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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她從宮外回來便見冬竹被定在院裡,匆匆跑至宇文墨的房間,只見桌上放著一身沾了血的衣裳。心中猛的像是被掏空了一般,但依舊穩住情緒,快步行至書房,看到宇文墨正在作畫,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淚水卻毫無徵兆的流下,落在繡著紅葉的繡鞋上。

宇文墨知道夏梅進來,卻直到畫完最後一筆才抬頭,“回來了?去解了冬竹的穴道。”

看到他安然無恙,之前被強制壓迫的憂慮的情緒便湧了出來,這才不停的流著淚,拭去淚,“殿下,她可做了什麼錯事?為何要點了她的穴道?”

原來甘棠走後,冬竹要為他包紮手上的傷口,宇文墨說不需要,結果冬竹來搶,手正好握住他手臂上受傷的地方。

發現手上沾有液體,冬竹疑惑的鬆開緊抓在宇文墨小臂上的手,便看到自己滿手的血,以及宇文墨被血浸溼的袖子。臉猛的一沉,握緊拳頭就要追出去找甘棠。宇文墨見她這般怒氣沖天飛樣子,自然不會放她出去,又知道她性子急,勸說毫無用處,這才點了她的穴。

放下手中的羊毫細筆,宇文墨搖搖頭,“無錯,只是她性子急,你為她解了穴後無論如何也要攔住她,不得讓她出去。”

他將筆放下的那一瞬,夏梅便瞧見他用白布纏住的手心已滲出血,心中一酸,殿下這到底是為了誰?也不去為冬竹解穴,直接跑出去尋藥,這才遇到方御冬,取了藥。

入宮的第一日算是平平淡淡,除去玩牌時見了皇后,何迆一便一直待在皇后的別院中撥弄花花草草。

只是第二日才吃罷早飯,蘇棯煜魂魄再次消失,何迆一著急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身邊一個人也沒,蘇棯煜又消失了,只留她一人在這危急重重的皇宮而且是皇后的鳳殿中!若有人想存心害蘇棯煜,她可招架不住,心咚咚的跳個不停,在屋內來回走動,嘴上一會念著蘇小姐,一會念著白酥。

突然聽到屋外幾個宮女的聲音,“蘇大人吉祥!”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衝到門前,將門用力掀開,本想一臉討好的求蘇桎一暫且保護她,卻撇見屋外那幾個宮女,便一臉不屑的冷聲道,“你怎來了此處?”

對於蘇桎一的到來何迆一心中頗為驚訝,因為這是皇后的鳳殿,來此處的不是女子便是太監,或是太醫以及完全不顧及身份的林驌蕭!尋常男子都會避諱前往此處,否則惹了龍顏便會是殺頭的罪過。可蘇桎一怎這般正大光明的來?又有何用意?

從門砰的一聲敞開時蘇桎一便知此刻蘇棯煜的魂魄不在體內,因為蘇棯煜絕不可能因為聽到宮女行禮的聲音,就會匆匆將門開啟來迎接自己,“我此番前往是來傳旨。”

何迆一眉頭微皺,就算這聖旨是要賞賜金銀珠寶,她也不要,孤身一人,不識路,不識人,性命都難保!哪裡還顧得上其他?

蘇桎一向前走了一步進入屋內,“皇上口諭,為你與四皇子宇文乾賜婚,賞。。。。。。。”

之後的話何迆一一句也聽不到,只在耳邊迴響這“賜婚”二字。怎麼辦,蘇棯煜現在不在,出不了主意,如何是好!如何是好!莫非皇后此次招蘇棯煜入宮就是為了這個婚事?何迆一像是被勾走了魂眼神發直,抬起頭冷冷的望著蘇桎一,“此事你是何時得知,父親又可知曉?”

“今日早朝皇上於大臣面前宣佈此事,父親自然知道。”蘇桎一聲音冷的找不到一絲溫度,“你且隨我去御花園,皇上皇后都在等你。”

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每次蘇棯煜不在的時候都會有這樣讓人想不到的事發生!被刺客行刺算什麼?皇上皇后逼婚才是最讓人懼怕的事,待蘇棯煜魂魄醒來,這樣噩耗一般的事情要如何告訴她?

二人在前往御花園的路上與身後的宮女太監相聚甚遠,蘇桎一突然道,“昨日下午便安排了雨堂的暗衛在宮中保護你,你不必擔憂安危。”

雖畏懼蘇桎一,但何迆一還是裝作很不屑的模樣,“你以為這宮中又有幾人能傷的了我?”

此言一落,蘇桎一猛的咳嗽一聲,難道這個叫做何迆一的女子在裝作棯煜也在體內嗎?他向來不願拐彎抹角,直言道,“棯煜此刻不在,你大可不必這般與我說話,只是等會皇后或許會讓你撫琴或起舞,你可會?”

果然是腹黑男!早發現蘇棯煜不在卻一直忍著不曾告訴她,害的她裝的好辛苦。只是這琴棋書畫她是一樣也不會,若去了肯定會出醜,“蘇,蘇少爺,這些我都不會,不如你告訴皇上我得了重病,實在去不了。”說著轉頭就往回走,一步也沒邁出卻被蘇桎一一把拉住,“一切有我,你大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