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樣的。”老書記像逼良為娼的老bao,說道。“不抽菸不喝酒,算什麼男人?”
“我可一直沒戒過酒。”楚河笑道。
“嗯嗯。”老書記重重點頭,眼裡怎麼看怎麼歡喜。
“為什麼我覺得你眼神不善?”楚河問道。
“離婚了?”老書記問道。
很顯然。他是明知故問;
楚河抽了抽嘴角:“你不是來安慰我的吧?”
“為什麼要安慰?”老書記板著臉道。“小諸葛哪裡都好。就是沒女人味。男人在外奔波勞碌。別說八年,就算十八年不回來都是應該的。她發什麼脾氣,使什麼性子?”
“——”楚河抽了一口煙,說道。“她終究是我的前妻。揹著說她壞話不好吧?”
“我年紀夠當她爺爺,說兩句還不行?”老書記揚眉。沒有半點老者該有的慈祥。
“行河笑著點頭。話鋒一轉。“你怎麼跑來白大當書記了?再退居也沒你這麼退的吧?”
“白城是根。四九城的那些恩恩怨怨我受夠了。回來躲躲清閒。挺好。”老書記忽地說道。“去燕京沒找你柳姐?”
楚河抽菸的動作一頓,旋即壓了壓耳朵,頭疼道:“當初跟紅玉訂婚。她就跟我絕交了。”
“呆子!”老書記著急道。“那是因為你不要她。”
“可我當她姐啊。”楚河苦笑不迭。“再說,她足足大我九歲。”
“你嫌柳月老?”老書記質問道。
“當然不會。柳姐漂亮性感,身材又那麼好。小時候躺在她懷裡睡覺最舒服。”楚河說道。
“你還知道你柳姐的好?”老書記嚴厲道。“你算算,你十七歲之前哪年生日不是你柳姐給你慶祝?那小諸葛倒好。跟你過了一個生日,就把你拐走了。”
很顯然,老書記對諸葛紅玉沒什麼好感。甚至因為柳月而討厭。
楚河苦笑道:“我知道柳姐好。打小她就疼我。剛讀小學那會,讀高中的她放了學就去接我。有一次騎腳踏車摔倒了都不跟我說。忍著痛送我回家。又一個人騎車回家。姐成績好。你們都讓她出國留學。結果她來了白大。那會兒我不懂事。以為姐怕出國人生地不熟。後來長大了才知道是怕我一個人在白城沒人照顧。”
“那你怎麼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