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刺激下,很輕易便觸控到了規則強者的邊。成為年輕一輩最出眾的強者之一!
夏無雙似乎也頗為敬重窮盡一生追求武道精神的老一輩強者,那清冷幽靜的美眸之中浮現一抹釋然之色:“父親當年以負傷之軀與之較量。只怕也是被他的精神所打動。”
楚河莞爾一笑:“若夏老闆在世,如今恐怕也是規則強者。”
“他早已經是了!”夏無雙傲然道。“否則,帝天又怎會如此忌憚父親?”
楚河微微一怔,遂又由衷敬佩道:“夏老闆這等文武全才的強者當真是世間罕見。”
“你都傷成這樣了。又哪裡還有心情閒話家常?”葉茗竹徐步上前,輕聲呵責道。“我已經通知了醫生,快上樓先去止血包紮。”
楚河錯愕之下苦笑道:“一些皮外傷,不礙事。”
“流了那麼多血,怎會不礙事?”葉茗竹蹙眉道。
楚河啞然,回頭瞥一眼清冷站在一旁的夏無雙,正欲開口,卻聽這個孤身冷傲的無雙姑娘淡然道:“我在後山等你。”
所謂後山,其實只是江南小築內的一座假山。面積近三百平。有假山樓臺。清泉紅魚。頗有幾分世外桃源之意。
無雙姑娘放下這句話,便悄然離開大廳朝後山走去。給楚河安心包紮的空間。
上了樓,請了醫生,葉茗竹專注地坐在一旁觀察。若這醫生不小心將楚河弄疼。這位毒寡婦勢必一陣惡罵攻擊,嚇得那位膽戰心驚的醫生手腳發抖,滿頭大汗。鑑於此,心地還算善良的楚河只得強忍著劇痛,生怕這位毒寡婦真將可憐的醫生扔進黃浦江喂鯊魚。
好一陣鬧騰之後,楚河的傷口被清理乾淨,又被舒爽乾燥的紗布裹住。這才在葉茗竹的攙扶下安心下床。其實按照葉茗竹的態度,楚河是不應該下床的。最起碼要先休息一晚再看。可那位智者之女在後山等著,葉茗竹也不方便阻止,只得親自攙扶楚河下床,關切說道:“醫生說你最好不要亂動。防止傷口裂開。”
“沒事。”楚河點了一支菸,笑著搖頭道。“這些年架沒少打,早已經練就一身銅皮鐵骨,不礙事。”
葉茗竹咬著猩紅的嘴唇道:“可我心疼。”
楚河心中微微悸動。卻是不敢胡言亂語。只得將話題岔開,輕聲道:“之前見你與無雙姑娘挺聊得來。你們認識很久了?”
“第一次見面。”葉茗竹緩緩說道。
“那為什麼你們好像是老相識?”楚河意外地說道。
“我知道她的存在確實很久。她也應該幾年前就知道我的存在。但我們之前並沒任何交集。”葉茗竹意味深長地說道。“你想問我什麼?”
“你們什麼關係?”楚河好奇地問道;
“如果我不告訴你。你會不會覺得我不夠真誠?”葉茗竹反問道。
“不會。”楚河笑著搖頭。“我又哪裡有資格要求知道你的**?”
“你看你——”葉茗竹峨眉一緊,咬唇道。“你就是不開心了。對嗎?”
天地良心,楚河真的沒有不開心。甚至連半點意見都沒有。可聽葉茗竹這般說,自己好像多麼小氣似的。不由搖頭笑道:“葉老闆。我應該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吧?”
葉茗竹撲哧一笑,遂又格格嬌笑道:“我逗你玩兒的。快去吧。別讓那位大小姐等太久。”
大小姐?
看來夏無雙這智者之後的身份相當耐人尋味啊。連黃浦毒寡婦這等華夏最一流的人物也對她十分重視。可見多年不曾回國的夏正清在國內影響力多麼巨大。
天空月光皎潔,使得這深夜半點不顯漆黑,楚河跟隨自己的影子漫步而行。享受迎面撲來的舒爽微風。很快便抵達那青山綠野的後山,一眼瞧見那位始終冰寒的無雙姑娘。
皎月之下,那好似謫仙的女子正垂頭沉思,完全浸入在自己的世界,只是那微微蹙起的眉頭體現出女子此刻的心情並不美麗。似想到了一些令她緬懷哀傷之事。
楚河輕手輕腳行過去,卻是不敢吱聲,就這般安詳地守在一旁,凝視女子那清秀絕倫的側臉。
好久好久之後,夏無雙微微抬目,見楚河已是平靜地站在身邊,出聲道:“好些了嗎?”
“嗯。沒事。”楚河笑著搖頭。略一遲疑,又是輕聲說道。“在想什麼?”
“父親。”
夏無雙直白到有些滑稽地兩個字,卻是深深擊中了楚河的內心。
她想父親了。
想那個文武全才,儒雅無雙的智者,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