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硝煙的戰爭。這更是一場驚心動魄的戰爭。”
楚河俊美的臉龐上泛起一抹淡淡的苦澀:“這場戰爭,何時才能停下來?”
“活著就永遠會有戰爭。”柳月斬釘截鐵地說道。
“呼——”
楚河深深吐出一口濁氣:“他們不該讓我回來。”
“你已經回來了。”柳月眼眸深處隱藏著憐惜,還有些無奈。“回來了,也許就不那麼容易離開了。”
“我忽然有些懷戀彩虹鎮的生活。”楚河輕輕牽起唇角,苦笑道。“哪裡雖然窮。水電不是二十四小時提供。吃喝住宿的環境也十分惡劣。但那裡沒有戰爭,哪怕再惡劣的恐怖份子去了那裡,也會融入小鎮平靜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歸。有人百無聊賴地擺著貨品供人挑選。有人白天在家睡覺,晚上在外面乘涼玩樂。我開的那間酒吧每到傍晚便擠滿了客人。他們喝酒,他們抽菸,他們唱著不同語言的歌曲,聊著全球各地的趣聞。他們歡樂地生活,哪怕他們的過去並不美好。可到了彩虹鎮,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有笑容。因為那裡簡單,簡單到吃飽喝足之後,不需要去考慮太多的問題。”
柳月輕輕凝視楚河那黯然的面孔,柔唇微微貼上去,柔軟道:“弟。姐以後陪你去彩虹鎮。”
楚河啞然失笑,打趣道:“那裡可是連熱水也不是天天有。姐面板那麼好。可別在那裡曬黑曬糙了。”
“那你會嫌棄姐嗎?”柳月美目流轉,輕聲嗔道。
楚河回應著柳姐溫潤柔軟的手心,情深意重道:“姐永遠是最好的姐。也是我心中最美的姐。”
“油嘴滑舌。”柳月輕輕戳了戳楚河的額頭。言語中透著萬般柔情。
楚河微微一笑,停頓片刻又笑道:“姐,你這次去白城,是要找誰?我之前在白城軍區服役三年,大大小小的軍官也認識不少。”
“我老弟就是本事。”柳月溫柔一笑,遂又緩緩說道。“我要找的是佳文山。”
“是他?”楚河眉頭一挑,意外道;
。“他與你帶來的那兩個軍官,屬於合謀嗎?”
“可以這麼說。”柳月輕輕點頭,遂又笑道。“你認識他?”
楚河苦笑道:“我認識他。但他未必認識我。”
“剛當兵那會部隊裡就流傳著他的事兒。”
柳月的任務是捉拿他。之所以出動她這個萬歲軍最有前途手腕也最強勁的女師長,正是因為捉拿之人極為刺頭。否則又如何會大材小用?
“哦?都流傳些什麼?”柳月打趣道。
“戰友說他是殺伐果斷的屠夫。曾經槍斃過好幾個部下。性情極為乖戾。”楚河說道。“和平年代槍斃部下。可見此人如何喪心病狂。”
“你說的這些事兒我倒也有所耳聞。既然上面沒徹查他。那就證明他有足夠的理由。”柳月端起一杯白開水抿了兩口。
楚河見柳月竟是這般淡然,不由對這個多年不見的老姐豎起大拇指,讚歎道:“姐越來越有大將風範了。”
“言下之意是姐越來越男人了?”柳月嫵媚地白了他一眼。
“應該是巾幗不讓鬚眉。”楚河辯解道。
柳月嫣然一笑,萬般嬌媚。
說起來,自家這位老姐是除葉茗竹之外最嫵媚的女人。當然,楚河始終認為葉茗竹的嫵媚是讓男人很不放心的那種。尤其是她最親密的男人。肯定很難放心讓她一個人上街,一個人赴約。可柳月不同,她是嫵媚要內斂得多。並且透著一股渾然天成。反觀葉茗竹,則總讓楚河生出幾分這個女人在刻意勾引自己。
西山飛白城倒不算多遠,兩個半鐘頭的航程眨眼便過。因為柳月的關係,楚河三人沾光走了綠色通道。沒跟普通乘客擁擠著出門。尾隨這群虎虎生風的集團軍戰士出了通道。沒等他們站穩身形。通道不遠處迅速竄出數十名全副武裝的彪炳軍人。
楚河本以為是來迎接辦案的柳月。可哪兒料到這群軍人甫一靠近,竟是厲聲喝道:“立刻放下武器!”
放下武器?剛從機場出來,誰又能攜帶武器?未免太過可笑了!
為首的是一名中年軍官。中校軍銜。眉眼生得十分粗狂。口吻更是透著不容置疑,似乎對面前那位軍銜明顯高過他的女師長毫無忌憚。右手還十分沉穩地按住腰間,彷彿柳月一行人若是不配合,他們便要拔槍射擊。
“放肆!”
柳月身後一名軍官喝道:“你可知站在你面前的是誰?”
“誰?”中校軍官冷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