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在他瞪大雙眼的同時,帶著比他發熱時體溫還高的東西,一鼓作氣就直接捅·了進去,撕裂的地方流出鮮血,潤}滑了那緊·致的地方,讓那根棍狀·形體囂張的一捅到底。
“唔——!”縱使他已經習慣了疼痛,也受不住這切骨般的痛楚,加上他身上的傷這麼多,本就疲憊不堪,還受到這樣的對待,一口氣沒有吸上來就失去了意識。
凌淵晟皺起眉頭,他那兒還精神抖擻,這承受之人就先暈了過去,他可沒有女幹|屍的習慣,再將他的人狠狠的摁於另一邊,拇指按住身下之人的人中,免得自己看到一張倒胃口的臉。
這人銷|魂的地方倒是不錯,夠緊,夠熱!
“咳咳!”
很好。
凌淵晟滿意的笑了下,擺動腰肢,大幅度的挺進、抽出,耳邊一直縈繞著身下之人隱忍的悶·哼聲,凌淵晟難得滿意·起來。
至少這人的聲音可取。
夜臨一路上都拉著那懶意洋洋的慕陽封往死裡趕,生怕慢一步,自己的主人就會中毒身亡。
慕陽封倒是沒多在意,因為他很清楚凌淵晟的性格,未達目的,他就會撐著一口氣。
“慕大夫,請你快一些。”夜臨面無表情的催促道。
“這不就快到了嗎?那破廟我熟悉,急什麼。”慕陽封沒有說謊,那破廟他是真的熟悉,他幾乎每隔幾天就會去一次,將傷藥放在破廟門口。
破廟裡住著一名瞎子,還是有次他不經意發現的,也不怎麼,可能是看那瞎子太過可憐,一身血跡斑斑,無銀子看診。而後他就習慣不時就送上一瓶傷藥了。
“慕大夫,我家公子命我速速帶你前去。”夜臨一板一眼的回道,腳步卻是絲毫不停歇。
慕陽封被逼著加快腳步,當到達破廟時,他鬱悶的看著夜臨不再前進的腳步,“你不是說很急嗎?怎麼杵在這裡?”慕陽封邊說邊往前走,一把推開那緊緊關閉的破廟門。
剎那,他立刻關上。
慕陽封極不自然的問道:“這就是你說的中毒?”面色不虞,森森的說道,“哼,我看他是坐享齊人之福!”連一個乞丐也不放過!
房內傳出若有若無的呻|吟,不時傳出痛苦的叫聲,慕陽封閉上眼,不敢回想自己剛剛看到的。
那被人強迫架在肩上的腿並不乾淨,他卻還可以從那腿上看到一塊塊淤腫。
夜臨撇頭不說話。他也不知道自家公子中的是那種難以啟齒的毒,可是心裡還是暗暗鬆口氣。
假使剛剛他沒有聽公子的吩咐,可能現在被這麼對待的就是自己了,只不過公子清醒後要是看見裡面那人的樣子……會不會直接殺了滅口?
拿著半個上面還有被人踩過、留有鞋印的包子,狗兒沾沾自喜的回到破廟,一抬頭就看見兩個陌生的人,下意識先護住自己的半個包子,“你們是誰?!”
這破廟平時根本無人問津,所以他和瞎子都將這裡當成了家,陡然看見兩個陌生人,他自是懷疑的。
夜臨瞬移到狗兒面前,狗兒不及尖叫,就被人捂住了嘴巴,“你——!”
第三章
凌淵晟幾乎是連續發|洩三次之後才恢復點清明。
當凌淵晟看見壓|住的人,身子髒|亂不|堪,一頭鳥窩似的頭髮更是讓人倒足了胃口,無奈藥性還有沒有解除,分神將自己胡亂一扔的衣服拿了過來,蓋在那人的頭上。
再一次,再一次他就能讓慕陽封解掉剩餘的藥效。
粗|暴的抓住身下人的手臂,準備進行下一輪的進攻,沒想到那原本就讓人不敢觸碰的身體還有一個凸起的圖紋。凌淵晟也不知道當時自己是怎麼想的,居然也沒嫌棄那看不清膚色的面板,低頭看了過去,只見那人右手臂上方刺有一個字——瑕,看那紋路,似乎是被人用刀一點點刺上去的,所以有些歪歪扭扭。
凌淵晟覺得那只是個無關緊要的字,也就沒放在心上,扣住那人的肩膀,繼續那強有力的律|動,用力的撞|擊|著,好似希望能這樣讓這已經昏厥的人直接死去。
血脈|噴|張之後,凌淵晟將自己的粗|壯|拔了出來,嫌惡的看著剛剛容納他的小地方,血肉模糊一片,白|濁|濺在那人股間周圍,髒兮兮的後背上都沾染了一些,再一次提醒他剛剛自己究竟碰了什麼人。
用裡衣擦拭自己的下身,“該死。”布料觸碰到那剛消退的地方,導致那剛剛發洩完的東西又起了反應,看了眼完全沒有醒過來傾向的人。
他是絕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