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恨恨的看著佟春秀,額亦都大步跑過去拉住努爾哈赤道:“你幹什麼!你忘了你還有血海深仇了嗎?”
努爾哈赤甩開他仍住前走,此時藥性發作,孟古已是半昏迷了,口中喃喃的只道要去一個清靜的地方。
☆、第二章:寫情墨筆淚如雨,搖曳綠波動第七節
佟春秀呆呆看著努爾哈赤他們,猛的大哭一聲道:“你想和那個小妖精一起死!把我丟下嗎?那做不到!”說完抓起孟古丟了的墨筆芒狠狠的刺入自己的喉中。
佟養正竄了過去,抱住佟春秀道:“小妹!”但墨筆本身就是巨毒之物,破皮尚可殺人,何況刺入喉中。
努爾哈赤身子晃了兩晃,坐倒在地,石戎跑了過來,一把抱起他道:“拖了孟古過來!”額亦都依言跟上。
石戎跑到雷逸身邊道:“大哥!你救救他們吧!大不了我不姓雷了,我給你雷門做一輩子奴才!”
雷逸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石戎笑笑道:“你既姓了雷,就不能離開了!”說完雙掌搖抵在努爾哈赤和孟古的心口,黑氣急速湧到二人心口,然後慢慢升了起來,不斷的從二人身上湧出,被雷逸吸入掌心。
黑氣一散,雷逸渾身電打了一般的急顫了起來,雷折、雷度急忙把他扶住,不到片刻,雷逸閉目而去,他用迴天神功救了努爾哈赤和孟古,但卻把毒吸入了自己的體內,兩毒合一,神仙也救不得了。
雷度抱起雷逸道:“小石頭,我們走了,雷智就留給你們了,另外你們不要回瀋陽了,我們在那殺了高淮,現在的瀋陽已是一片混亂了。”雷折跟上一句道:“別忘了告訴努爾哈赤,他欠我們一條命!”說完招呼雷家眾人,上船而去。
石戎向費英東道:“現在怎麼辦?我們衣裳不整,也沒辦法回瀋陽了。”費英東道:“我知道你是從不操心這個的,我請佟養正找了他的兩個鏢師幫忙,把咱們的東西都運了出來,就在佟家的老房子那裡,我們到那去,先休整過來,然後再說別的吧。”
石戎點了點頭,叫過額亦都、佟養正二人,吩咐他們仔細清點,把死屍和受傷的人都帶走,很快他們就收拾完必,瀋水岸邊只留下神龍教徒的屍體。
佟家莊幾呼就挨著瀋陽城牆,但卻在西邊,他們從城南繞過去,還不敢驚動城裡的官兵,只得遠離瀋陽而走,等他們繞到佟家莊的時候已是天亮了。
這一路上,努爾哈赤、孟古、本空三人一直昏迷不醒,而額勒吉滿嘴的胡話,不住的咳著,口中不停的向外吐著血沫,厄赫急得手足無措,幾次問石戎怎麼辦,但石戎也是一點辦法沒有,只能低頭不語。
這裡只有石戎、佟養正兩個知道佟家老宅在那,但佟養正一步也不肯離開本空和佟玄,只得有石戎和葉克書兩個去探路,他二人摸到老房子前面,這裡還保執著石戎他們接走佟玄時的那個老樣子,石戎看了一眼,忖道:“當日我與本空和雅爾哈齊同來,今天他二人一個生死不明,一個遠走他鄉,只剩我一個人回來了。”再一轉念忖道:“一會努爾哈赤看到這裡,不知又會有怎樣的心情。”想到這,腳步一緩。
葉克書輕嘆一聲道:“你果然了得,不愧別人那麼誇獎你,我只道你這樣昏頭漲腦不會看到什麼,沒想你還注意到了。”
石戎聞言一愕,低頭看看,就見地上有無數新的腳印,其中既有薄底快靴的印子,也有女真人愛穿的皮靴的印子,佟養正手下的鏢師都是**怎麼會有人穿女真人的靴子呢。
石戎看一眼葉克書心道:“慚愧,我是真沒發現。”但他自然不會承認,反而蹲下來,假做研究那些靴印,葉克書道:“這些女真人顯然是後來的,我們的女真敵人更多,你怎麼能找的出來是誰呢。”
石戎信口胡謅道:“我看這靴印很有些像是董鄂、哲陳兩部的靴子,這一帶的女真人大都和他們兩部相熟,而且也沒什麼強大的部落,就是敵人也沒什麼了不起。”
葉克書不相信的看著他,石戎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要胡編這套話,為了表示自己說得對,他當先向佟家的小院走去。
佟家小院的門半開半掩,葉克書從石戎身後伸過燕撾點開小門,石戎向前一步,藉著將升起的日光向院中看去,一眼就看見院中躺著兩具屍體,正是鏢師打扮。
石戎轉身就跑,院門摔倒,一個大漢跳了出來,輪動掌中大板刀向著石戎就砍,葉克書燕撾前伸,撾上鐵筆正好架住板刀,石戎右腳反踢,正中大漢的小腹,把大漢踢進院中。
二人跟著竄進院中,院中一聲喊,閃出七八條大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