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任務。沒有天下會成百上千的兄弟共同努力。我又如何能走到今日?”
楚河抿唇一笑,說道:“不論如何,你才是天下會的靈魂人物。”
奧斯再次搖頭:“事實上,我曾是一個合格的僱傭兵。現在則是一個成功的商人。但天下會的靈魂人物,從來都不是我。而是少帥大人你。”
楚河故作驚詫,打趣道:“一山不容二虎。會長大人不會因此而對我懷恨在心吧?”
“你是我浴血奮戰的戰友。”奧斯微微眯起眸子,唇角微微上翹。“也是我最好的夥伴之一。”
“但願我們曾結下的友誼能讓你放我一條生路。”楚河微笑道。
奧斯聞言,亦是輕笑起來。兀自品嚐那昂貴而奢侈的紅酒。
若不是認識奧斯多年。楚河真要認為眼前這個西裝筆挺,肌膚如巧克力般黝黑的男人是一個從皇室走出來的王公貴族。
他實在是一個對自己要求極高,也極懂的享受的男人。
阿倫雷奧。
天下會最得力的兩大助手。眾所周知,雷奧彷彿影子一般跟隨會長大人。他雖已不在天下會擔任任何職務,可誰都清楚地知道,得罪這個實力強橫,執行力一流的會長影子,那便會觸怒優雅紳士的會長大人,從而遭受雷霆懲罰。
反觀阿倫。這位曾與楚河走得極近,也深得少帥派系擁護的天下會建立者之一則是一個風流倜儻,也相當灑脫不羈的男人。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當楚河脫離天下會,黯然離開之後,少帥派的眾多核心成員將精神寄託放在了阿倫的身上;
。儘管這個傢伙與會長有著極為深厚的感情。可在某些時候,他仍然會為了部分對會長不滿,甚至起衝突的少帥派成員出頭。而那位向來執行一言堂的會長大人也從來不與這個滿嘴跑火車,還時常掉鏈子的傢伙過多計較。
可以說,天下會至今能保證完璧之身,內部不曾發生太大的內訌與決裂,全靠起著紐帶作用的風流阿倫。
今日,他們二人宴請初到紐約的楚河。並準備跟那個數年不見的傢伙痛快喝一頓。
有朋自遠方來,當浮三大白。
咯吱。
房門毫無徵兆地推開。楚河那張一如既往英俊的面龐鑽入二人視線。阿倫當先跳起來,眉開眼笑地說道:“少帥大人。你還是如此美麗。”
雷奧素來沉默寡言,此刻見這個多年未見的生死兄弟出現,神色頗為動容道:“好久不見。”
很極端的性格,很鮮明的相處方式。卻給楚河帶來了極大的感觸。
畢竟,這兩個傢伙都曾與自己並肩作戰,拋灑過熱血,於烽火硝煙中把酒言歡——
楚河分別與二人來了個熱烈的擁抱,微笑道:“會長大人說我今日若是不來,你們一定會追殺我到天涯海角。”
阿倫眼眶微熱地拍了拍楚河後背:“不會。但我一定跟你絕交。”
楚河咧嘴一笑,道:“還好我來了。”
奧斯招呼眾人落座,起頭端起酒杯,朝楚河說道:“知道你好白酒。所以專程讓人運來一箱茅臺。希望你能喝得盡興。”
“會長大人果然大手筆。”楚河撬開一瓶茅臺,給自己斟滿一大杯,舉杯道。“來。走一個!”
阿倫有樣學樣,竟是頗有幾分華夏鐵漢的姿態:“感情深,一口悶!”
“走起!”
這四個從彩虹鎮走出來的好戰友好搭檔齊聲高呼,仰頭灌下那辛辣卻痛快的烈酒。氣氛熱烈。
也許是人到齊了。阿倫的心情十分愉悅。酒量素來不佳的他在獨自喝光一瓶高濃度茅臺後便面紅耳赤地趴在桌上兀自囈語,連早些年初到紐約跟會長大人結伴找小姐的往事也竹筒倒豆子般脫口而出。還嘲笑hu的會長大人實在不敞亮。
對此奧斯只是會心一笑,安靜聆聽這個欠了他不少錢的傢伙胡說八道。
雷奧酒量不錯,卻只是有一杯沒一杯地喝著。偶爾敬楚河一個,符合他以往的木訥性格。
也許是太久不見的原因,口才素來不錯的楚河也言談不多,偶爾搭茬也會點到為止,說得不深,更不知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酒過三巡,阿倫終於招架不住後勁極大的酒勁,軟軟地趴在一旁的沙發上沉沉睡去,懷裡抱著一個靠枕,口中卻還囈語著小紅你好美。小綠你真騷。
“我去洗手間。”雷奧木訥地說著。起身出了包間;
楚河見又只剩下自己與奧斯,不由遞給對方一支菸,自顧自點上一支道:“你酒量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