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意味著什麼呢?
六師弟仗著這句話搶功。可如今,他已被大師兄阻止。再想繞過大師兄獵殺蕭綰青實屬艱難。那麼——
“叛逃者。殺無赦。”蕭綰青仍是冰冷地說道。
轟!
叛逃者,殺無赦!
這同樣是妙門的鐵律!
一入妙門,終生不得叛逃。可是——
“他不會讓你有開口的機會。”蕭綰青目光平靜的掃視六師弟。“你已進不得,退不得。”
六師弟痛恨撩撥他原始**的蕭綰青。若非她——自己決計不會與大師兄為敵。
此刻。她又說出讓六師弟絕望的話語。
互相殘殺者,死於亂刀之下!
他當然不敢向妙門舉報大師兄向自己出手。
可大師兄呢?
他會任由自己這樣一顆定時炸彈留在妙門嗎?
絕不會!
“你別聽他胡說八道!”大師兄皺眉,轉身直視蕭綰青。“不論如何,你今晚必死!”
蕭綰青無視他的威脅,眼神平淡地掃視六師弟:“立下大功。沒人敢動你。”
嗖!
六師弟動了。
蕭綰青的話語彷彿充滿魔力,讓他不得不聽,不得不做。
只要能殺了蕭綰青,大師兄決不敢拿自己如何。不殺——大師兄絕不會放過他!
跑?
他不能跑,也不敢跑;
跑到天涯海角,妙門也會將其找出來,亂刀砍死!
此刻的六師弟真真應了蕭綰青哪句話。
退不得,進不得!
進退不得,便只有以手中兵刃殺出一條生路!
咻!
他手中的兵刃變了。
變成他自己的刀鋒。只要他將手中的刀鋒刺入蕭綰青身體。這份功勞他領定了。特殊的武器擁有特殊的印跡,縱使大師兄想欺瞞妙門也沒有辦法!
“不自量力!”
大師兄手腕一抖,一柄墨色刀鋒落入手心,精準挑開六師弟刺來的刀鋒。阻截了他擊殺蕭綰青的念頭。隨後刀鋒一轉,向蕭綰青咽喉刺去。
嗖!
剛一轉身,六師弟刀鋒已是兇狠刺來。令大師兄不得不回刀格擋。如此一來,兩人均想擊殺蕭綰青,卻終究沒人可以得逞。
見蕭綰青沒有逃跑的跡象,大師兄緊了緊手中的刀鋒,寒聲道:“今日便讓你知道為何大師兄是我,而不是你!”
嗡!
墨色刀鋒倏然刺出,裹挾一陣凌厲的勁風朝六師弟攻擊。
六師弟見狀卻是擺出防禦姿勢,與這武力值高於自己一籌的大師兄周旋起來。
大師兄的實力定然在他之上,卻也不見得高出太多。同是妙門中人,學的是同樣的殺人技巧,無非是技藝高低之分,辦事能力高下之別。六師弟要勝過大師兄絕不可能,若要大師兄輕易擊殺六師弟,卻也並非易事。兩人你來我往,竟是鬥得驚心動魄。
隨著時間的推移,六師弟明顯有些招架不住大師兄的攻勢。面門破綻逐漸增多,若非六師弟如今拼命一戰,而大師兄卻頗為忌憚與之拼命。只怕早一刀結果了他。
砰!
一腳踢在六師弟胸膛。只見他踉蹌後退幾步,腳尖猛地一點,竟是神色猙獰地朝大師兄撲了過去。
“找死!”
大師兄怒極。手腕一翻,便要將這愚蠢師弟斬殺於刀下。
鏗鏗!
刀鋒碰撞,摩擦出刺眼的火光。只見大師兄倏然伸出空餘之手,一把提起六師弟胸膛。
嘿!
又見六師弟提氣出刀。竟是不聞不問大師兄擒拿,欲一刀將其擊斃。
“去死吧!”
六師弟怒吼。
他一刀刺出,大師兄也是鬼神莫測地以刁鑽角度刺出刀鋒;
兩人同時出刀,卻又以大師兄角度古怪,速度更快佔優。電光火石,刀鋒盡皆靠近對方。
六師弟可以退,那樣也許可以保證短暫的生命安全。可下一次呢?
還能有如此好的絕殺機會嗎?
他神情冰冷,咬牙持刀,竟是半點不肯撤退。就這般氣勢驚人地向大師兄刺去。
嗡!
忽地。六師弟眼神一黯,軀體在瞬間僵硬。手中刀鋒竟是僅僅刺破大師兄面板,便失去了前進的動力。
為什麼?
明明同時出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