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砰!
縱使白衣女子已攤開手掌格擋,仍是隔著手掌一拳印在了她的胸膛。
撲哧!
櫻唇中噴出一道鮮血。白衣女子臉色煞白,右腳猛地踢出,bi退男子後踉蹌後退。
嗖嗖!
身後七殺組成員早已蓄滿力量,在那白衣女子後退時同時出手,朝她後胸刺去!
叮!
白衣女子挑劍格擋,但此時氣息紊亂,又如何精準地挑開兩人攻勢?
一人被她撥開。另一人卻沉沉地擊中她肩胛。剎那間爆開一團血花。
“唔——”
白衣女子再退兩步,臉色蒼白如紙。
噔噔登。
在那七殺組成員再度來襲時,楚河終於趕到。一劍撥開朝白衣女子刺來的劍鋒,手腕一轉,骨劍綻放出妖異的劍芒,在空中劃出一道刺眼的弧線。
嘶嘶——
劍芒隱,兩名七殺組成員猛然捂住脖子,茫然地垂頭,卻發現不論如何低下來,都瞧不見開了口子的咽喉。
撲通。
兩人雙雙倒地,嚥下最後一口氣。
搭。
一劍收尾,楚河單手拉住後退的女子手腕。手腕輕輕一帶,便將她朝自己方向拉來。
女子重心失衡,自是止不住楚河的微妙巧勁,在靠近時她劍尖一點,便是堪堪止住去勢,身軀緩緩落在他的面前。
兩人面面相對。楚河相貌斯文,五官亦是如女人般精緻。不管上至八十下至八歲,均不會抗拒他俊美的外表。
白衣女子同樣美豔絕倫。精緻的臉頰,冰寒幽靜的美眸,渾身淒冷的飄渺氣息。無一不讓人宛若置身夢幻之中,而非現實。
太像了!
楚河再一次在心中感嘆。縱使是他,也很難在二女穿同樣衣服的情況下輕易分辨。若說她們沒一點關係,打死楚河都不信。
“你沒事吧?”楚河輕聲詢問。
“你是誰?”白衣女子櫻唇中吐出三個字;
“我是來給你送名單的。”楚河微微一笑。“受你徒弟所託。”
白衣女子聞言,驀然轉身,提劍指向陰森站在前方的黑袍男子,冰冷道:“你先離開。”
“你受傷了。”楚河在她身後說道。“如果我沒估計錯誤,那黑袍應該是神會四大殺神之一。”
“小夥子。你是什麼人?”黑袍瞥一眼楚河手中的骨劍,森冷道。“為什麼會有骨劍?”
骨劍。
在西方世界終究算是一柄知名利器。
當然,這知名度可絕非一把利器自己打出來的。而是手握骨劍之人。
“難不成你懷疑我偷的?”楚河挪步上前,意味深長地笑道。
黑袍男子瞳孔一縮,寒聲道:“你是鬼判?”
鬼判?
白衣女子輕輕偏頭,餘光掃視這個似乎不足二十歲,比自己還要小的年輕男子。抿唇,一言不發。
“這綽號太難聽了。”楚河搖搖頭,中指在劍身上一彈,打趣道。
“今日是我神會家事。鬼判先生,你似乎沒理ha手吧?”黑袍男子沉聲道。
“你在教我怎麼做人?”楚河眉眼一揚,大笑。“我當神會多大本事,也不過是車輪戰嘛。來來,你們再對我來一遍。”
黑袍男子神色一冷,寒聲道:“既然如此。那就一塊殺了吧!”
“口氣夠大。就是不知道本事夠不夠!”楚河一聲冷笑,身形激射出去。
咻!
劍尖直指黑袍男子咽喉。那劍身更是詭異翻轉,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只見那黑袍男子倏然探出右手,意圖一把抓住骨劍。可楚河豈會讓他輕易得逞?手腕一抖,那劍尖由上至下一點,竟是戳在黑袍男子手腕處。
叮!
一道火光炸開,原來黑袍男子手腕處亦是戴著防護工具。楚河快步遊走,卻是譏笑出聲:“還真夠怕死啊。不會全身都穿了避彈衣吧?”
黑袍男子聞言,不由冷冷道:“年輕人別張狂!”
呼!
他雙拳搗出,直擊楚河面門。聲勢如猛虎,分外懾人。
楚河見狀卻是劍身一抖,那一米長的骨劍竟是驟然縮短,化作一把精悍小刀。
砰!
刀鋒猛地劈出,竟直接撞擊鐵拳之上;
。未等黑袍男子吸氣,楚河左臂倏然探出。一把擒住黑袍男子肩胛,提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