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遠建平白無故被踩了一腳,又被追著要銀子,早就氣得不行了,現在看她又摔了自己的東西,更是惱怒,指著她鼻子大吼:“孟春燕,你這個瘋婆子!我什麼時候拿你的銀子了?啊?你賠我的盒子!賠我的盒子!”
說著,上前就要撕扯孟春燕的袖子,正如孟春燕知道他的銀子藏在了那個盒子裡,他也知道孟春燕一直把銀子藏到袖口裡。
孟春燕哪裡搶得過她大哥?趁著他衝過來的時候,一揚手,打碎了旁邊那個花瓶,花瓶碎片散落一地,沒有穿鞋子的孟遠建連動都不敢動了,生怕那些碎片扎到了自己的腳上。
“臭丫頭!真惡毒!你,你這輩子都別想嫁出去了!”孟遠建連這種話都說了出來,可見兩人關係有多麼惡劣了。
孟春燕哼了一聲:“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孟遠建,你連自己親妹妹都能騙,還有誰不能騙的?就你這樣的人,要是有人願意嫁給你,我孟春燕的腦袋摘下來給你當球踢!”
不等孟遠建反駁,孟春燕伸出手來:“我讓你給我買輛馬車,你倒好,從我這裡訛走了五十兩銀子,結果只給我買了箇舊的!孟遠建,你那心是不是讓狗叼走了!”
孟遠建一噎,沒想到這蠢丫頭這麼快就發現了。不過發現就發現了吧,反正那些銀子都被輸在賭坊裡了,想要回來也是不可能了。
“哼,就你那五十兩銀子,還想買個新的?別做夢了!”
孟春燕氣結,騙了她的銀子還這麼理直氣壯:“你把銀子還給我!還給我!你要是不還給我,我,我就去找爹告狀!”
找爹告狀?
孟遠建眼珠子一轉,找就找唄,無非就是被罵一頓,頂多了就是挨頓揍,又不是沒揍過。反正,銀子是沒有了!
“去吧去吧,銀子早就被我輸光了,沒了!”
孟春燕氣得直跺腳,一轉身往外跑去:“我去找爹,告訴他你又去賭錢了,讓他斷了你下個月的月錢!”
原本還不屑一顧的孟遠建,一聽斷了月錢的話立即炸毛了!斷了月錢怎麼行?他還指望著下個月的月錢去賭坊翻本呢!
“哎,妹妹,我的好妹妹,你別去啊,哥哥錯了,哥哥知道錯了!等哥哥下個月領了月錢,就把欠你的銀子全都還給你啊,妹妹喂,我的好妹妹!”
孟遠建光著腳丫子深一腳淺一腳地跟在後邊跑,孟春燕被他追著,也越跑越快,很快就到了孟同的院子裡。
兩人你追我趕,誰都沒有注意到屋子裡的異樣和傳出來的聲音。
“爹,我大哥他又去賭坊……啊!”孟春燕猛地推開門,就見到了一幕香豔四射的活春宮,趕忙捂住眼睛背過了身去。
孟遠建緊跟著進了門,一進門就見到了他不知道是第幾房的姨娘那誘惑人的身子,還有他爹辛勤耕耘的姿勢。
孟同惱羞成怒,正在衝刺階段被打斷,差點就要不舉了。連來人是誰都顧不得看清,抓起身邊的一個枕頭猛地扔了出去!
“滾,都給老子滾出去!”
孟春燕兄妹倆灰頭土臉地被攆了出來,誰也不敢再提讓孟同斷了月錢的事了。
不過,這眼看著就要中午了,孟同居然還在小妾的被窩裡不出來,他們兄妹倆也是服了,怪不得最近酒坊的生意大不如從前了。
中午吃飯時,安樂公主一行人又回到了福滿樓,稻花香的事他們沒有聽說,但是一路上關於百年餅屋的事卻是聽得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問了林媛才知道了其中的原委,不禁對這個唯利是圖利慾薰心的陳掌櫃又是一陣討伐。
而更讓安樂公主不高興的是,當他們回到福滿樓的時候,見到了幾個她最不想見到的人。
“夫人。”為首的那個黑臉漢子恭敬抱拳,“將軍派我們來請夫人回京。”
夏徵一見他,立馬樂了,他老子動作就是快,一看媳婦兒偷偷跑了,連暗衛首領都給派了出來。
安樂公主滿臉不歡喜:“我才剛跟兒子見面,就讓我回去?不走,你們回去吧,我要在這裡多住幾天。”
暗影不愧是暗衛首領,臉色一成不變,比林毅那臉還要臭。
“夫人,將軍說,若是您想陪著二公子,就讓屬下把二公子也一起給您綁回去。”
夏徵頓時傻眼了,趕緊擺手:“憑什麼憑什麼?要不是爺給你們通風報信,你能來的這麼快嗎?現在還過河拆橋,也要把我綁回去!不行,爺不幹!不幹!”
安樂公主一巴掌拍在兒子頭上,哼道:“臭小子!我說你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