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朕的敵意真是明顯。”
“……”她咬了咬牙,轉身不想跟他廢話半句。
“朕沒傷害過你。”對著她急於離去的背影,司馬傑昊道。
如果那些都不算傷害,那他倒真的懷疑了,什麼才叫傷害。
“即便有時利用一下你的存在,但朕沒有想著傷害你。”司馬傑昊有些頹了,他發覺他與艾芊行之間的距離似乎是越來越遙遠似的。
沒有了當初的潑辣相對,她如此的‘知書達禮’反倒讓他更是難過。
艾芊芊半步也不想停留,這該死的司馬傑昊,知不知道現在的他有多麼的無恥?
……
騎在馬上,司馬傑炫挑了挑眼側看向一臉平靜無紋的安尚衡,“安……”一時間發現,他不知該怎麼稱呼安尚衡比較合適。
再見3
騎在馬上,司馬傑炫挑了挑眼側看向一臉平靜無紋的安尚衡,“安……”一時間發現,他不知該怎麼稱呼安尚衡比較合適。
安尚衡回了回神,明白司馬傑炫的困擾,主動開口,“王爺可以叫我尚衡。”
司馬傑炫嗯嗯兩聲,“尚衡啊,你……是不是喜歡上了不該喜歡的人啊?”
看似沒什麼惡意地問話,卻讓安尚衡的心格登一下,只是他望向司馬傑炫還是十分的平靜,“我不懂王爺在說什麼?”�������������������������
“誒,不懂啊?那本王說一下好了,我就是喜歡上了一個不該喜歡的人。”
“……”安尚衡不解地看著他。�������������������������
司馬傑炫與艾芊芊當初的事,他是知道的,可是是因為喜歡麼?
“那種滋味特別難受,而且現在還見不著面。”司馬傑炫像個女人似的在訴說著心中的苦悶,然後瞅著安尚衡,想看看他的表現。
可是,安尚衡仍舊是一臉的平靜無紋。
見司馬傑炫一直看著,他才輕輕地道,“也許此次不見,只是為了下一次相見。”
“卡嚓”一聲,司馬傑炫覺得自己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的……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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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最難過的,原來是時間。
轉瞬便是兩月過去,後宮一切無恙,艾芊芊久居未央宮,也學會了深居簡出。
這樣乖巧得根本就不像是她本人,但是,這的確是她。
會變得這麼乖巧連她自己都詫異,平日裡,有空時就學學畫,繡繡東西之類。她終於知道那些大家閨秀是怎麼煉出來的,原來是這樣煉出來的。
如果不是一個驚慌失措的叫聲從未央宮外傳來,她也許還可以繼續這樣的‘大家閨秀’式生活。
再見4
如果不是一個驚慌失措的叫聲從未央宮外傳來,她也許還可以繼續這樣的‘大家閨秀’式生活。
冬雪的預產期就快近了,看她的身子,按理估計順產什麼的應該沒問題,可是……
“皇后娘娘,雪容華怕是要生了。”冬雪的婢女一路狂奔而來未央宮,額際冒著熱汗,驚慌失措地彙報著。
艾芊芊此時正學繡一種花,手上還扎著針呢,聽到宮女的回稟,手微顫了一下,“不是說要再過二十來天才生麼?”�������������������������
不是吧,比預產期提前這麼多?
宮女氣息粗喘,“雪容華早上說肚子疼,開始大家都沒在意,可是沒過多久就疼得懼烈,所以,奴婢趕緊來向您稟報。”�������������������������
一般後宮妃嬪生小孩,皇后都要去坐鎮的,艾芊芊站了起來,“來人,為本宮更衣。”
說完,她又看向那個婢女,“太醫院的人到了沒?”
“估計到了。”����������������
走到冬雪的偏殿,還沒入內,就已經聽到冬雪在尖叫著。
“啊……”毫無半點作做,純粹是發自內心的叫吼,讓艾芊芊聽得有些汗毛直豎。
生小孩……果然是很痛苦的事情。
她站在正廳處,進退不是。
好在小草看出她的窘況,提醒道,“皇后娘娘,你只需在正廳裡坐著就可以了。”
“咦,這樣就可以了麼?”艾芊芊詫異地看向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