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的日本忍者和朝王的衛士殺在一處,日本忍者武功高強,故地上倒下的多是朝鮮的衛士,奉命前來保護朝王的大明錦衣衛,則沒並沒有出手,而是守在寢室左右。
錦衣衛領軍指揮使焦天魁和朝鮮內衛總管、朝鮮俗家第二高手張印全並肩站在寢室當中,看著外面。
李如松讓金玉和去幫著朝鮮護衛動手,然後慢慢走進室來,焦、張二人急忙向他一禮,李如松也不還禮道:“朝王如何?”
張印全道:“請提督放心,有我和焦大人在此,應無大……”話音未落就聽裡間房頂嘩啦一聲,焦天魁驚呼道:“不好!”閃身向裡,李如松一把將他扯開先衝了進去。
一個日本大漢,手執太刀從天而降,一刀向躺在床上的朝王劈去,左右的綵女嚇得尖聲大叫尋路逃開,太刀劈開珠簾劈到錦被之上就聽噹的一聲響,竟被磕了起來。
日本大漢詭異的向後一退,就見錦被翻開,一人手執雙鐧跳出來道:“原來是大宮先生,當年咱們見過,沒想今天重新一會,在下榮幸之至!”卻是扈爾漢。
這日本人正是八年前的大宮雄本,他可不認識面前的扈爾漢了,一眼看見榻上沒有朝王怒吼一聲,輪刀就劈,未等劈下就覺身後一寒,大宮雄本急忙回身,一拳搗去,正好架開李如松的一掌。
焦天魁在後面跟著進來,他看一眼屋頂的大洞不覺憤恨的道:“好賊子!”一彈指,三粒彈丸向大宮雄本打去,張印全是最後進來的,也是最關心朝王的大聲道:“大王呢?”
扈爾漢笑道:“在這呢,我看你們守在外面,於是就進來把朝王藏……啊!”他一邊說一邊向榻後轉去,誰想榻後竟然顯出一個大洞來,透過洞去,仍可看到一個和尚挾著朝王向後牆而去。
☆、第二章:金甲十萬下南州:第七節
李如松推開扈爾漢抱著刀衝去,把大洞衝得更大,飛塵上天,他在飛塵中向那和尚追去。
焦天魁、張印全也追了出去,大宮雄本一見得手剛要走,扈爾漢縱身過來,一腔怒火都發在他的身上了,大聲道:“那裡走!”左鐧劈山一般打去,大宮雄本太刀在地上一點,人借力飛起,衝出屋頂的大洞出來,扈爾漢大喝一聲:“那來走!”也跟了出來。
焦天魁的輕功最好,當先追到,一劍向那和尚的肋骨刺去,那和尚長誦一聲佛號:“阿彌陀佛!”左手回手一擊,正打在劍尖上,劍尖迸斷,焦天魁連退四步,那和尚藉機向牆上竄去。
“放下朝王!”李如松怒吼一聲,一刀劈去,這一刀包天含地,那和尚驚異一聲,急忙翻身讓開,大刀在牆上劃過,半扇牆轟然倒下。
李如鬆快速轉回身來,和焦天魁、張印全以鼎足之勢圍住和尚,和尚看看他們,誦聲佛號道:“阿彌陀佛!三位都是高手,但貧僧只須一掌便可將朝**死,三位可要一試?”
李如松冷笑一聲道:“你是景轍玄蘇?”
和尚一合十道:“在下是安國寺惠瓊。”
眾人同時一震,安國寺惠瓊是當今日本第一高僧,此人極為神秘,他既是和尚又是領主,既是文士又是武者,從來沒學過忍術卻被日本忍術最古老的門派天忍門尊為宗主。
李如松深吸一口氣道:“久仰大名,今日一見卻不怎的,大師是佛門有道高僧,如何也來這人間的修羅場上管閒事啊?”
安國寺惠瓊道:“大人說的那裡話,出家者乃為救世,今我關白,以大軍北來解朝民災苦;除李氏孽政,與天下人共謀太平,貧僧豈可不來相助。”
李如松道:“大師漢話說的不錯,但漢學只怕不好,子曰:‘兵兇戰危,聖人非不得已而用之,豈可妄為。’”
安國寺惠瓊道:“聖人也道:‘弔民伐罪’,這李昖主昏臣貪,朝鮮國政衰敗,難道我們來救民不對嗎?”
張印全實在聽不下去了,道:“禿驢少廢話,快把我家大王放下!”
安國寺惠瓊道:“不經這位施主提醒,我都忘了,請幾位讓開,不然我就殺了李昖!”
李如松不滿的白了張印全一眼,原來李如松和安國寺惠瓊說話就是在想辦法救人,沒想到張印全竟把這個局面打亂了。
焦天魁冷笑道:“大師殺了朝王,只怕大師也走不得!”
安國寺惠瓊道:“在下一命昇天,正去西天,生死何足論哉。”
李如松笑道:“大師武功卓絕,你我比試一下如何?若大師勝了,儘管帶走朝王,若大師敗了,請把朝王留給在下。”
安國寺惠瓊道:“貧僧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