是頗有報復的快感。可見楚河被女性圍攻早已犯了眾怒。紛紛圍過去好看戲,臉上亦是泛起幸災樂禍的笑容。指指點點。
應欽聞聲看一眼那女子,遂又偏頭瞥一眼嘉豪,眼中透著詢問之色。
嘉豪輕輕舉杯,打趣道:“應少,咱們紫金花的女教師被人欺負。你這位行政要員總不能袖手旁觀吧?”
應欽恍然,朝他丟了個激賞的眼神,步履悠閒從容地挪了過去。
打擊情敵最好最直接的方式是什麼?
抹黑。
拼實力拼背景即便贏了也有給對方賺同情分的可能。應欽不是那種流於表象的富家子弟,他凡事喜歡用陰損法子解決。既不會影響他高大偉的形象,還能最快達到目的。嘉豪摸準這位職場貴人的性格,這才會給他創造打擊楚河的機會。
本來多喝了兩杯,在窗邊吹風醒酒的徐微雨聽見那邊的動靜,見被侵犯者還是自己的同事。亦是與幾名同伴一道行了過去。只是瞧見行兇者似乎是方才隆重自我介紹的楚河。不免微微蹙眉,眼中忍不住閃過一絲厭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