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墨倒是沒有任何意外,畢竟他不可能真的寫出一個和正常小女孩一樣的紙人出來。在保持正常的天性下,具備更多的優秀素質,這才是造紙的真正意義——比如喜愛學習,良好的適應力。當然,更重要的,他的孩子需要在這個社會上立足,需要高出常人的競爭力,這是他作為造父的責任和義務。
行走世間的花,誰也不能傷害她。心語交訴的橋,誰也不能拒絕她。
這是他第一次嘗試寫造雙異能,花費了很多心思在原文上。如今看見無邪的順利誕生,簡墨自然覺得很欣慰:他本來打算利用溢階能力來為無邪締造雙異能,但又擔心初誕生的孩子不能很好的理解他的意思,同時又因著存了一絲自我挑戰的意思,於是還是選擇了現在的方法。
就在簡墨打算回到學校的前一天,萬千終於趕回來看自家小妹第一眼。這次他依舊是以女性形象回到唐宋,雖然不再是紅唇旗袍的形象,卻是一身白色蕾絲長裙,長長的直髮一半勾在耳後,從女王範直轉公主範。
無邪瞪大的眼睛從“她”的耳垂上的白珍珠看到裙子上白蕾絲,嘴裡吐出兩個人讓簡要和簡墨都笑倒了。
“二姐。”
拿到報告的李微生看到了他猜想的某些“巧合”,丁之重的朋友蘇塘在病發的當天見過謝首,而且兩者還發生了矛盾,根據目擊者描述,謝首的言辭似乎暗示了蘇塘做過一些損人利己的缺德事。只是病發當場謝首已經離開了有好一會,應該不存在下手的時間。
謝首在沒有失去造紙天賦之前的老師是連蔚,那當年那一場十二聯絡的席位競爭戰中,也流出了連蔚的獨子連英之死與丁之重有關的傳聞,只是沒有證據。但如果連蔚是這樣認為的,謝首表現出這種言行也是理所當然。
他把報告放在碎紙機裡碎掉,心裡卻是自嘲自己白費功夫:查清楚了這些又有什麼意義呢?難不成他還要去告訴丁之重這件事情跟謝首有關麼?他四叔明擺著是要保這個少年,他犯得著和他四叔去作對嗎?
這件事情的唯一意義就是讓自己不要沒事去激怒這個少年,否則輕則如約翰那般被教訓一番,甚或像蘇塘這樣昏迷不醒。
李微生在看報告的同時,簡墨也已經回到了學校。
然而幾乎在第一時間,他就被叫到李銘叫到辦公室,問起了喪屍事件的事情。
除了涉及到對誕生紙的添刪改部分沒有談到,其他的都交代的很清楚了。
“你的意思是說,你把他們安置了不到十天,病毒就進化到讓他們都變成正常人的樣子了?”李銘疑惑地說。
“這裡面當然沒有我說的這麼簡單,確實是採取的一些手段……但是不能告訴你。反正至少不用擔心他們會攻擊其他人了,否則把他們放回正常人的世界,豈不是自己害自己?我再變態也沒有興趣看見這個世界到處都是吃人的怪物到處晃盪的愛好。”
“我倒不會懷疑你的目的。只是擔心你目前的能力是否能夠做的周全。”李銘並不怕自己說這句話會傷少年的自尊心,畢竟他的年紀和輩分擺在那裡,謝首到底是個很尊重人的晚輩。
簡墨耐心解釋:“您只要知道第一個喪屍化的女紙人的忠心暗示在我身上,而且她對其他人擁有相當強的影響力就行了。”
李銘更是不解了:“鄧秀紅寫造的紙人的忠心暗示為什麼會在你身上?”
這真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簡墨只得繼續解釋:“因為鄧秀紅寫造的原文改造於我以前寫過的小說。而這些小說在沒有得到我允許的情況下,被夏爾。亞倫親全部發給了造紙師聯盟六星以上的造紙師作為福利。鄧秀紅就是其中一員。”
李銘驚奇了:“原作者對改編文的紙人擁有更高階的忠心暗示?這個我怎麼沒有聽說過——你怎麼知道的?”
簡墨簡直是不想再解釋了:“怎麼知道的!因為這種事情發生不是第一次了!!還記得去年的聖誕節小話劇嗎,那些紙人的原文都是改編於我在高中時的一篇文。那一群傻逼特麼以為我失去天賦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拿去亂用……最後老子揍人的時候葉青還不是幫我不幫他——你還想知道什麼?!!!”
真是神煩!
李銘看簡墨不耐煩地樣子,知道他並不想把更多的秘密透露出來,便轉移了話題:“這些事情是微生過來和我說的。雖然目前這事情還是在小部分人之前傳播,但是遲早有一天會暴露出來,你想好怎麼解決沒有?”
簡墨粗暴地回答:“特麼提問題誰都會提——你能保證他們真的不會再變喪屍嗎,這樣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