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平身。”拓拔睿謙應了一聲看了都看連馨,直接越了過去看向臉色青白的文嬪:“太醫何在?”看文嬪的樣子像是病得不輕,這宮裡的人是怎麼伺候的?拓拔睿謙眼睛一轉看到文嬪手邊打翻的碗和連明顯用手劃的什麼東西,眼睛微不可見的眯了一下。
“回皇上,太醫剛才給姐姐看過便回太醫院了。”連馨上前,輕聲的回道。一身白衣,楚楚而立,確實有動人之姿人也顯得清瘦,這樣子確實能引起男人的保護*。這不,看她這樣,白塵羽一陣心疼,進了宮還是那個傻丫頭總是為別人著想,累得自己都瘦了。而連馨想吸引的拓拔睿謙則看著床上的文嬪,根本沒看連馨一眼。就看了,見連馨穿得跟家裡死人似的估計也開心不了。人還沒死,又得著穿一身白嗎?
沒多久小太監便請來了太醫,太醫為文嬪把過脈跪到拓拔睿謙面前:“皇上,文嬪娘娘這次舊疾復發得太過突然,剛才準是聽到皇上來了,一時氣血上湧這才暈了過去。”太醫說的話不全然是真,反正太后吩咐過文嬪的病隨他說,只要不說積鬱於心就可以了。一個三品的嬪位,他也沒起那個心思真給她看。一個不受寵又沒有強勢母家的嬪妃,費力救了她對他也沒什麼好處,何必為她得罪了太后。
“文嬪的病可能治好?”雖然太醫肯定不會給他想要的答案,但為了不讓人懷疑拓拔睿謙還是問了一句。問完覺得他像個白痴,太后的這些人都當別人是傻子嗎?文嬪若是有什麼舊疾怎麼可能入得了宮?
“回皇上,微臣無能,文嬪這病微臣從醫數十年從未見過,微臣已經盡力了。”他又不是腦子有病,怎麼可能會跟皇上說他根本查不出文嬪得了什麼病。
拓拔睿謙閉了閉眼,睜開看向一邊的小太監:“文嬪久病不祥,移到冷月閣養病。”繼續留在柔福宮,文嬪怕是命都保不住。進了冷宮,找他的人去給她看病也許還能保住一命。文棟為他做事,他不能讓他妹妹白白送了命,再者文嬪留下的符號引起了他的好奇。一個誤打誤撞進宮的女人,居然有這等本事,既然如此他何不好好利用。
柔福宮的宮人傻住,對皇上的吩咐還沒能回過神來。冷月閣,那地方可是冷宮啊!文嬪到了那裡不是等死的份嗎?
夜深人靜,太極殿,正殿內只有拓拔睿謙。正在拓拔睿謙快要磕上眼的時候一道人影悄無聲息的進入內殿,而拓拔睿謙也快速的睜開眼睛坐了起來,罵道:“你倒是會挑時間,在朕要睡著的時候就滾來了。”
“皇上,你不知道要瞞過胡國邦那老狐狸埋下的耳目還是要花些時間的,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原諒屬下一次吧!”流越表示自己也很無耐,做人難做皇上手下的人更難。
“行了,別貧了,說正事,胡府現在有什麼動靜?”看太后這些日子極力推薦胡定心的樣子,胡家多半是等不及了。真當別人是傻子,這拓拔家的江山是他們想謀就能謀得到的。
“皇上,胡國邦最近在聯絡武將,以楊莽為首,許諾楊莽的條件是拓拔家魏國的半壁江山。當然這只是許諾,以屬下對那老狐狸的瞭解事成後他多半不準備這麼做。不過楊莽也不是個傻子,這會兒正猶豫著。他也打著和胡國邦一樣的主意,想把他那寶貝女兒楊玉貞送進宮來。”這胡楊兩家,可都是握著重權,若是真的結合怕是連皇上也迴天無力。
“不急,朕已經找到了對付他們的辦法。除了胡楊兩家別的世家或是王候之類可有異動?”看來玉玄給的訊息是對的,既然他已經知道就決不會讓他們得逞。
“這個倒是沒有,皇上也知道文臣大多在胡國邦手裡武將則擁從楊莽,只有他倆動的時候群臣才會有所動作。”
“朕知道了。”
“皇上,有沒有什麼事特別吩咐屬下去做的?”每次皇上召他進宮,定是有什麼事要讓他去辦,但這回皇上怎麼像是不急了?還讓他問出來。
“第一,胡國邦和楊莽的事你不要插手,胡國邦若是問你的意見你就按著他想聽的說,不得有別的動作。第二,讓手下的人最近別有太大的動作,前朝後宮都是如此。第三,派人注意西涼的一舉一動,多打聽敏慧公主的訊息。”前些時間暗衛的動作不少,為免引起那兩隻老狐狸的懷疑,還是蟄伏一段時間較好。至於西涼,姐姐雖嫁到西涼為後,但他不信那上官無極會為姐姐收起他的野心。這也是他一直不敢急切動那兩個老狐狸的原因,魏國一亂西涼必定會趁虛而入,到時候魏國才是真的堪憂。
“屬下遵命,皇上吩咐的事臣定然辦妥。”
“對了,安排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