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問一遍,你是何人,從何處進入神殿,和教廷有何淵源?”迫達拉的眼睛眯了起來,灰暗的眼眸中透出幾分渾濁的殺意。
“我要是不說呢?”沈謙微微一笑,從容地問道。
“不說?那恐怕就由不得你了!”迫達拉手裡憑空出現一個精緻的酒杯,看他望向酒杯時虔誠的目光,和酒杯上散發出的強大靈力,沈謙知道,這一定不是尋常之物。”我倒真想試上
流謙故作不屑地瞥了油達拉一眼,眼神冰冷,朵
“找死”。迪達拉想用靈識鎖定沈謙,可是令他吃驚的事情發生了,以他結丹期數峰程度的靈識,竟然都不能鎖定沈謙分毫。
其實,沈謙現在靈識的強大程度,雖然還不能和元嬰期的老怪物相比,但是卻也遠遠超過了迪達拉這樣結丹期橫峰之境修行者所能達到的強度。所以,迪達拉不能鎖定沈謙,也是很正常的。
迪達拉有些驚疑,但是他的動作確實絲毫不慢,捧著聖盃的雙手騰起一片白色霞霧,“哧!”的一聲,聖盃中噴出濃綠色的液滴,一下子爆炸開來,化作數不清的細小綠絲向沈謙撲面而去。
因為不知道聖盃的用途,也不知道從裡面噴出的綠色液滴有什麼效果,所以,沈謙是萬萬不敢讓此液滴及身的。手裡掐動靈訣,同時星夜離體飛出,以最快的速度旋轉起來,就像轉速飛快的風車,沒有留下絲毫的空隙,沈謙想憑藉飛劍星夜把綠色液滴擋在外面。
“哧!”綠色液滴一和星夜相遇,立刻像嗜血的動物見了血液一樣,瘋狂地撲了上去。
沈謙心頭大震,星夜和他的聯絡絕不是之前祭出的探險用飛劍可比。這不,一遭到綠色液滴的腐蝕,他心神就震動起來。不敢繼續使用星夜抵擋,生怕毀了這件極好的飛劍。
衝著星夜招了招手,星夜哀鳴一聲,激射而回,融入沈謙體內不見,很顯然,星夜竟然對聖盃存了一絲畏懼。著到綠色液滴競功,迪達拉大喜。手裡靈訣變化不停,企圖一鼓作氣,拿下沈謙。
見識到綠色液滴厲害的沈謙那裡還敢怠慢,雙手接觸古樸的崑崙手印,向著急速撲來的綠色液滴徐徐一搖。表面流轉著玄妙銘文的山峰虛影激射而出,飛動過程中迅速變大,這一擊真可謂攜萬千風雷之勢,演排山倒海之威能。
迪達拉大驚失色,這樣強大的威能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
,小這是什麼程度的攻擊?”迪達拉內心劇震,竟然遠遠超出了他這樣的結丹期數峰修行者所能達到的極限。
“退開!迪達拉一聲斷喝。這般強大的攻擊,就連他自己都不確定能否全身而退,更何況身後修為遠不如他的教廷人員。
這一次沈謙的攻擊旨在威懾迫達拉,讓他不敢輕舉妄動,所以並沒有下殺手,威力比之全力施展小了很多,而且也沒有明確的鎖定對手,所以迪達拉在費了些力氣之後,還是成功跳出了崑崙印的攻擊範圍。
看到一擊沒有奏效,沈謙並沒有乘勝追擊,而是再次恢復了他雙目微合,揹負雙手的樣子。
“教廷聖天使迪達拉,敢問閣下尊姓大名?”迪達拉看沈謙沒有繼續動手,長長的出了口氣,見識了對手強大的他自然不會輕易啟釁,而是略微一躬身,恭敬地問道。
“我看閣下有點面熟,不知道我們是否見過?。一旁的沃頓總覺得在那裡見過沈謙,可是他又著實不記得在何時何地見的沈謙。
“我們的確見過面,在倫敦聖光大教堂。我們曾有過一面之緣,還相互切磋過一下沈謙一點也不隱瞞潛入聖光大教堂之事……是你?是你潛入的聖光大教堂?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沃頓當時和沈謙交過手,那時的沈謙雖然也非常難纏,但是和他也就是伯仲之間,可是現在呢,不過短短几日功夫,沈謙的實力竟然強大到這種程度。
“是閣下潛入的聖光大教堂嗎?”聽了沈謙和沃頓的對話,迫達拉才知道,原來站在對面的年輕人,竟然是當日潛入聖光大教堂致使長期的計劃毀於一旦。
“不錯,正是我,行不更名小坐不改姓,東方修士沈謙!”沈謙朗聲說道,他再也不是那個任人宰割的弱小存在了。而是一個能夠操控他人生死的巨人。
“不知閣下為何來我教廷領地?”迪達拉已經壓制不住體內的怒火,臉上的肌肉使勁地抖動著……你們教廷的領地?真是笑話,失落神殿的修建目的是為了普度眾生,其中的一個入口設定在黑暗一族領地,我從那裡進入其中,何談來教廷的領地之說!”沈謙突然想起來朱迪絲給他講過的普度眾生的說法,不由得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