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釜在去羽仙宮的路上,努力思索著家族未來的計劃,不知不覺就走到了目的地。
“外祖,請坐。”唐羽當初被唐釜挾裹著到了黑石/國後,剛到第一天就被送進了納耳的後宮。
雖然因為她容色驚人,得了納耳的喜愛,可語言不通又身邊沒有一個可信之人,實在讓她每天夜裡都惶恐不安。
如今雖然說漸漸適應了,可納耳那暴躁性子也讓她無法安心。好的時候,納耳能把她捧上了天,可說不準什麼事情就會惹得納耳大怒,不但亂摔亂砸,還時常動手打她。
幸虧唐羽幼年是在殺手營練出來的,當納耳動手時,還能想法子減輕點力道,讓自己少受點傷。若是一般的弱女子,恐怕早就被這納耳大拳頭砸死了。
大概也是因為唐羽這種“耐摔打”又美豔的優點,讓納耳對她格外喜愛,十天裡有八天會在她那裡留宿。
只是,納耳的後宮中,並沒一個人對此羨慕嫉妒,那些宮女妃子不但時常同情地看著唐羽面上難以遮掩的淤青,還有幾個甚至非常感激她吸引了國君的注意……
所以,雖然如今錦衣玉食養著,唐羽也沒法對這位把自己推向火坑的外祖親近起來。
“羽兒,難得國君讓我來見你,有些事情正好我要與你仔細說說……”在唐釜看來,唐羽如今日子好得很,應該會很感激自己的,所以說起話來一點也不講究委婉。
唐羽面上不顯,心中卻冷笑連連,這真是把人利用得好徹底啊。不但把血肉都吃了,最後連那骨頭都要榨點油出來。
“……回頭你要看時機在陛下面前為我們唐家,為你外祖我多說些好話,哭訴下艱難也是必要的……”唐釜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
唐羽要不是如今還要留著唐家給自己撐撐門面,早就懶得與這冷心冷肺之人說話了。
又幾日,納耳終於決定,要趁著山西內亂,出兵撈些好處。雖然每年他們都要去打幾回秋風,但這次可是籌備許久的大行動。如果順利的話,說不定還能吞掉彤國的一些邊境城鎮,在他們的邊防上破開一個缺口。
八月二十六日,緊急軍情傳至彤國京中。
“黑石/國來犯,山西邊境三處關卡受到攻擊。”
陳鯤看完軍報後,並沒慌亂,甚至眼中還閃起點點興奮,“太好了,這下連藉口都不用找了!”
嘉和三十三年八月二十八日,泰伯府嫡次女泰祥斕以左路大軍參將的身份出征了。
只是沒人發現,這位參將出征時表情有些僵硬,而她的身後則多出了一位滿臉好奇的小侍衛。
沒錯,出發當天,泰祥斕突然被告知,十二歲的皇子陳壕也要一同隨軍出發。而她這個倒黴參將不但要跟隨葉古拳將軍學習實戰經驗,還要用她高超的個人武力確保彤國的寶貝疙瘩陳壕平安歸來……
因為此事被要求保密,所以除了最高層的幾位將軍知情外,旁人都只以為哪家權貴的小兒被送來隨軍沾點功勞便宜。
也因此,陳壕初進軍營時,並沒得到太熱情地歡迎。而他年紀實在太小,又沒有如同泰祥斕那般苦練過武功。所以咬牙騎馬走了兩天後,陳壕夜裡終於沒忍住,躲在被子裡流下了幾滴眼淚。
泰祥斕要不是武功高超,耳力驚人,以她的性子是絕想不到身為堂堂男兒的皇子竟然會半夜偷哭。
可如今既然聽到了,她就有些猶豫起來。如果就這樣不管,會不會對皇子太殘忍了些。可若是開口問吧,會不會讓皇子覺得更難堪?
好在小五是個痛快性子,猶豫了沒兩下,就起身走過去,隔著被子輕輕捅了陳壕兩下,問:“是不是屁股疼?我這有點藥膏,你抹不抹?”
陳壕正又疼又想家呢,被這突如其來的兩下給捅的打了個帶著哭音的嗝出來……
夜色中,兩人都呆了呆,泰祥斕搖搖頭,想到這小子畢竟比自己小三歲,還是顧著點吧。
於是轉身從包袱裡摸出藥膏,又走到陳壕的被子卷邊上,盤腿坐下道:“既然陛下把你託付給我,我也只好盡點心了,阿土你忍著點啊!”
陳壕在被窩裡聽得不太清楚,只模糊聽了句“阿土什麼點啊”接著就有兩隻手伸進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脫下他的褻褲,把清涼鎮痛的膏藥糊了他一屁股!
陳壕雖然只有十二歲,可他並不是二歲啊!頓時就滿臉漲得通紅,只來得及在被窩裡不甚清楚地喊了句“大膽!”就感覺那兩隻手已經把褲子給他拉上來,從被窩裡抽出去了……
泰祥斕看著安安靜靜不