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不為其他,只因——他愧對外公。亦對不起打小對他嚴苛,卻不曾有壞心的便宜姑姑。
這兩個相知十年的好兄弟就這般四目相對,良久,方逸嗖地一腳踹向楚河胸膛。
砰!
楚河硬扛這一腳,身軀卻是踉蹌往後退去。
“少爺!”
木子身子一晃,迅速攙扶住狼狽後退的楚河。眉頭一挑,卻要教訓眼前這個毆打楚河的方逸。
他才不管方逸是否白城鼎鼎大名的狂少。或許別人怕他,木子不怕。
“你要做什麼?”楚河一把搭在木子肩頭,拍了拍胸前的灰塵。
“他打你。”木子平靜地說道。眼中透著一絲微妙之色。死死盯著方逸。
“有不是沒被他打過。”楚河一把將其拉回來,指了指英俊的方逸。“記住了。他是我過命的兄弟。就算哪天你聽人說他殺了我。首先你要確定我是否掛了。其次是找他問清楚有沒有殺我。如果他說沒有。那你就另外找兇手。”
木子抿了抿唇:“沒有殺人犯會承認自己殺人。”
很顯然,這位蕭家最忠誠的僕人並不贊同楚河的觀點。
“你說的對。沒有殺人犯會承認自己殺人。”楚河大步走向方逸,俊美的臉龐上掛著溫暖的笑容。“但如果我死在他手上,那證明我的確該千刀萬剮。所以你仍舊不能找他麻煩。”
這對男人相視而立,木子卻是搖搖頭,不再出聲。
“你可真能瞞啊。”方逸抿唇冷笑。
楚河卻是爽朗笑道:“但我們依舊是最好的兄弟。對嗎?”
“你說呢?”
砰!
砰!
相互錘了對方一拳,擁抱在一起。
慶餘推了推金絲眼鏡,頗有些羨慕這對男人的真摯友情。
他們可以為對方豁出生命。同樣能容忍對方的任何過錯。只要他們還是朋友,是兄弟,不管對方做什麼,哪怕對自己造成沉重的傷害。他們仍會一笑置之。
這大概便是方逸口中的兄弟情吧?
“楚少。你就只拿方少當兄弟嗎?”洛陽公子含笑走來,打趣道。“我們這些人雖說沒跟你過命。卻也不算敵人吧?”
不算敵人,那自然便是朋友;
。這是洛陽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