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先祖無意中丟失了“壺中天”,卻保留了它的蓋子,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料到終有一日,會有機會。。。。。。”
“等等等等。。。。”葉定榕忽然出聲打斷衛麒對自家歷史滔滔不絕的講述,問道,“也是說,“壺中天”有了蓋子之後,能讓裡面的人沒有逃出來的機會嗎?”
衛麒頷首,“沒錯,可以這麼說。”
葉定榕的眼神微亮,“那太好了。”她頓了頓,“不如這樣,我們做個交易怎麼樣?”
二人交易達成,一個算是解決了“壺中天”內的麻煩,一個算是找回了遺落在外的家族中的寶物,算是皆大歡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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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紛紛而下,只一陣微風,便將枝頭拂動,片片梨花如雪落,恰有幾片被風吹去,顫顫巍巍地飄落於青藤蜿蜒的牆頭之上,藤蔓綠意盎然,覆上點點粉白;霎是惹人喜愛。
追風喜歡極了,手中拿著個籃子,眼中光芒閃閃,顯然是興奮的很。
他的身形如風一般,掠過被雪白梨花鋪滿的綠地,淡的幾乎看不清的身影帶著一陣風席捲而來,頃刻間便將四周的梨花吹得漫天飛舞,然後另一個身影隨後也跟了過來,手腕一轉,手中的長鞭便隨之突變,竟泛出點微紅的光芒,將漫天的花瓣攏住,不過片刻,便形成了一個花團,仍在不斷旋轉飛舞。
這人自然是葉定榕,只見她的指尖一動,這個粉白的花團便晃晃悠悠地掉在了追風的籃子裡。
再轉眼一看,便見那地上已乾乾淨淨,不見半片花瓣。
葉定榕手指微動,梨樹的枝葉之中便漸漸有乳白色霧氣出現,如同有意識一般,緩緩靠近葉定榕,緊接著乖順地籠罩住追風手中籃子內的梨花花瓣,化為滴滴透明如晨露,沾附於朵朵梨花之上。
“好了,追風停下,我們回去吧。”葉定榕阻止還想繼續下去的追風,從他手中接過籃子,便轉身去了廚房。
追風很是失望的一垂頭,戀戀不捨地看了看滿樹搖搖欲墜的梨花——他覺得梨花紛飛時的樣子十分好看,也確信自己若是再跑一次,必然還會有這麼好看的場景出現。
但他看著葉定榕的身影漸漸遠去,稍一猶豫便跟了過去。
他探頭探腦地看向籃子裡的花瓣,道:“榕榕,這麼少的花瓣,夠用嗎?”
葉定榕早看出追風的躍躍欲試,道:“嗯,夠用了。”甚至還拿起滿滿的一籃子給追風看,毫不猶豫地掐斷他的小心思。
到了廚房,葉定榕放下手中的籃子,挽起袖子開始動手了。
將新鮮的梨花花瓣浸泡在鹽水裡好去掉澀味,過了一會兒,便接著用力將梨花揉碎,五指纖長有力,面板細嫩,幾乎與梨花花瓣混為一色,淡淡的梨花汁液滲出來,混合著淡淡的清香,沾染在葉定榕的五指間。
很快粉白的梨花瓣便混成了飽滿的一團,葉定榕又用乾淨的紗布將它包裹起來,放入蒸籠之中。
不過片刻,那冒著熱氣的蒸籠中便漸漸散發出一股濃郁的香氣,飄散在整個廚房內。
葉定榕心知梨花花瓣可以取出來了,手上不停地將另一個黑色的蓋子開啟,滿意地看到裡面蒸的極爛極熟的雪白米粥,接著便將蒸籠的蓋子開啟,取出被包裹住的梨花。
她湊近梨花包,輕嗅,只覺清香撲鼻,便將紗布解開將晶瑩的梨花,接著將它撒入煮的濃稠雪白的米粥之中,而後復又蓋上蓋子,將火候弄小些。
做完這一切,葉定榕才放鬆下來,道:“只需在等半刻,便可以了。”
一個房間內,一名身量嬌小瘦弱的少女正躺在榻上,饒是身上蓋著厚厚的棉被,亦是咳嗽不止,雖是頗為秀氣的一張瓜子臉,卻是臉色青白,額上有汗意,一看便知是染上風寒。
門口忽然被開啟,一陣微涼的風灌了進來,這名少女不由又咳嗽起來,幾乎說不得話。
葉定榕忙關住門,快步走近,道:“小荷,我來看你了。”
說著將手中的籃子放在桌上,扶起少女,將枕頭墊於她的身後,這才抬起眼看她的臉色,不由眉頭一皺,病情又加重了。
葉定榕心中暗暗道,衛麒這位城主,可真稱得上是第一吝嗇城主。雖然同意她和追風住在衛府裡,但是隻撥了一名丫鬟過來,這個丫鬟便是小荷了,的確是個好姑娘,只是身體太差了些,沒做幾天便生病了,也不知道請的什麼庸醫,開出來的藥效果不好,幾日了都沒好起來,反而像是越來越嚴重了。
“咳咳,沒想到姑娘還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