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關係。但最起碼——柳姐要原諒我恐怕很難。你也知道柳姐的脾氣。她說跟我斷交,那絕對不是說說便算。”
“最後——我現在已經有女朋友了。”
如果說前面楚河闡述的事實僅讓兩位老人家有些氣餒。那此刻這句話便真的打擊到兩人了。
有女朋友?
他才回國多久?
老將軍吹鬍子瞪眼道:“小楚;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才跟紅玉離婚多久你就另尋新歡?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楚河苦澀地說道:“有些事情我也無法解釋。但這是事實。絕不是欺騙二位。”
“唉!”老書記重重一嘆,瞪了老將軍一眼們在這兒爭得你死我活。結果被別家姑娘捷足先登!”
兩人均瞭解楚河為人,明白他不是濫情之人。卻也並不責怪他。只是臉上寫滿遺憾與失望。
“既然如此。我也無話可說。小楚,你先走吧,我跟這個老傢伙還有兩句話要說。”老將軍說道。
“那二位慢聊。我先走了。”楚河無奈起身,往門外走去。
楚河走後,老將軍輕嘆一聲,陰陽怪氣道:“怎麼樣?沒戲了吧?”
“你還不是一樣?”老書記悶哼一聲。“我家柳月總歸還是黃花閨女。不像小諸葛,再婚就是二婚!”
“——”老將軍也不動怒,冷笑道。“三十五歲的女人。算黃金聖鬥士了吧?”
“你大爺!”
“哈哈——”老將軍猖狂大笑。
笑了一陣。老將軍忽地陷入安靜之中。
他不出聲,老書記也顯得有些沉默。這兩個之前當著楚河的面大吵大鬧的老人家大眼瞪小眼,良久老書記方才吐出一句話:“五年了。該瞞了也都瞞住了吧?”
老將軍沉默地點了一支菸,沉聲道:“沒瞞住又怎樣?”
老書記苦笑,說道:“還是這臭脾氣。”
老將軍話鋒一轉,緩緩道:“我這次來,一是開會。二是找老凌談談。”
“你找他做什麼?”老書記驚訝道。
“當初他怎麼說的?”老將軍悶哼道。“楚河不回來就打斷他的腿?”
“他應該也是擔心小楚吧。”老書記無奈地說道。
“擔心?”老將軍眉頭一挑,冷冷道。“他是擔心。卻是怕小楚亂說話毀了他的前程!”
老書記瞳孔一縮,忙不迭壓低聲音道:“別瞎說。現如今大局已定。擔心禍從天降。”
“我怕什麼?”老將軍暴躁道。“老子打越戰的時候這幫孫子還在穿開襠褲!一群文縐縐的酸樣兒,哪有半點軍人血性?”
老書記遞給他一支菸,怪聲道:“老小子。鬥了半輩子就不想過點安生日子?”
老將軍嗤之以鼻:“等我死了就安生了。”
老書記搖頭,抽了一口煙,忽地說道:“老師忌日快到了。”
老將軍聞言,亦是神色一黯,喃喃道:“是啊;
。不知不覺老師已經走了五年。歲月如狗啊。”
“你說小楚會去嗎?”老書記詢問道。
“怎麼不去?”老將軍板著臉道。“你是不是當書記當傻了?再怎麼說也是至親。小楚是那種喪盡天良的人嗎?”
“我是擔心。”老書記輕嘆一聲。“老師當年趕小楚出門,揚言斷絕關係。至死也沒原諒他。”
“老師是怕他走蕭姑娘的老路。”老將軍略有些緬懷過去,喃喃道。“換做我估計也不會答應小楚當兵。可你想。一對兵王結合。生的兒子不當兵還能幹什麼?”
老書記怔了怔,良久才道:“宿命啊。”
“別扯犢子。什麼狗屁宿命?你一個堂堂大學生,還信這玩意?”老將軍續了一支菸,皺眉道。“你擔心他不去。我反倒擔心她。”
老書記身子一僵,自言自語道:“你說小楚這孩子是不是命太苦了?打小沒了母親。父親也一蹶不振。當年身邊不少女人。如今個個躲瘟神避他。有家不能回,一個人在外面漂泊孤零。五年前為穩固國內局勢,奉首長命令暫居國外。被有心人毀了前程不提,還險些扣上叛徒罪名。”
“別說了!”老將軍滿臉憋屈怪就怪首長當年不該將機密給他看。否則也不至於淪落至此。”
“有什麼法子?首長當年險些回不來。若不是小楚以命相搏。如今的華夏也未必是這等局面。”老書記輕聲道。
“唉!”老將軍起身道。“不管如何。小楚回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