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兒循序漸進的誘導著她,說:“這個你不用擔心。長公主的兒子,那個拓跋宏小王子,他每日的午時,都會進皇宮裡,去宸宵宮來向陛下請安,風雨無阻。你只需要把我的話帶到,然後把這幅畫交給拓跋宏小王子就可以了。”
夏冬梅畏畏縮縮的:“可是……可是奴婢的手上還有幹不完的活兒,奴婢……奴婢走不開啊……”
安可兒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個本宮就幫不了你了。你看看,本宮就是最近侍寢不給力,陛下龍心不悅,都把我給關了禁閉,我說得話他也不聽了,本宮能幫你的就只有這麼多了,能不能成功的活下來,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夏冬梅狠下心,然後一咬牙,就將那幅畫軸悄悄的塞進了自己的袖管裡:“奴婢……奴婢謝娘娘相救,奴婢感激娘娘,做牛做馬都無以為報。”
安可兒頗為滿意的點點頭道:“唔,加油。本宮會盡量的先瞞住陛下,你摔壞了花瓶的事情,但是,這個花瓶是陛下的心愛之物,陛下每天都要看上好幾遍。我估計瞞不了太久。你還是儘快將本宮的手信傳遞給長公主殿下的比較好一些。”
夏冬梅點點頭,臨走的時候,忽然羞紅了臉,轉過來道:“宸妃娘娘,娘娘您是因為侍寢不給力……才被受到禁足的懲罰嗎?”
安可兒一臉的蒙圈:“嗯……是,又怎麼樣。”
夏冬梅一張小臉,紅撲撲的像蘋果一樣:“俺娘說了,女人要會吸跟夾……”
安可兒:“……”
擦,你娘是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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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兒安安靜靜的待在金寶宮裡,乞求著軒轅霓裳快點受到她的資訊,快點過來跟她會面。
安可兒盼星星,盼月亮的,好不容易盼到了晚上,沒想到卻盼來了軒轅殊珺。
那個時候,她正在憑著記憶畫著皇宮的地形圖。
“陛下駕到——”
安可兒聽到這一聲的通報,整個人都開始不爽了起來,她心裡微微的泛涼,這個男人最近都不來她這裡了,每一次一來,都是來興師問罪的,真不知道這一次,他是為了他的‘前妻’,還是他的那位‘紅顏知己’。
馬上,殿門外殿門外就傳來了男性沙啞而沉悶聲音:“宸妃呢?”
“迴避下,娘娘在裡面……畫畫。”
“畫什麼。”
“奴婢等不知。娘娘不允許奴婢等靠近。”
安可兒一聽到軒轅殊珺的腳步聲,趕緊把桌上的皇宮地形圖給收了起來,然後,在桌面上鋪上了一張白紙,信手塗鴉的亂畫了起來。
安可兒漂亮的手勢,手執著工筆,站在長案前,門頭畫畫。她對走進來的男人是完全的不理不睬。
軒轅殊珺繞進了屏風,筆直的走向安可兒,他的黑眸深深的映著女人那精緻如畫的絕色容顏,美麗而冷漠的眼神,冷冰冰的樣子,讓他感覺到十分的陌生。
明明眼前的就是安可兒,但是,他卻偏偏感覺不到一絲熟悉感。
男人張開雙臂,從背後抱住了她纖細又嬌小的身軀,終於從她那熟悉的柔軟中找到了一絲一絲的慰藉。
安可兒沒有反抗,更沒有回應,就這樣筆直的站著,像根木樁一樣任由他抱著。
這樣沉悶的氣氛,讓男人感到十分的壓抑,他意識中的小女人一直都是最溫暖的,最靈動的,他受不了她像現在這樣死氣沉沉的樣子,讓他在沉默裡瘋狂。
他開始瘋狂地吻她,他想得到她的回應,哪怕是打也好,罵也好,他想要一個生動的安可兒。
可是,至始至終她都沒有回頭。最後他放棄了用這種粗暴的方法,把手從她的衣服裡退了出來,然後,溫柔的摟著她:“安安,你在畫什麼?”
安可兒為了抵抗他的侵犯,一直都在運氣,調息,幾乎都是閉著眼睛在畫的。
天知道,她究竟是用了多大的定力,才能忍住不呻/吟的。這個男人幾乎知道她所有的敏感點,熟稔的挑。逗著她,讓她忍得都快要爆了……
直到她聽到身後的男人這麼一問,她才驀地發現,此刻她筆下畫的‘鳳棲梧桐’已經被畫成了四不像。
安可兒也不好意思說這個是鳳凰,她乾咳一聲:“是……小雞啄米圖。”
軒轅殊珺低下頭,要著她的耳朵吃吃的笑:“小雞……啄米……”
安可兒的眉頭微微的皺,剛剛還沒有發現,現在男人湊得近了她,她才聞到了一股凜冽而醇香的酒味,撲鼻而來。
她道:“你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