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紹衡也樂得如此,偶爾去外院的時候,也會帶上忻姐兒。
除夕的年夜飯之後,虞紹衡與太夫人、葉昔昭進宮,虞紹衡去皇上那邊,太夫人與葉昔昭則是帶著忻姐兒去見太后,與一眾命婦給太后拜年。
太后哄了忻姐兒好一會兒,被引得呵呵地笑,念及虞紹筠,便又讓婆媳兩個帶著忻姐兒去虞紹筠那裡:“皇貴妃身子已調養好了,又是團圓的日子,你們過去坐坐,說說話。”
太夫人與葉昔昭謝恩,轉去虞紹筠宮裡。
虞紹筠的宮殿裝飾得愈發華貴,身子也是真的調養好了,氣色一如從前,神采奕奕的。抱著忻姐兒,轉身命人將小皇子抱來。
太夫人看到外孫,臉上盡是慈愛的笑容。
虞紹筠則是道:“不知怎地,太愛哭了,我又是一聽他哭就心慌唉,像我們忻姐兒該多好?”
太夫人因著沒有宮人在場,笑嗔道:“你小時候就愛哭,沒完沒了地鬧,孩子還不是隨了你?”
虞紹筠卻是嬌媚一笑,道:“娘,那我又是隨了誰啊?”
“你啊”太夫人啼笑皆非。
葉昔昭則是輕笑出聲。
顧及著侯府今日也少不得是人來客往,三個人說了會兒話,太夫人與葉昔昭告辭離開。
在宮門外,恰好虞紹衡也過來了,一行人上了馬車回府。
回府之後,又是一番迎來送往。打賞下人、給同輩人孩子的紅包如雪片一般飛出手去。
初二,夫妻二人回了相府,情形大同小異。
之後多日,每一日都有大小事情,到了晚間,葉昔昭都是沾枕就睡,累得不行。一如往年一樣,時常在心裡腹誹:這哪裡是過年?分明就是遭罪。
到了正月十四,葉昔昭起身時喃喃地道:“再忍一兩日,這年節就過去了。”
虞紹衡早已起身,去練劍剛回來,聽到她這話,坐在床畔,笑問:“累壞了吧?”
“廢話!”葉昔昭倒□去,伸腳輕踢著他,“你也不管我,眼裡就剩明忻了。”
虞紹衡把住她腳踝,失笑,“吃醋了?”
“嗯!”葉昔昭一本正經地點頭,“你不管我,明忻也不理我,也就娘還關心我。”
虞紹衡開懷而笑,欺身覆在她身上,吮住她的耳垂,語聲含糊且曖昧:“今日歇息可好?”
“我歇什麼啊?”葉昔昭推他,“我還要準備明日的元宵節。”
“這到底是誰不管誰?”虞紹衡帶著些微涼意的手滑入她衣衫,“晾了我多久了你算過麼?難為我一心一意要陪著你。”
“虞紹衡,”葉昔昭又氣又笑,“你這是倒打一耙,你才不是要陪我,分明是要陪明忻。”
“我錯了。”虞紹衡廝磨著她已微微泛紅的耳垂,“這就開始陪著你。”
“你這混賬,”葉昔昭不耐地扭轉身形,語聲轉低,“不許鬧,讓我留點兒力氣起身。”
“既然你這麼說了,”虞紹衡挑開她衣襟,“今日就別打算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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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你別鬧啊。”葉昔昭笑著告饒;一面說話;一面忙著和他拉扯著衣襟,“我真的還有一堆事情呢;安排完明日過節的事項;不知誰又會過來找我說話,便是沒人找我;也該去娘房裡服侍著”
虞紹衡堵住她眼看就要喋喋不休的嘴;耍賴一般糾纏著她的舌尖、身形,讓她說不得話、動不得。
他帶著涼意的手遊轉在她背部、胸前,帶著幾分戲謔之意,故意惹得她一下一下輕顫。
“嗯”葉昔昭有話說不出;和他鬥了半晌的結果是衣衫被褪盡。她的手沒好氣地落到他腰際,用力掐住他一塊肌膚。
虞紹衡吸進一口氣,咬了咬她唇瓣,“淘氣。”
葉昔昭報復回去,眉宇間盈著一點惱火一點無奈,“我說的話都是真的,你怎麼就不聽呢?”
“那些事有我呢。”虞紹衡不為所動,埋首吮住她胸前一點嬌灩,時輕時重地吮吸。
葉昔昭真是又想哭又想笑又恨身體不爭氣地酥軟下去,“別人會怎麼看我?”
虞紹衡的唇蜿蜒而上,在她肩頭、鎖骨下方印下一枚一枚紅色烙印,惹得她不再言語唯剩喘息的時候,才懸身看住她,“別人是要看你,看你臉色行事即可。”
“那”葉昔昭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