嬖冢�踔撩揮腥酥�繩就是她。
魚悠也不是沒有參加過協會組織的活動,在她入會的前三年,她年年都參加。但是,協會所謂的活動其實就是普通聚會,一群人在一起吃吃喝喝,聊著與魚無關的八卦話題,沒有任何實質內容。所以,在之後的幾年,魚悠再也沒有參加過,其他人也不記得曾經出現過這麼一個女孩。
瞭解這些之後,金褚幾人只覺得一陣慚愧。他們天天抱怨自己的協會人氣低,被外人輕視,在圈內毫無地位,但事實上,他們從來沒有真正為協會做過什麼,也沒有付出過多少努力,只想藉著高手的名氣獲得外界的關注。
金褚突然嘆了一口:“我這個會長做得很不稱職。”
他心性淡泊,與世無爭,對協會事務不太上心,對會員也是聽之任之,有空就過來看看,沒空就交給別人代理,每年按照慣例組織一兩次活動,這麼多年,沒有給協會帶來任何改變。
協會對於眾人來說,只是一個業餘的興趣小組,嘴上說得冠冕堂皇,但誰又真正上心過?然而現在,就有這麼一個人,默默為素未蒙面的魚友和觀賞魚行業付出了7年的精力。
此時此刻,眾人不由得對魚悠生出了一分敬意。
雖然還沒有正式見過面,但魚悠已經在眾人心中建立了非同尋常的威望。
瀾洲城魚友協會那邊的情況,魚悠並不清楚。
她今天突然收到了一份來自國外的訂單,之前從她這裡買過掌上游戲機的一名魚友,又向她訂購兩臺遊戲機。
魚悠手上的電子產品,除了舊貨回收之外,就是從網上的二手市場購買,產品多而雜,沒有固定貨源,淘到什麼就賣什麼,從來沒想過發展成一項業務。
如今竟然有人鄭重其事地給她下訂單,她感到頗為新奇。
清點了一下存貨,剛好還有兩臺遊戲機,魚悠沒有多少猶豫,按照地址,將東西給對方寄了過去。
兩天前,E國某城市。
“嘿,班尼,來玩一局吧?”葛森晃了晃手裡的遊戲機,衝班尼喊道。
“班尼的技術太差了,你們確定要和他玩嗎?”西里爾嫌棄地看著班尼。
“沒關係。”葛森嘻嘻一笑,“讓班尼和別人組隊,我們專門找他的隊伍PK。”
“好主意!”西里爾勾住班尼的肩膀,“夥計,幫我們刷點分,晚上請你吃漢堡。”
班尼瞪了兩人一眼,然後不情不願地取出他的遊戲機。
“God!你這是什麼玩意?”葛森和西里爾驚愕地盯著他手上那臺花裡胡哨的遊戲機,眼睛幾乎都要閃瞎了。
班尼的遊戲機外殼呈現紅橙紫綠藍褐六色條紋,右邊按鈕處,有一個的魚頭圖案,左邊則是魚尾圖案,整個遊戲機就像一條正在擺尾的魚。
“這是六間狐遊戲機,獨一無二的定製款,我爸爸從國外帶給我的禮物。”班尼繃著臉,讓自己看起來更有底氣一點,儘管他也無法直視這個遊戲機的外形,但暫時也沒有其他選擇了。
“是嗎?你爸爸的品味真是獨特?”葛森和西里爾一臉要笑不笑的表情。
“還玩不玩?”班尼粗聲粗氣地喊道。
“玩玩玩。”兩人收回視線,各自操作起自己的遊戲機。
三人分別登入遊戲,按照之前說好的,班尼另外組隊去做臥底坑他的隊友,幫助兩個小夥伴PK刷分。
進入三對三的PK賽場,班尼操作著自己的遊戲人物,站在臨時組到的“隊友”身邊,裝模作樣地輔助配合。
第一局輸得波瀾不驚。
班尼的隊友並沒有起疑,繼續挑戰。
第二局,班尼隊一開始佔據了優勢,只要班尼幫忙加一波血,他們就能完勝。然而班尼並沒有施放治療技能,反而施放了不痛不癢的聖光攻擊,用敵人150點血,坑死了他的兩個“隊友”。
【你XX的到底會不會玩遊戲?】“隊友”們破口大罵。
班尼:【抱歉,我手滑了,下次一定注意。】
【再來一局!我不信我們贏不了一把!】
“哈哈哈……”葛森和西里爾樂不可支,愉快地開始了第三局。
班尼有些鬱悶,若非他技術確實不行,也不會甘心給他們送人頭。
手指漫不經心地操作著,打算徹底放棄治療,安靜地待在一邊划水。眼看“隊友”的血量即將見底,班尼操作的人物突然放了一個祈禱治療,瞬間恢復了戰士的血量。戰士精神一震,擋在法師隊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