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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部分

什麼?”

“帝林有沒有離開燕京?”楚河問道。

“沒有。”葉茗竹輕輕搖頭。“他在燕京過得十分滋潤。”

“哦?”楚河眉頭一挑。“他在哪裡?”

“商家。”葉茗竹意味深長地說道。

“商家?”楚河先是一怔,遂又問道。“為什麼?”

“因為商天涯和他父親是舊交。”葉茗竹捏起一個蟹黃包,那誘人紅唇微張,輕輕咬了一小口。竟是瞧得楚河口乾舌燥。這個女人——連吃東西都吃得那般撩人心扉,沒治了。

迅速調整心態,楚河視線微微放低,詢問道:“昨晚的事兒,商天涯也有份?”

“商天涯可不會這麼無趣;

。”葉茗竹緩緩放下蟹黃包,拾起手帕輕輕拭擦紅唇。

“但他收留了帝林。”楚河緩緩說道。

若商天涯沒參與,為什麼會在這個敏感時期收留帝林?

難道他不知道會有很多人不滿帝林昨兒的行為,甚至雷霆震怒嗎?

單單是晚宴那幫大佬,估計就不會輕鬆嚥下那口惡氣。

一幫大佬被一個外來者調戲,換誰也不能忍。楚河可以預見今兒的燕京看似風平浪靜,實則驚濤駭浪,驚險重重。

“說起來。帝林要喊商天涯一聲叔叔。如果按師門輩分,他得尊稱商天涯小師叔。”葉茗竹慢條斯理地說道。

“小師叔?”楚河眉頭一挑。費解道。“商天涯與帝天是同門師兄弟?”

“還有夏正清。”葉茗竹娓娓道來。“這三人乃妙門三天王。在你還未出生的那個年代。均是風流人物,驚豔絕倫。”

“我記得妙門有八大王。”楚河好奇地問道。

“外門八子,內門三王。單單是稱呼,你也分得出孰強孰弱吧?”

“這妙門當真淵源流長,底蘊雄厚啊。”楚河沉凝著點了一支菸。

“華夏有句古話,天下武學出少林。上世紀中葉開始,卻是多了一句。”葉茗竹嫵媚道。“世間強者出妙門。”

“狂妄自大。”楚河撇嘴道。

“絕不是。”葉茗竹輕輕搖頭,緩緩說道。“神會、龍門。又或者如今的妙門,其實都是妙門。只不過在當年分崩離析,分成幾股力量而已。”

“神會——”楚河張了張嘴。“也就是妙門?”

“可以這樣理解。”葉茗竹道。“反倒是如今的妙門,早已日薄西山,成了一個空殼。”

楚河耐心吸收葉茗竹所說的一切,良久後方才說道:“你還是沒說出帝林此行,究竟為何而來?”

“外面有人說是為壓壓曹驚蟄。還有人說是帝林來燕京試水。”葉茗竹略一停頓,又是說道。“當然,更多的人說是為他父親而來。”

“帝天?”楚河疑惑道。“為他什麼而來?”

“為他來而來。”葉茗竹道。“帝林來了。那統領神會,橢圓桌上當之無愧的一號人物還會遠嗎?”

楚河沉默起來。

事情似乎遠比他想的要複雜。他所知道的資訊太少,根本無法分析這些人的所作所為意味著什麼。可偏偏,如今的他必須弄清這些。因為夏荷。因為那個大年三十也決計不願與雙生妹妹見一面的無雙姑娘。只是忽然之間,他覺得壓力好大。蓋因他要對面的,似乎是整個妙門,無數個老一輩強者——

妙門、龍門、神會——均是高手如雲,藏龍臥虎之地,單單一個帝林便擁有驚世駭俗的實力;

。那些還未出現的老一輩強者呢?

“是不是很有壓力?”葉茗竹媚眼如絲,那雙妙目仿若能洞悉楚河的靈魂,直指本心。

楚河沒有回應,只是點了一支菸。

“抽菸不是緩解壓力的辦法。喝酒也不行。”葉茗竹紅唇微張,風情嫵媚道。“我有一個法子為你解壓。”

說罷,她緩緩起身,繞過餐桌,轉至楚河身後。

楚河身軀一緊,想起身,卻被葉茗竹那纖細的素手輕輕壓住雙肩,耳畔更是傳來那酥軟入骨的柔媚聲音:“你怕我?”

就像床上那玉體橫陳柔情似水的女子衝那伴侶略帶引誘又略帶示威般呼喚,端的令人鬥志昂揚。

怕?

楚大爺虛度二十七年光陰,字典裡從沒一個怕字。

想起身隨時都可以,手無縛雞之力的葉茗竹絕難不倒他。甚至於,甭管這個毒寡婦此刻手裡握著一把水果刀還是一把火力強勁的手槍,要傷害楚河半根汗毛也絕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