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易今年24歲,這年齡放在現代不大,可在古代卻已經老大不小了,可還是純情卻像個高中男同學似得,讓黎夏忍不住動了想要欺負他的念頭。
意識到自己這個可怕的念頭之後,黎夏趕緊壓了下去。
她現在怎麼會有一種怪阿姨心態。
難道是因為任務做多了,等同於活了好幾輩子了,心態已經脫離年輕人的軌道了?
哎,算了,脫離就脫離了吧,當下活的開心就足夠了。
黎夏避開魏子易的問題,說道:“好了,有什麼話回家上完藥再說,你這傷看著不嚴重,萬一傷到了骨頭怎麼辦?”
小康康聽到孃的話之後,也奶聲奶氣的說道:“爹爹,你受傷了,受傷了就要抹藥知道嗎?不然不乖哦,不乖會被娘打屁股的。”
魏子易紅著臉道:“我、我這就回去。”
清瘦的身影加快了腳步,很快便走到了前面去,像是在逃避什麼似得。
黎夏看著那背影,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回到家,大夫看過之後說只是些皮外傷並沒有傷到骨頭,敷三日草藥便能好個大半。
聽到這個訊息,秦府上上下下都鬆了口氣。
早已經將魏子易當成一家人的秦元鶴和趙惠雲二人更是立刻吩咐著下人去買草藥,燉大補湯,這幾日讓魏子易好好養養身體。
年幼便喪母的魏子易看著秦家二老對自己這麼好,感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一個勁的表示自己只是小傷無須麻煩。
黎夏倚在門口看著二老和魏子易推來讓去客氣極了的對話方式,覺得甚是有趣。
魏子易在外面對學生或者是學生家長的時候,說話字字清晰邏輯也線上,可在秦家面對他們一家人的時候卻嘴笨的很,話說急了還會紅耳根打結巴。
這都多大個人了。
黎夏在心裡吐槽著,可嘴角卻不自覺的上揚,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聞聲回頭的趙惠雲看見自己的閨女靠在門框上沒有一點女兒家的形象,立即收起了笑容嚴肅道:“巧兒,你瞧瞧你這是什麼站姿?越長大越是沒半點禮儀了。”
黎夏立即端正姿態,快步走進去親暱的抱著趙惠雲的胳膊,撒嬌道:“娘,這不是在家裡嗎?又沒外人。”
這幾年女兒性情大變,所作所為跟個男孩似得,趙惠雲雖然會叨叨但也不併沒有要女兒改變的意思。
女兒劫後餘生能重新振作起來已經非常難得了,而且現在秦家能成為京城首富也全是女兒的功勞。
當年秦家落魄的時候走到哪兒都遭受白眼,而現在他們不用出門,每天提著禮品想要登門拜訪的人都絡繹不絕。
這麼優秀的女兒,她驕傲都來不及,又怎麼忍心真的責怪呢。
趙惠雲戳了戳黎夏的胳膊道:“你這丫頭都多大個人了還跟小孩似得去玩鞦韆,那學堂裡的鞦韆都是供孩童玩的,哪裡承受得了你的重量,這下倒好樹枝斷了,子易為了護著你受這麼重的傷,你也不關心關心,還站在門口笑。”
“這不關巧巧的事,都怪我我沒有檢查好鞦韆,才會出事的,跟巧巧沒關係。”魏子易急著解釋道。
魏子易住在秦府的這幾年,秦家二老一直有心撮合二人,可偏偏曾經那麼相愛的兩個人朝昔相處這麼久都沒個結果。
趙惠雲心裡著急的很,逮到機會便開始暗示,這次也不例外,她說道:“子易,你就知道袒護她,什麼事都往自己攬,白天要去私塾教課,回來還帶康康,以後康康的事都讓巧兒來做,你別管,不然康康白叫了她這一聲娘。”
旁邊的秦元鶴看著女兒被訓,想要替女兒說句話,卻被趙惠雲瞪了一眼,隨即便將已經到嗓子眼的話給收了回去。
趙惠雲當著魏子易說這話的意思,黎夏再清楚不過,她道:“好了,娘,我知道了,康康以後就交給我管,我一天12個時辰都守著他好不好。”
“嘴貧。”
就在這時,一名小廝端著剁成爛泥的草藥和紗布進來,“小姐,夫人,草藥準備好了,大夫說要敷在公子的紅腫的傷口上。”
趙惠雲將草藥膏接過來塞進黎夏的手裡,道:“子易是為了護著你才受的傷,這藥也該你來上。”
說完趙惠雲便拉著秦元鶴出去了還帶上了房門。
轉眼房間裡就只剩下了她和魏子易兩個人。
“巧巧,把藥膏放下就行,等會兒我自己來。”
魏子易說著便要起身從軟榻上下來,其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