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之輩,大言不慚的拿什麼保證?”
“你覺得我們需要給你保證什麼?”顧姜闌抬手攔下了花滿夕要反駁的話,目光寒霜的盯著金寒冬,“你算個什麼東西?本公子的人也是你能指責辱罵的麼!花掌櫃為刑疆做了什麼,刑疆百姓自有自己的眼睛看著,要你來說道什麼!莫不是你覺得刑疆百姓都是些蠢蛋瞎子,不會看人麼!”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霎時間惹起了百姓們的公憤,他們一臉憤然,各個面色不善的看著金寒冬,語氣憤然的噴向金寒冬。
“對啊,金掌櫃,你憑什麼代表我們百姓去質疑花掌櫃和顧少的能力?她們一介女流之輩,尚且能為了我們刑疆奮不顧身,本就是英雄之舉,你自己貪生怕死也就算了,憑什麼還要侮辱她們!”
“對!你憑什麼?你還說是為了我們百姓好,可是你又做了什麼?你寒冬客棧水火充足,怎麼不見你分些出來給我們百姓?反而是花掌櫃心善,自從跟了顧少之後,將自己客棧裡的東西全部分發給了我們百姓!你當時在做什麼?”
“金寒冬!你就是個偽君子!”顧姜闌趁機煽風點火,“當初你承諾說為了刑疆百姓,一定會將自己手下的勢力全數交與我,後來卻因為膽小怕事而反悔!最後還是花掌櫃心慈,毫不猶豫的將自己手中的屬下全盤叫出,你不但不感激她,還出聲辱罵,現在又想怎麼樣?莫非你是看重了這城主之位,故意想將花掌櫃除去?”
“譁……”
如果說剛才那話只是小意思的話,那這一句話就如同一顆尖銳的細針刺在百姓的心中,在他們的心中,除了老城主就再也沒有資格當他們的城主了,沒想到金寒冬的野心竟然這麼大,還為了這個城主之位不擇手段,想謀害城主最寵愛的花掌櫃,如此歹毒心腸,他們怎敢再留!
眾百姓紛紛表態,罵聲不斷。
“金寒冬!你這個偽君子,快滾出我們刑疆!”
“滾蛋吧你!我們刑疆不需要你這樣的歹毒之人,更不會讓你當我城的城主!你快滾出去!”
“金寒冬你這個陰險小人!之前是我們看錯你了!沒想到你的心思這麼歹毒!我們刑疆不歡迎你!快滾!”
“滾……”
“偽君子……”
各種罵聲在禹羅殿沸沸揚揚,金寒冬的臉色由青變成紫,又由紫變成黑,最後轉變成白,變化不斷,他臉色陰沉的看了眼花滿夕和顧姜闌,手指指著兩人警告道,“你們給我等著!”說完就大步走出,腳步微微踉蹌,逃似的跑了出去。
顧姜闌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和花滿夕對望一眼,從對方眼裡看到了相同的意味,隨後顧姜闌點點頭,花滿夕緊緊抿唇,恭謹的行了一禮退下,跟在金寒冬身後不遠處。
百姓們意正言詞的罵了幾分鐘,顧姜闌便讓他們散了的,並承諾在他們出城歷練的這兩年,會派人來保護他們,百姓們得到了她的承諾,就彷彿吃了一顆定心丸,安心的笑著散了開去。
顧姜闌淺笑的望了望他們的背影,隨即轉頭看向花滿夕消失的方向,心中冷笑—金寒冬是什麼樣的人,她早在見他第一眼就看了出來,但也沒料到他這麼自私這麼膽小怕事偽君子,這種人,不殺簡直就是汙了眼,留著也是日後的一個禍害!
花滿夕腳步輕盈的跟在金寒冬身後,落物細無聲,她學輕功的時候特別認真,如今也算是一個小高手了,跟著金寒冬這樣沒有武功的人不費絲毫力氣。
金寒冬一路臉色陰沉,目光扭曲,他怎麼也沒想到,顧姜闌竟然真的把那些人訓練出來了,而花滿夕對他卻越發的厭惡,她們兩人還合在一起對付他!簡直是氣死他了!
“金寒冬!”花滿夕驀的閃道金寒冬面前,一臉面無表情,低喝道,“你站住!”
金寒冬霍的抬頭,花滿夕這突然出現著實驚到了他,“你!”看著花滿夕這副架勢,他隱約猜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他努力的保持著冷靜,淡笑著道,“滿夕,你怎麼來了?”
“你少跟我來這一套!”花滿夕一臉厭惡的看著他,狠狠的道,“金寒冬,像你這樣的人,就不應該活在這個世上?”
“你想幹什麼!”金寒冬越想越覺得那個可能性很有可能,一臉驚慌的看著花滿夕,他腦子轉的飛快,一邊慢慢的後退一邊努力的回想他們以前的事,“滿夕,以我們的交情,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們感情這麼好,你難道不記得了嗎?當時我們一起被老城主收養,一起玩鬧一起成長的那些日子你難道不記得了嗎?啊,滿夕,即使你不顧忌我們的交情,那你也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