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昀卿想要自己一間房,但是張巧兒卻不同意,他覺得得有一個人貼身照顧赫連銘,再加上這次出來所帶的銀子有限,要兩間房就夠了。
赫連銘沒有發表任何意見,眼見著明澤也是要贊同的模樣,沈昀卿立馬提出另一個方案。
“那我自己出錢另開一間房好了。”
聞言,赫連銘瞥了她一眼,而張巧兒則是直接皺了眉:“你為何就這麼抗拒與人同房呢?你又不是女子你怕個什麼勁兒啊!”
沈昀卿尷尬地辯解:“我當然不是女子了,我……我只是不習慣而已。”
明顯對於她這樣的結束張巧兒是不滿意的:“你之前還呆在監欄院的時候不是三四個人睡一間房嗎?現在在皇sh……公子身邊呆了幾天,你就不習慣與人分房睡了?”
“我,我只是開玩笑而已,既然公子都不介意我一個做奴才的又怎麼會介意呢?”沈昀卿乾笑著,慢慢低側過臉,在眾人看不見的方向皺成了一張苦瓜臉。與人同房睡她倒是不介意,她介意的是到時候她怎麼洗澡啊?!
最後四人還是訂了兩間房,沈昀卿本來想著要與張巧兒一間,怎麼著雖然他不是女子,但也不能是普通的男子,與他一起睡心理上還過得去一點。但是張巧兒卻反倒說她不曉事,說明澤是個舞刀弄槍的侍衛照顧不好赫連銘,怎麼著也得他們倆中的一個去伺候著。
沈昀卿不想跟赫連銘待著,總覺得他的目光彷彿能看透她一般,便說自己與明澤一間。她這一開口倒惹得赫連銘倏地轉過了頭盯著她,目光不善。
張巧兒似乎也看出了些道道來,心裡暗罵沈昀卿怎麼這麼不通曉人情世故,明明在宮裡還是挺聰明的一個人。剛才在林子裡的時候就惹得赫連銘不滿了,現在還這麼直截了當、斬釘截鐵地說自己要跟明澤一間,弄得好像有多嫌棄赫連銘一般!
張巧兒心裡在罵著,但還是站出來打圓場,想讓兩人的關係緩和一下:“這一路上我就覺得有些不舒服,也不只是水土不服還是怎麼著的,要是真得了病還怕傳染給公子,還是……你去照顧公子吧!”
在外頭總不能再叫小路子了,但是張巧兒又不知道她的本名是什麼,就只得稱你了。
水土不服?沈昀卿才不相信張巧兒的話呢,一路上他比自己都精神,要說一到這清河縣就身子不舒服了,怎麼可能啊!
但沈昀卿也只敢想想,並不敢揭穿他,於是只能含恨拎著包袱跟著赫連銘去了房間。將行李收拾了一下幾人便下了樓來準備吃晚餐,叫了菜等著,沈昀卿正無聊卻正巧聽見了旁邊一桌的人正在於小二講著什麼。
“哎,你聽說了沒,這張家媳婦昨夜下毒毒死了張家十幾口人呢!”
“張家媳婦?不會吧,她平日裡看上去文文弱弱的,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狠毒的事情?”小兒布著菜,似乎是不相信。
“怎麼不會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知人知面不知心吶,這官府今天早上都去抓了人了,還能有假?再說了,要不是她下毒,這張家人都出事了,怎麼會只餘她一個安然無恙呢?”
“真是這樣,那就太可怕了。我瞧著這張家平日裡待他們的這個媳婦倒是不錯的,她怎麼會做出這樣喪盡天良的事情來啊……”
沈昀卿正聽著,明澤卻突然站起了身來走到了兩人面前,那二人見明澤帶著刀,又是表情不善的模樣被嚇了一跳,那小兒丟下菜便跑了,也不再閒扯了,只餘桌子上坐著那人一臉的忐忑,想走,卻被明澤拿刀攔住。
“你所說的張家可是城中做米糧生意的那個張家?”
☆、張家血案
“是那張家沒錯。”
那人哆哆嗦嗦地回答了問題,明澤便轉身回到了他們這桌,只是後來便有些心不在焉,即便是赫連銘問他的話他也有些晃神。
赫連銘最終還是皺起了眉頭:“你認識那張家的人?”
“我有一個表姐就嫁到了他們張家,我本想著待會兒吃晚飯去他們家找她,誰知……”明澤一頓,又皺起了眉頭,“可是當時表姐出嫁時我聽說那張家就只一個獨子……”
“噗——”沈昀卿直接噴了茶,惹得張巧兒也皺起了眉頭,她也不理,只顧著抒發出自己心中的訝異,“那不就是說你那表姐就是他們口中的毒婦?!”
她的話引來了明澤的不滿:“不可能的,表姐她生性善良溫純,斷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
沈昀卿撇了撇嘴繼續喝她的茶,沒有再與他爭辯。
但是明澤卻轉向了赫連銘,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