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著想想回家看孩子,又不能推了張雅的情面,畢竟,她還是一個異姓公主。
“多虧了姐姐,我這身子倒是調養的越發好了,前些日子來了,倒是把我喜的。我已經有兩年多未曾來那種事了,吃了薛大夫的藥,果真得到了不少改善。”張雅倒是全部以為是吃藥的緣故,月事來了。
殊不知,她是在戈壁灘這小鎮上呆了些時間,心思放鬆、不多管京城繁忙食物,也沒有來自額駙那裡莫名的生育壓力,整個人放鬆、心情快活,身體自然恢復了最好的狀態。
“那倒是極好,瞧著雅兒妹妹身子得到改善,我也為雅兒妹妹高興。”
“那就多謝晴姐姐了。我琢磨著近幾日回京,薛大夫說了,趁著身體最好的時候趕緊懷上孩子,我得回去了,晴姐姐可是要回去,我們正巧一路,要是一起回去,也好互相有個照應。”張雅說著,眼睛看向林子晴。
她是不知道這晴姐姐是個什麼情況,但、若是回京城的話,最好是能結伴而行,畢竟這小地方甚是偏遠,中間多事經過荒涼之處,好在她身邊有侍衛跟隨,倒是能保了安全。
林子晴輕笑拒絕,“不用麻煩雅兒妹妹了,我現在還不回去,只等想回去了再回吧。”
“那好吧。我也不多加勉強,雖是不知晴姐姐和侯爺之間的事情。但還是有聽聞,說侯爺和晴姐姐可是夫妻伉儷情深,而在外,侯爺也是極為護著晴姐姐的。
有年朝中彈劾嚴重,有人便說晴姐姐是市井惡婦,心思狠毒,是個妒婦,一次次彈劾侯爺,他倒是淡然無比,只說:晴姐姐的心,他身為丈夫自然懂得,旁人無需管。後來這事便被壓制下來。若是仔細想的話,背後肯定是侯爺做了手端的。其實這些年,侯爺在外、過的也是極為辛苦,我入過朝堂,懂的那種壓迫,聖上最是見不到官握權勢。”
張雅輕聲淡淡的說著,這些事情林子晴一點都不知。
到了家中宅院,心中還想著張雅說的那些話,她果真不懂去替別人著想麼?
侯爺,她像是從未用心去對待,現在,意外得知他的呵護,林子晴很意外更多的是矛盾。
之前她自以為是種種,難道都是錯誤的嗎?她真的錯怪他了?
只是因為當年他沒有出手相求家人,她便懷恨至此,倒是被一雙仇恨迷惑的雙眼。
夫妻之間感情還是存在,不過是在彼此的冷淡中,消耗了太多。
蓮香端了溫水,走了過去,“夫人先洗手,媛兒小姐並無哭鬧,還在休息。”
“嗯,媛兒可是餵了些奶?”
她奶水不足,只能靠牛奶來喂。
這還是聽了兩個姑姑的話,說坊間也有這樣的事物,不過是奶水不足又沒錢找到奶孃才如此而為。
她是奶水不足,倒不至於沒錢去找奶孃,只是她擔心媛兒吃了別人的奶水與她不親近。
墨兒說,孩子還是喂生母的奶好,這樣才能與之親近,她便逼迫自己多喝一些下奶湯,有的話就喂,沒有的話就小勺喂媛兒和牛奶。
那孩子是有些瘦了和之前相比來看,瞧著也是心疼。
林子晴抱著孩子,瞧著宅院中,思緒紛亂,甚是心煩意燥。
而這時,蓮香卻快速從外面進來,身邊帶著一個小侍衛,那人瞧見林子晴立刻跪下。
帶著惶恐不安,“夫人……。”
“怎麼這是?蓮香,你問了清楚才與我說。”
林子晴見是外人過來,抱著孩子微微側身,這是保護孩子的一種姿勢。
“夫人,這是侯府來的小侍衛,他說大公子來信讓我們回去,說家出了些事。這人本是拿了書信的,竟然在中途弄丟了。”蓮香對著林子晴一陣輕聲說道,語氣滿是對那侍衛的埋怨。
“陵兒的信?應該是出事了,陵兒一般不會輕易打攪我們。”她低聲自言自語,似是想到了什麼。
蓮香聽到林子晴的話,也是帶了擔心,“那依夫人的意思,我們是、”
回去還是不回去啊?她心中著急,想問出個全部。
“讓我想想,你先安置人去休息。”
她得好好想想,現在是回去還是不回。
林子晴沒有得到思考的時間,才不過隔了兩天又有人來了,還是從京城侯爺府中前來,懇求夫人回去,這次可是帶了家書,卻是說了:侯爺受傷之事。
到底是出了什麼事,讓京城侯府一而再的兩次來找人,她也是存了擔憂之心。
林子晴這才察覺,趕緊準備,必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