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
南秋凝也轉過頭看了一眼慕新懷。
他們兩的熟悉是無法掩飾的; 不管他們怎麼認識的,他倆自動一個陣營後,孔子瑾和阮正宜也分到了這一個陣營。
慕新懷剛才故意出聲; 其實也是在提醒北堂長風,他暫時把權力交給北堂長風了; 但也請他別忘了,他們慕家才是佔據上風的那方。
他們走了一段路,終於走到了一間比較寬闊的房間。
這裡麵灰塵鋪了一整個房間; 令人矚目的是兩邊擺放著不知道什麼東西,都用厚布遮蓋起來了。
“這是什麼?”孔子瑾走到厚布旁邊,伸手就想掀開看看。
他的手剛放上又猛地縮了回來,轉過頭看向了正在盯著他看的一群人。
“掀啊。”慕新知立刻嚷嚷起來。
“你來吧。”孔子瑾難得謙虛起來。
二人對視一眼; 慕新知站在了另一邊:“來,我數一二三,我們一起掀開。”
“一!二!三!”數到三的時候,兩個人終於將厚布狠狠的一拽。
漫天的灰塵從厚布上洋洋灑灑的揮落,幾個站在一邊的人紛紛捂住口鼻,咳嗽幾聲。
等他們終於睜開眼,看清楚面前的情況的時候,慕新知和孔子瑾都已經後退了好幾步。
那厚布底下陳放著一個巨大的鐵籠,裡面是累累白骨。
“猜猜是連方家的人還是外族的人?”慕新懷突然來了一句。
“誰要猜啊。”慕新朵抽了抽嘴角,前者的話只能說連方家的人未免太喪心病狂了些,要是是後者的話,那他們也相當不好受啊。
“這裡人應該都死了吧。”慕新知嚥了咽口水,說道。
眾人:“……”
“別胡言亂語了。”慕新懷摸了摸胳膊,總覺得有些涼風颼颼的。
“這裡也看不出什麼東西來,走吧。”北堂長風不想再在白骨上糾結了,他繼續朝前走。
然而他不想在這些白骨上糾結,白骨卻不肯放過他。
他們走過的路上盡是這些厚布遮蓋著的鐵籠,不用說,下面肯定都滿是死人的白骨。
“他們到底抓了多少人啊。”慕新知苦著臉。
“難怪九同家背叛出去了。”慕新朵吐了吐舌頭,這些人也太瘋狂了點。
北堂長風和南秋凝沒有說話,在古庭世界這些就是魔修了,而且是最最惡劣的那一類。
一般這類人的下場都是死,要麼實力不夠被人報仇了,要麼就像老堂主那樣實力再高也免不了一死。
這連方家到底在想什麼?他們當時那麼大的一個家族,就真的非要做出這樣違反天理的事情來嗎?
“終於沒有鐵籠了。”孔子瑾剛剛撥出一口氣,就看到面前琳琅滿目的刑具,地上、牆上、桌上、椅子上,都是已經乾涸了幾十萬年的血跡。
“我們真的要繼續往下走嗎?”慕新知抓狂,他錯了,北堂長風才不是什麼變態,真正變態的是連方家的老祖宗啊。
這都是什麼人啊。
“還有煉丹房呢。”南秋凝推開一間門,看了眼,說道。
“拿人煉丹嗎?”孔子瑾冷漠的回道。
“不是吧,只是餵給人吃而已。”南秋凝像是沒聽出他言語中的崩潰,自然的接道。
“這裡還有幾瓶丹藥呢。”南秋凝走進去,抱了幾瓶丹藥出來。
眾人腦海中自然的想到了打敗塑像中自己獲得的那瓶丹藥,那個玩意兒不會也是在這裡煉製的吧。
他們還在糾結,要不要把那瓶丹藥扔掉的時候,南秋凝已經取出了丹藥瓶裡丹藥聞了聞。
北堂長風走上前捏碎了一顆,細碎的粉末靜靜的躺在他的掌心。
“離遠一點,不要吸進去了。”南秋凝皺了皺眉,北堂長風就乖乖的伸長了手。
“沒見過。”北堂長風姿勢怪異的說道。
“我也沒見過。”南秋凝聳了聳肩,拋了一瓶給慕新懷,慕新懷取出來看了看,也搖了搖頭。
“這玩意兒吃下去不會就變成塑像了吧。”慕新知湊過去摸了摸,又有些害怕的縮回了手,生怕自己一摸就變成了塑像。
一行人出了煉丹房,又到處看了看,不管怎麼說,這裡安全倒是安全的,就是一路看下來,太過於觸目驚心了點。
“幸好連方家滅族了。”慕新知誠心的說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這句話被這裡的亡靈聽到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