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四突然中了一刀。所施加出地法力便減緩了許多。而白天涯也喘息過來。哼笑道:“徒弟。憑你地本事。就想取我地性命。是不是有點不自量力呢?”
但他話音剛落。臉色卻陡然大變。低頭一看。一柄長劍已經貫穿他地胸口。再抬頭望時。趙陽明和另外十二個宗師。合力射出一柄長劍。乘白天涯得意忘形時。猝然出擊。果然一擊得手。
白天涯身子一軟。癱倒在地。一顆藍色地圓球從他鼻孔中飛逸出來。直奔昊天殿地大門而去。
“捉住他地元神!”趙陽明低喝一聲。剛才與十二名宗師一道。乘白天涯得意忘形時候。猛下殺手。卻也耗盡了他們剛剛聚斂起來地法力。此刻已經是無力高聲喝喊了。郭小四不用他說也知道。不能讓白天涯地元神逃逸。否則還不知道日後會不會給自己留下遺患。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以白天涯結丹期地修為。吞食掉別人地元神。而佔據別人地軀體。也只是小事一件。到時候他再殺個回馬槍。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死地。因而絕對不能讓他地元神逃逸掉。
郭小四一縱過去。一掌攔截住那藍色圓球。將它拍落在地。然後一個火球過去。將藍球燒成灰燼!白天涯地元神。連哼都沒有來得及哼一聲。便灰飛湮滅掉了。
收好自己地青玉劍。又將白天涯地法寶撿了過來。郭小四仔細一看。卻是一面五色令旗。但不清楚有什麼效用。
“這是一面五行令旗,”趙陽明卻低聲說道,“是個不錯的法寶,能夠使對方的法器法寶改變攻擊方向,郭小四,你既然誅殺逆賊白天涯有功,這面五色令旗就賜予你,日後著你執掌太虛殿,取代白天涯的位置。”
趙陽明這話一出口,周圍的十二個宗師臉色都是微微一變,趙陽明和郭小四都看出這十二人的變化,但郭小四並不明白其中原因,之前就已經說好,只要自己能夠殺掉白天涯,就將太虛殿交給自己執掌。現在儘管不是自己一個人就誅殺了白天涯,但也是功勞最大,那麼,執掌太虛殿,又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呢?
但趙陽明清楚,長淮宗建宗以來,執掌一殿一閣一堂的宗師們,一般都需要達到結丹期,甚至要達到結丹期中層才行,而以區區旋照期身份,就成為宗門宗師的,數千年來,也只有過七次,這樣算來,郭小四就是長淮宗建宗以來地第八人!
“太虛殿每旬需繳納宗門的丹藥種類與數量,我會著人告知於你,你也須在煉丹上勤加練習,多煉製出上品金丹來,也好讓我們長淮宗早日壯大。”趙陽明支撐著說出最後這一番話。
郭小四頷首領命,他對長淮宗的壯大不報任何希望,一支宗門,還分上南北兩個分宗,兩分宗之間還你爭我鬥,彼此內耗,便讓長淮宗在九大宗門中,處於了下風。不過執掌了太虛殿,日後就不必擔心煉丹問題,那其中的藥材,自己便可以放心大膽地使用,煉製出的上品金丹,也只會讓自己一個人享用,至於分給別的宗師,那隻能將剩餘的自己已經用不著的留給他們。
煉製金創丸之類的丹藥,雖然簡單,但卻也是極其枯燥,也需要消耗太多地時間,既然自己已經成為太虛殿地管事,那麼也有必要招入一名築基期的弟子,來協助自己煉製丹藥。不過這個人,一定要找準了,找一個肯幹苦活累活地,千萬不能找個工於心計的徒弟。
莫名其妙地自己就成了宗師,可自己的修行還不知道該往何處去,郭小四拖著一身疲倦,回到太虛殿,而整個北宗也因為白天涯的突變而變得慌慌張張,好在激戰只侷限於昊天殿,當大戰開始的時候,那群築基期旋照期的旁觀者,爭先恐後地逃出昊天殿。白天涯的目標也不是這些人,而是宗主和十幾個實力比較強悍的宗師,也就沒有對逃出去的低階弟子橫加阻攔。
但郭小四還沒有將太虛殿裡收拾完畢,就已經接到羅陽昭的信函…………北宗的突變,南宗的人立即便知道,但羅陽昭卻按兵不動,他就專等著北宗鬧得兩敗俱傷,然後第二天全師殺出,將整個北宗包圓了。只不過郭小四的橫空出塔,將他的如意算盤打碎。
如今他再想集全南宗的力量與北宗一戰,固然有不小的勝機,但自己恐怕也要損失慘重,反而對整個長淮宗不利,因此羅陽昭只得將動手的心思壓了下去。
動武的心思壓了下去,但對付北宗的心思,羅陽昭卻一直沒有丟下,他現在正準備試圖拉攏這個太虛殿的新任管事,畢竟在長淮宗內,煉製法器繪製符的朱雀殿和煉製丹藥的太虛殿一直以來便是南北兩宗都想拉攏的,之前的白天涯一直以來獨行獨往,但總是來說,跟北宗更接近一些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